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探著跟金誌道長簡單過了一招,大概就了解了他的實力,確實比我厲害了一些,但並不多。
當初卡桑沒來,我不敢輕易與之動手,我是擔心他或許還有彆的幫手,怕自己吃虧。
現如今卡桑就在暗中保護我,他就是我最大的底氣,在奧門,隻要不是遇到地仙境之上的高手,對我來說問題不大。
這一接觸,我後退了幾步,那金誌道長便感覺實力比我強,頓時嘚瑟了起來,信心大增,手中的法劍一抖,頓時朝著我打過來了幾個連招。
這劍法也不錯,十分淩厲,劍影重重之間,讓我不斷後退。
對付這種沒什麼江湖經驗的高手,就要給他一些底氣,讓他自己覺得自己很強。
過程不重要,結果才重要,在拚殺的過程中我可以示弱,隻要最後能吞噬掉他的修為就成。
看金誌道長胸有成竹的樣子,我總感覺他好像有什麼壓箱底的手段沒施展出來,要不然根本不會表現都這麼自信。
高手之間過招,就是一種博弈的過程,就看誰先露出自己的底牌出來。
隻可惜,我的底牌太多,一般人摸不透。
與他拚殺了七八招之後,我覺得我該出手了,於是後退了兩步,裝作打不過,那金誌道長感覺我像是要逃跑,一晃身趕緊追了上來。
眼看著他離著我越來越近的時候,我猛的一個轉身,就朝著他打出了一道袖裡符刀出去。
這老六打法,時不時的就得用一下,越用越六。
金誌道長顯然沒想到我會突然來這麼一手,頓時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這麼近的距離,他反應倒是挺快,連忙將手中的法劍橫在了胸前,攔住了那一道袖裡符刀,但是強大的衝擊力還是將他頂飛出去了一段距離,滾落在地。
爬起來的金誌道長,氣的臉都綠了:“小賊,你真是太齷齪了,竟然還搞偷襲。”
“你都說我是邪修了,邪修什麼事情乾不出來?”我得意的一笑。
這次,那金誌道長怒哼了一聲,再次朝著我撲殺了過來,這一次,他突然變招,一劍朝著我斬過來的時候,法劍之上竟然又分離出來了一把短劍,打了我一個措手不及。
好家夥,竟然還是子母劍,差一點兒就紮在我身上。
有了這子母劍之後,金誌道長的法劍就有些神出鬼沒了。
因為那把短劍時而會融入到主劍之中,時而又突然冒出來,冷不丁的就嚇我一跳。
這把劍不錯,一會兒我要帶走,雖然我用著不順手,感覺應該也是個不錯的法器,拿到萬羅宗賣錢,最少也能賣個幾百萬。
在我跟金誌道長拚殺的時候,娜姐和子魃他們已經開始大開殺戒。
就這些人,應該是沒見過什麼世麵,根本不是子魃和娜姐他們的對手,隻是一會兒的功夫,便有好幾個人被子魃給咬死了。
本來這事兒很簡單,雇主何老板死了就一了百了,他們非要再過來招惹我。
我都躲著他們走,打算回燕北了,自己主動找上門來送死,這就怪不得我了。
又跟那金誌道長過了幾招之後,我感覺自己差不多摸清楚了這老東西的底牌,便想直接開大,結束戰鬥。
當即,我立刻催動了玄真悟元功還有煉血球的力量,實力瞬間暴漲,緊接著就用上了八千萬劍法,快速的奔到了他的身邊,開始跟他貼身拚殺。
在催動了這兩個法門之後,無論是在速度還是在力量上,我都得到了極大的提升,還有這八千萬劍法,也是奧妙無窮,七八招之後,那金誌道長便有些支撐不住了,先是被我一劍在胸口劃開了一道血口子,然後被我一腳踹在了小腹上,人直接就跌飛了出去。
等那金誌道長一落地,我看到卡桑就浮現在了他的身後。
卡桑朝著我這邊看了一眼,發現我已經將煉血球給祭了出來,便再次遁入虛空。
對付這種人,卡桑都懶得動手,此人實力是有的,隻可惜實戰太少,應變能力不是一般的差。
值得一說的是,他的修為底蘊深厚,用煉血球吞了,倒也能幫我提升不少修為。
然而,還不等我煉血球飄飛過去,那金誌道長突然坐了起來,雙手快速結印,片刻之後,突然有一道金光垂落到了他的天靈處,一股恐怖的力量頓時朝著四周擴散開來。
這時候,煉血球已經離著他很近了,我感覺到了極大的危險,連忙又將煉血球給收了回來。
我去……這是什麼情況?
下一刻,那金誌道長突然起身,周身金光籠罩,手中的法劍也爆發出了一股強悍的力量出來。
此時的金誌道長實力攀升的太快了,感覺已經超脫了地仙境。
隻是我看他這一招有些眼熟,有些像是邋遢道士請祖師爺上身。
想到這裡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金誌道長可能真的是在請神,而且是真神。
之前我聽他們說,他們好像是呂祖廟的人,那請來的真神隻能是呂祖了。
不過並不是真的呂祖上身,而隻是呂祖的一縷神念。
儘管是一絲神念,也並非一般的修行者能夠抗衡的,終究是我大意了,早知道剛才出手就重一些了,讓他連請神的機會都沒有。
更讓我意外的是,這家夥請神的速度也太快了,幾乎是眨眼間,一道金光瞬間就到了他的身上。
看來呂祖廟離著這裡並不是很遠。
請了一縷神念上身的金誌道長,目光再次鎖定了我,金誌道長的聲音緊接著說道:“祖師爺……此人是個邪修,身上有煉血球,還有子魃和頂級鬼物,希望祖師爺除魔衛道。”
好家夥,惡人先告狀,自己乾的缺德事他是一點兒也不說。
不過現在我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剛才煉血球那呂祖肯定是看到了,子魃和娜姐現在還在大開殺戒,沒有彆的,隻能硬著頭皮乾了。
這一縷神念在金誌道長身上估計也不會待太久,隻要我能堅持到那呂祖的一縷神念離開就是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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