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說著,那捏在陳廈肩膀上的手,突然按住陳廈的腦袋,用力朝桌上撞去。
“咚”的一聲悶響,嚇了眾人一跳。
荊嘉慶拿起桌上的煙盒,點了一根:“我出去上個廁所,你們先聊。”
說完,荊嘉慶起身就走了。
其餘三名老大,強行擠出一副笑臉,什麼都不敢說。
齊天抓著陳廈的頭發,一下又一下將陳廈的腦袋砸在麵前的桌子上。
“咚咚咚”的聲音不斷,偌大的會議桌都在不停的震動。
陳廈的額頭處,儘是鮮血。
足足撞了十多下,齊天才停手:“陳老大,想起來了嗎?”
“齊……齊老大,是……是我不對!”陳廈此時臉上哪還有昨天的張狂,“齊老大,我給你道歉,可……可我真的沒掃那麼多場子啊,我的人給我說,隻掃了三家場子。”
“三家?”齊天笑了笑,“看樣子陳老大你腦子還是有些不清醒。”
齊天抓著陳廈的頭發,將陳廈提了起來,一腳將其踹到宏姐麵前。
宏姐慢悠悠從自己隨身的小包裡掏出一把短匕,對著陳廈的大腿就紮了進去。
“噗嗤”一聲悶響,短匕全部沒入陳廈的大腿處,隻留刀把在外麵。
“啊!!”
陳廈發出痛苦的叫聲,根本站不穩,一個踉蹌向後摔去,大腿上血流不止,鮮血很快染紅了陳廈的褲子。
齊天笑著問道:“陳老大,現在腦袋清醒點了嗎?”
“三十!三十!”陳廈顫抖著身子,“三十個場子!想清楚了!”
齊天滿臉遺憾的歎了口氣:“陳老大,你說說,咱們都是自己人,你這種行為,真是讓我痛心啊,三十個場子,你打算怎麼辦?”
“賠……我賠!”陳廈哆嗦道,“我後續一定給齊老大你一個滿意的結果。”
齊天沒有出聲。
宏姐站起身來,又從包裡拿出一把短匕,走到陳廈麵前蹲下,向下一紮。
“啊!!”
陳廈撕心裂肺的聲音響起,他的另一隻腿上,多了一把匕首。
“陳老大,腦子既然清醒了,就彆回去再算賬了,怎麼賠,說清楚。”
“場子!場子和所有的損失,我雙倍……不!三倍賠給你!”
齊天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看向其餘三人:“你們三位老大呢?昨天不止陳老大一人掃我場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