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及時”指的是礦石病人死之前。
也就是說,如果幽靈鯊一掏腦門噶了,那源石造成的汙染就已經開始了。
對瓦倫丁可能沒啥大影響,就隻是感染程度加重而已。
……
“臥槽,姐!”
思維到了這兒,精神空間帶來的時停效果也結束了。
“彆整了行不?我跟你進屋……不是,回阿戈爾!”
很好,他不合時宜的幽默天分依舊穩定發揮。
可幽靈鯊哪聽得見?她耳畔全是回憶裡聒噪的聲音,交纏在一起,比爆炸聲都響。
而就在瓦倫丁哀求的時候,她的指甲已然嵌入太陽穴位置的皮膚內。
眼見血液就要流出,小龍人心一橫,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力氣,猛地抓住幽靈鯊的肩膀把腦袋往上一送——
伸出舌頭掃過幽靈鯊的手指,將流出來的一絲絲鮮血咽下。
然後他一口氣沒上來,半個人差點硬了。
不過好在瓦倫娜頂了上來,保住了瓦倫丁的意識,順便給幽靈鯊來了一發醫療法術,成功地將深海獵人鮮血泄露事件掐死在萌芽中。
……應該吧。
畢竟那一點血液還沒流出來就被瓦倫丁給舔了。
至於他為什麼會硬……
“一咽頂針,鑒定為:純!”
角徵羽跳了出來,給出答案。
她把玩著手中的超迷你版至純源石,朝瓦倫丁點點頭:
“就這一丁點血,就能提純出至純源石。哪怕隻是一小粒,也足夠說明這姑娘的血有多恐怖了。”
說著,她看向仍保持著靜止狀態的幽靈鯊。
“她身體裡流的哪是血啊,是純的不能再純的源石液!”
這一口下去比在核心城裡啃源石叢都帶勁,可不就硬了嘛。
差點就沒氣了。
“唉……啊。”
瓦倫丁擦了擦嘴角。
“我想我又找到了愛情。”
“喜歡至純源石人柱力是吧?”
角徵羽彈了下小龍人的後腦,消失了。時間再次恢複正常,瓦倫丁剛想著說點什麼解釋一下,半個人就被扔到地上,緊接著一個拳頭就砸在他耳旁,摻雜著血的泥土濺了他一臉。
抬頭,是幽靈鯊都能吃人的憤怒眼眸。
“我想我能解釋。”
瓦倫丁乾笑兩聲,動都不敢動,生怕這姐姐下一拳砸自己鼻子上。
而處在氣頭上的幽靈鯊在看清他如此慘狀時,心中的火如潮水般泄去,湧上心頭的是無窮的愧疚與悲憫。
瓦倫丁的“情感核彈”仍在生效中,幽靈鯊的情緒波動極為不穩,從憤怒至極調整到悲天憫人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
可一想到剛才這家夥對自己做的事,幽靈鯊又憤恨起來。兩種情緒在她心中不斷衝擊,誰也無法占據上風。
短暫的沉默後,她忍著耳畔的雜音,一聲冷哼把拳頭從瓦倫丁耳邊移開。
見幽靈鯊這副模樣,瓦倫丁暗暗鬆了口氣。
“你……還記得你的名字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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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我在跟流感病毒打巔峰賽,恍惚之中看到牢大在雲層上向我招手,想讓我跟他去打球。我不願意,牢大拍著球過來就是一個肘擊,差點把我的鴻星爾克肘開線。
醒來之後隻感覺腦袋發蒙,嗓子依舊很疼。原來是免疫係統大鯊特鯊了一整晚,差點把我自己也給滅了,但終究還是挺了過來。
願泰拉沒有流感,岡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