次日一早。
蘇陽剛從睡夢中醒來,就發現靈狐鬼將坐在一旁喝著酒,目光不時看向車窗外。
“早啊,這麼早就喝早酒?”
蘇陽苦笑一句。
“你以為我想這麼早起來?”
靈狐鬼將冷冷說道:“外麵那家夥,大清早就在做法,弄得我腦子生疼!”
“你要是再不起來,我都考慮要不要出去把他給殺了,還自己一個清淨了!”
聽靈狐鬼將這麼一說,蘇陽疑惑地往車窗外看去。
果然,在不遠處的地方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祭壇。
這所謂的祭壇,實際上也就是一張方桌的法案,而且上麵鋪著黃紙,擺滿了各種東西。
一名老人手持桃木劍,在這法案跟前不斷揮舞,嘴裡喃喃著什麼法咒。
而他的身後,站著三人,這三人很明顯就是昨晚的三劍客!
“喲,沒想到這三人又來了!”
“那什麼,你們幾個先回去玉佩裡,我出去會會他們!”
蘇陽說著,起身往外走去。
一言和李若蘭緊跟其後。
當他們三人從車內出來,不遠處的小二子立刻指向他們,吆喝呐喊起來:“師父,就是他們,昨晚就是這三人!”
“馬拉個八字,沒想到啊,像我這麼英明的人,竟然被這三個家夥給騙了!”
“還是師父英明,知道這三個人肯定是邪道士,大早上就拽著我們過來了!”
旁邊的大師兄一臉愕然:“咦,你們快看,這幫人身後還跟著個小和尚!”
“靠,沒想到和尚都當邪修,這還得了啊?”
原來,昨晚玄空沒有出來搭理這三人,今天出來看個熱鬨,卻無緣無故被人罵一頓。
玄空的脾氣本就不好,聽到這話以後,在地上撿起幾塊石頭掂了掂。
不遠處的老道士見此一幕,正以為對方要乾什麼之際,隻見玄空將一塊石頭朝著他們幾人丟了過去。
這塊石頭破空襲去,落在法案上,將法案直接擊穿,上麵的東西連帶黃布,一塊灑落在地上,淩亂不堪。
“靠,大膽邪修,你們敢到這地方來撒野,難不成沒有問過我這個地主爺嗎?”
老道士手持桃木劍,指著玄空謾罵起來。
好家夥,這老道士的脾氣也是有夠暴躁的。
這也難怪,也得有這樣的奇葩,才能教出奇葩的徒弟吧?
“喂喂喂,我說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大清早的,跑這裡來搞什麼幺蛾子,你就不怕厲鬼再跳出來,把你們幾個一鍋端了?”
一言謾罵一句,站在對方跟前。
老道士見此,憤怒一瞪眼,咬牙說道:“你,你敢罵我?”
“我可是這地方道觀的觀主,在這十裡八村,誰不知道我的厲害啊?”
“昨晚你們可以蒙騙我的弟子,但不代表可以蒙騙我,要我看來,你們才是真正養邪祟的人,你們就是邪道士,邪修!”
聽著老道士的一番話,蘇陽徹底鬱悶了。
一旁的李若蘭緊皺起眉頭,說道:“我昨晚不是把我的身份令牌給你的徒弟們看了嗎?”
“我是峨眉派的弟子,現任峨眉派掌門是我的師姐,這還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