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山拿著手機衝到樓下。
剛一下樓,就見自己老婆摟著女兒,縮在角落裡,眼睛直勾勾看著遠處的落地窗戶。
剛剛那聲尖叫,就是從王文山老婆口中發出的。
王文山連忙詢問:“怎麼了!”
王文山老婆指著前方:“剛才……剛才那出現了一個戴麵具的人,他那個麵具……有……有點嚇人!是一張鬼臉!”
王文山老婆顯然被嚇壞了,說話都哆哆嗦嗦的。
王文山立馬拿起電話,衝電話裡大吼道:“齊天!你有什麼意思!你有種就衝我來,彆搞我家人!”
“現在,你應該明白我剛才說話的意思了吧,你要感到慶幸,慶幸你的對手是我,如果換做一個和你同樣做法的人,你此時,直接準備搭靈堂就好了。”
齊天掛斷電話。
王文山聽著電話裡的忙音,隻感覺雙腿都發軟。
“老婆,沒事,沒事的。”
王文山摟住自己的老婆女兒,心跳的非常快。
齊天掛斷電話,伸了個懶腰,拿起麵前的酒杯喝了一口。
宏姐站在齊天麵前:“齊先生,不將王文山解決嗎?”
“你看你這話說的。”齊天笑了一下,“那我對付東堂,是不是直接把東堂的人全宰了就好了?有時候,這麼做隻能解決眼前的麻煩,不能永除後患。”
齊天放下酒杯:“東堂四個堂主,黃傅這個人呢,沒有感情的,他沒有家人,孑然一身,而剩下那兩個人,更是一個比一個冷血,也隻有王文山有軟肋,這種人不會忠心,但很好控製。”
宏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齊天站起身:“你把你這重新裝修一下吧,或者換個地方,金鼎會所被燒了,我們總得有點彆的地方用才行,你這裡適合小聚,但不適合情報流通,現在的你,好像不差這點錢了吧。”
齊天衝宏姐擺了擺手,離開這裡。
攔了輛車回到家,齊天身上的酒味被文素華聞到,又把齊天教育了一頓,讓齊天沒事不要喝那麼多酒。
“我真就喝了一杯,真的!”
齊天解釋,可文素華根本就不信。
齊東盛在一旁樂嗬嗬的笑著。
“笑什麼笑!小天喝酒還不是跟你學的,以後你每天晚上也不許喝酒!”
齊東盛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我就喝二兩。”
“一兩也不行!”
齊天看了一會兒老兩口鬥嘴,洗漱了一番,躺床上睡去了。
又是一個清晨,今天齊天沒什麼事。
齊東盛夫婦倆關於飯店內的桌椅都已經看好了,準備最後再去進行一波砍價。
齊天對這方麵從來都不擅長,索性就美美的在家躺一天。
對於齊天而言,這是難得悠閒的一天。
從大獄裡出來這已經一個月了,幾乎每天都在忙著,好久都沒享受這種閒在床上的時光了。
整整一天,齊天都賴在床上,連午飯都是靠外賣。
到了下午三點多,齊天接到常瀾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