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質問就變成了詢問,瓦倫丁還表現得有點羞澀,像是剛步入社會的青澀少年。
“薇諾娜,你也可以叫我薇娜,我的聖子。”
站在最前麵的修女,有著一頭柔順波浪秀發的微微低頭,聲音酥的瓦倫丁直掉渣。
這女人一開口就是asr,恐怖如斯!
當然瓦倫丁不會以薇娜這個稱呼叫她的,因為跟某隻獅子重名了。
這個名字有“長女”的含義,倒是很符合她的定位——站在最前麵,修女服的邊緣也繡有特殊的花紋,一看就知道地位不低。
“我想我們是第一回見麵。”
瓦倫丁想表現得友好一些。
“包括你所代表的深海教會。”
他感覺自己在阿戈爾的旅程可能沒那麼跌宕起伏,但一定會跟深海教會有較為深入的交流。
“為什麼會用這個……名頭來稱呼我和她?”
瓦倫丁沒有重複“聖子”和“聖女”這兩個詞彙,因為他感覺很彆扭。
聖子倒是沒什麼,但是……
此刻站在眾人麵前,散發著奪目光輝,仿若自天上來的是切爾諾伯格十大優秀公民、咆哮者公認的女神、羅德島高級資深乾員、外科醫生、未來的拉特蘭國立大學臨床醫學教授、拉特蘭四聖之一,“神將治愈”拉斐爾,你怎麼敢用你深海教會的聖女名頭來折辱她?
這群修女估計是信仰邪神太久了,腦子也變得邪門了。
“這是祂的旨意。”
薇諾娜就這一句話,說完繼續當啞巴。
就很特麼離譜知道嗎?
當初在萊茵生命,安德烈婭對瓦倫丁的態度不能說是很差,隻能說是差到極點,瓦倫丁就感覺自己是不是沙勒她的馬馬才會被這家夥那麼對待。
後來一槍給她秒了瓦倫丁就想以後應該是跟這家夥沒啥牽扯了,畢竟腦花都爆滿山了還能活過來不成?
結果這byd還真活了,態度直接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從想沙勒瓦倫丁變成想當瓦倫丁的媽,一口一個“孩子”地叫著,前倨而後恭,令人忍俊不禁。
就“聖子”這個名頭來看,在深海教會這群人眼裡,可憐的小龍人似乎真的成了祂的孩子。
“我想問一下,現在幽靈鯊在你們教會是什麼地位?”
這裡指的是被祂附身的幽靈鯊。
瓦倫丁感覺自己知道答案,但他還是想問一問。
“或者說她有什麼名頭?”
“聖母勞倫緹娜。”
瓦倫丁飛速地點一下額頭和雙肩。
隊長,斯卡蒂!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啊!
“所以你們來……”
“帶您回到聖母身邊。”
薇諾娜頭低的更狠了。
而當她說出這句話時,其他修女也一並低下頭去,瓦倫丁隻能看到她們發白的腦袋。
這麼迫不及待是吧。
不管安德烈婭的目的是什麼,瓦倫丁絕不可能跟薇諾娜離開。他一定會去找深海教會算賬,但不是現在。
就算諾亞和勞倫緹娜都在哪兒,等待著瓦倫丁這位勇者拯救,那也得做好準備再去。
“我現在不想去。”
他的語氣突然強硬起來。
“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