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邢一凰_帶著遊戲係統拯救明日方舟_思兔 

第九章 邢一凰(1 / 2)

邢一凰是被賣到這裡來的。

她十歲時,被人販子拐走賣到了烏薩斯帝國的一個偏遠村莊裡,給一對無法生育的烏薩斯夫婦當女兒。那對烏薩斯夫婦是個獵戶,脾氣暴躁嗜好酒精,對她的態度很差,就像是養了一個奴隸一樣,邢一凰很不喜歡他們。

她剛被賣到那裡時,那對獵戶夫婦就把她帶到野外去和野獸搏鬥,看著小小的龍族女孩與狼互相撕咬掙紮求生,自己卻在一旁站著無動於衷,直到邢一凰倒在雪地上才出手殺死野獸。

這不僅僅是一個教訓,還是毫無人性的訓練。

在接下來的幾個星期內,邢一凰身上的傷就沒好過,她的身體素質和格鬥技巧也開始飛速提升。最開始的那幾天她的身上滿是血痕,直到數月後才逐漸好轉。

當一個人始終遊走在死亡邊緣時,他就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學會如何快速高效地處理掉威脅。這對烏薩斯夫婦就是用這種方法來鍛煉邢一凰,在速成一個獵人的同時也給自己埋下了隱患。

十四歲時,邢一凰已經成為了一名合格的獵戶。每天她都要跋涉數十裡去打獵,直到夕陽西下才能回家。開山刀和弓箭成為了她新的家人,雪原和鬆林是她最熟悉的地方。邢一凰用了短短四年的功夫就站在了這片凍原的食物鏈頂端,成為了雪地裡最致命的野獸。

但即便如此,有時候她也完不成這對夫婦的要求。如果打到的獵物不夠分量,還會招來一頓拳打腳踢。年輕的邢一凰也許能在雪原上殺死凶猛的棕熊,但是在被收走獵刀和弓箭的房屋裡,她瘦小的胳膊麵對烏薩斯天生的巨力幾乎沒有任何的勝算。

後來,邢一凰長大了,打到的獵物也越來越多,這對烏薩斯夫婦對她的態度也好了很多。尤其是那名男性獵戶,對她的態度幾乎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邢一凰看向獵戶的雙眼,宛如看見了餓狼。

她知道那是什麼意思。每天睡覺前邢一凰都會將一把匕首放在枕頭下以防不測。

在某一天,人類的陰暗麵得到了釋放。那個烏薩斯獵戶狠狠地掐住了邢一凰的脖子,把她摁在床邊的牆上,另一隻手去解她外衣的扣子。獵戶的力量很大,邢一凰哪怕是經過多年的苦練也還是擋不住烏薩斯壯年男性的威脅。

但這不代表她沒有方法保護自己,那把藏在枕頭下的匕首就是為了應對這種情況。邢一凰動用全身力量反抗著,終於在對方解開她上衣倒數第二個扣子時抓住了救命的希望。

她把匕首狠狠地紮進了烏薩斯獵戶的脖子,沒有眨眼。猩紅的血液從脖頸處噴出,濺在了邢一凰的衣服上,也給她黑色的瞳孔映上一抹駭人的紅。就像是曾經那麼多次的狩獵,野獸倒在了凍原之上,流出的血染紅了大地,融化了那片冰冷的血。

男人死了,死因是流血過多。邢一凰冷冷地看著躺在地上已經失去氣息的男人,一滴眼淚都沒流下。

那時,她16歲。

早在六年前,她就已經忘記了流淚。

一昧的容忍隻會讓壞人更加肆無忌憚,唯有反抗才能帶來希望。邢一凰用六年的時間明白了這個道理。在殺死男人後,她沒有離開這個家,而是將家裡所有的麵粉都倒在正屋的地板上,打開了屋裡的風扇,緊閉門窗。

夜晚,當那名烏薩斯女人回來時,迎接她的不是麻木的邢一凰和終日不變的飯菜,而是一具冰冷的屍體和漫天的粉塵。

唰。

有人點燃了火柴,然後扔到了房間裡。

一聲足以媲美怒雷的聲音在邢一凰的背後響起,那是她送給過去黑暗記憶最後的禮物。

她要離開這裡,她要回家了。

但是上帝並沒有眷顧她,黴運依舊接踵而來。

這座村落距離炎國極遠,幾乎要縱跨整個雪原。離開村落的時間正是冬天,周圍的移動城市早已離開,邢一凰隻能靠著一雙腳走回故鄉。

而當這個堅強的龍族女孩走出數百公裡時,她遭遇了天災。無數的火焰從天而降,像是要將整片大地都焚燒殆儘;大量的源石叢從地下噴湧而出,在大地上撕開了無數條深不見底的口子,仿佛要扯開整片雪原。邢一凰被火焰和雪水包圍,死神在她的身旁狂舞,卻絲毫阻擋不了她前進的腳步。

仿佛是要用自己的意誌和腳步讓死亡屈服。

最後,她依靠著頑強的毅力和運氣從天災下逃了出來,代價就是感染了礦石病。

邢一凰一路流浪,從西伯利亞向南走,想要回到自己的故鄉。在路上,她遇到了數不儘的困難的折磨:雪原之上,到處都是野生動物,它們隱藏在黑暗裡,冷不丁的來個突然襲擊;而在有生氣的地方,她過的甚至比雪原上還要淒慘。

烏薩斯人對感染者的寬容程度是整個泰拉世界最低的,有數次她都是死裡逃生,差點被那些恐懼憤怒的烏薩斯人打死。

相對於那些烏薩斯人,有些時候動物都比他們更友好。

源石病給她帶來了痛苦和歧視,也讓她的身體發生了一些奇妙的變化。

邢一凰發現她對自己身體的掌控程度更高了,有股力量在他體內不斷流動。當她調動這股力量的時候,她能夠做到許多難以想象的事:關閉痛覺、降低體溫、調整心跳、最大限度激活肌肉的力量……當她用出全力時,甚至能夠打穿一堵20厚的磚牆。

這股神奇的力量很快就被其他人發現了。

那是在某個夜晚,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找到了她,那時邢一凰正躲在貧民窟的一個小巷子裡,身旁是堆滿的紙箱垃圾。她的臉色很差,身上沾滿了黑色的泥土和灰塵。長期的營養不良讓她比同齡的女孩子更加瘦弱,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孩子。

“跟我走吧,我會給你良好的居住條件和食物,代價就是簽訂一份協議,讓我們研究你的身體,挖掘你的潛力為我們效力。”白大褂停在她的麵前蹲下。

開門見山。

邢一凰沒有理他。對她來說,沒有什麼比回家更重要。

“你現在是名礦石病患者,就算你回到家,你覺得你的父母會認你嗎?炎國的邊境會讓你通過嗎?”

這兩個問號就像兩把尖刀,直愣愣的插進了邢一凰的內心。

這是她一直在逃避的事情。這座小城就在烏薩斯和炎國的邊界處,她一直在這裡徘徊,渴望著踏進對麵的土地,卻又因為源石病的原因在此原地踏步。

邢一凰沒想到會這麼快再次麵對這個問題。

她停下了腳步,轉身。

“你能治好我麼?”

瘦小的女孩像是竹子一樣站立著,眼睛裡沒有絲毫的畏懼。在那雙跟肮臟外表截然相反的眼睛裡,白大褂看到了如刀一般的淩厲。

這個女孩就是一頭野獸。她的毛發亂了,身軀也沾上了汙泥,但是牙齒與爪子依然鋒利,震撼人心。

也就是在此刻,這名萊茵生命的專員確定了,這個女孩身體裡絕對藏著難以想象的潛力。

“如果你能給我們帶來足夠的價值的話。”白大褂向她伸出手。

邢一凰點點頭,將自己的手放在上麵,緊緊握住。

那時,她18歲。

————————女主上線————————

“轟隆!”

“嘭!”

烈性炸藥在牆上炸開了一個大洞,瓦倫丁從洞口飛出直接被拍在了牆上,像一塊煎餅一樣慢慢地從牆上往地麵滑落。

“我艸shajguigsguihahuis……”瓦倫丁從地上爬起來,嘴裡的哀嚎聲就跟他的表情一樣扭曲的像是畢加索的畫作一般,抽象無比。

“真就下死手啊塞雷婭,合著我剛才說這麼多她完全沒聽進去?”他一隻手捂著肚子一隻手扶著牆走向床邊,眼前如血的紅色也在緩慢消散。

這是一間很普通的臥室,裝修風格跟瓦倫丁原來住的地方一模一樣,就在他坐下的一瞬間,瓦倫丁有一種又回到那個地方的感覺。

“這裡就是你跟我說的幫手住的地方?她是個實驗體?”瓦倫丁坐在床上把打空的彈匣甩出來,又重新裝了一個滿的彈匣上去。

“……子彈快沒了。”他摸了摸胸前的口袋,原本鼓鼓囊囊的彈匣袋已經縮水大半,大概就剩下三個滿彈匣了。

殺戒雖然破了,但是對於那些防衛部乾員他還是儘量能躲就躲,躲不過就射擊腿部或者手臂,畢竟不是研究他的研究員,沒必要都乾掉。

“看你身後。”係統友情提醒。

“恩?”

瓦倫丁一轉身,看到一個頭上長著一隻角的長頭發女人正坐在床的一角死死地瞪著他,瞳孔沒有焦點,再配合著白色的睡衣,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恩……”絲毫沒意識到危險的小龍人撓了撓頭。“我是不是該大喊一聲‘鬼啊!’來表達此刻我心中的恐懼之情?”

“女鬼”翻了個白眼,坐在床上接著發呆不再理他。

“……”

“總覺得她很討厭我。”瓦倫丁跟腦海裡的係統說話。

“這不廢話麼,如果你正在睡覺突然有個傻x從牆裡炸出來還恬不知恥的爬到你的床上說你是個鬼,你會咋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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