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被喬遠山的態度搞得也有些不爽:“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沒必要在這跟我打啞謎!”
“嗬嗬!”喬遠山冷笑,“還是個喜歡嘴硬的野小子,不見黃河心不死是吧!”
坐在座椅上的喬遠山手一揚,幾張照片就被喬遠山丟了出來,從空中灑落,落在齊天的腳下。
齊天彎腰將照片撿起,上麵正是他和喬淩從酒店走出來的一幕,正是那天追查線索時,兩人在等機會去太平間時所開的酒店。
這裡麵什麼故事也沒有,但現在這些照片上,卻滿滿都是惡意。
齊天眉頭皺了皺:“你從哪得到的照片?”
“從哪得到的,就不用給你齊天交代了吧!”
齊天深吸一口氣:“我的確是和喬淩去了酒店,但那天隻是有彆的事而已,這件事,你應該去問問喬淩再來找我算賬。”
“你當我喬遠山是三歲的孩子嗎!”喬遠山怒喝一聲。
一陣輕微的聲響,傳進齊天耳中。
齊天對這樣的聲音,格外敏感!
迅速的觀察了一下四周,齊天輕笑出聲:“我就說怎麼從我進屋之後,你就躲在椅子後麵背對著我,原來在把玩手中的家夥,不過你應該小心一點,聽你上膛的聲音,這家夥應該有年頭沒動了,早鏽了吧,哪怕是拆解保存在,一些小零件上也難免會發生氧化,我覺得如果你現在開槍的話,炸膛的幾率會比殺死我的幾率還要大,你不妨試一下。”
齊天的話傳進喬遠山耳中,他身體微微一顫,隻是聽到剛剛上膛的聲音就能分析出來這麼多,這個齊天,不簡單!
既然已經被拆穿,喬遠山並沒有隱瞞,持著一把槍轉過身來,槍口對準齊天。
當喬遠山看到齊天的那一刻,眼睛猛然瞪大,這不是那天在金鼎會所的猛人嗎!
喬遠山對齊天的印象,太深了!隻是坐在那裡,就獨鬥眾多勢力老大,喬遠山從來沒有想過一個年輕人能做到這樣一幕,但那天,顛覆了喬遠山的認知。
齊天倒是對喬遠山倒是沒什麼印象,哪怕被喬遠山用槍所指,齊天也絲毫不露怯:“你應該慶幸你是喬淩她爹,我跟喬淩之間還算得上是朋友,如果換一個身份,現在槍管恐怕已經塞到你的嘴裡了。”
喬遠山連忙將手中槍放下:“是你?”
齊天有幾分意外:“你認識我?”
喬遠山用力點頭,站起身來:“在金鼎會所見過。”
齊天聳了聳肩:“那看樣子,天銀還是很小的,既然在金鼎會所見過,看來你也清楚,憑借你手中的小家夥是對付不了我的了。”
喬遠山臉上露出一抹尷尬:“我隻是……”
“護女心切對吧。”齊天走上前,拉開喬遠山書桌對麵的椅子坐下,“在你看來,一個勞改犯,先是走大運成了沈秋水的未婚夫,又禍害了你女兒,所以你想給我一點教訓。”
“這……”喬遠山滿臉尷尬的點了點頭。
“還是那句話,誤會而已,你如果想知道實情,可以去問喬淩。”齊天伸手輕輕敲打桌麵,“這個照片,誰給你的?”
喬遠山在見到齊天長相的時候,心裡就已經信了齊天的話了。
那晚的事,喬遠山記憶太深刻了,這個青年以一己之力橫掃整個寧省地下勢力,他離開後,他的人接管寧省各大地下勢力,直接成為了寧省地下勢力的龍頭。
說難聽一點,這樣的人,想要什麼樣的女人都有!也不屑於跟自己喬遠山說謊。
喬遠山自然不會對齊天隱瞞,將唐子晉找人聯係他,並且自己去見了唐子晉的過程說了出來。
“這照片不可能是唐子晉的人拍下的,唐子晉要知道那天我在那,絕對會阻止我。”
齊天腦海中算著可能跟自己不對付的人,那個時候,沈鵬斌已經歸順了,也不可能是沈鵬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