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一個個目露凶芒,將這中心的卡座圍的水泄不通。
“誰他嗎在這鬨事?”一個接近四十歲的中年男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眼睛死死盯著齊天。
這裡瞬間成了中心,就連正在和喬淩聊天的劉璐,都看了過去。
喬淩如同沒發現周圍發生了什麼事一樣,衝劉璐說道:“繼續說啊,後來怎麼樣了?正說到精彩的時候呢?”
劉璐乾笑一聲,她知道正事要開始了,隻是沒想到,是由喬淩他們這邊先發難。
喬淩到底是跟著齊天有些見多識廣,這心理素質完全不是彆人可以比較的。
那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目光放到喬淩身上,冷哼一聲:“喬家的人是吧!要是二十多年前,這天海江區是你們說的算,但今時早已不同往日了,你喬家的人過來就鬨事,是幾個意思啊?”
齊天嗬嗬一笑,手指舞了個花,一把蝴蝶刀出現在齊天手中,齊天把蝴蝶刀隨手扔到這中年男人腳下,開口道:“你們安保工作做的一般,有人偷偷帶了武器進來,我幫你們解決一下,不用謝我。”
中年男人低頭看了眼腳下的蝴蝶刀,冷哼一聲,卻不知該說什麼。
中年男人隻能裝模作樣道:“三沙社的,把自己的人看好,都坐回去吧!”
中年男人都這麼說了,大家也不好繼續圍在這裡,都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隻不過看齊天兩人的目光,卻越來越不善。
齊天看了眼桌上的啤酒,知道現在這情況,也沒辦法繼續喝下去了,隱藏的獠牙,怎麼都得亮出來了。
一人突然開口道:“這江區安穩了這麼長時間,喬家的人跑過來,又想搞什麼啊?”
“就是說,這是喬家在外麵混的不好,想重回江區?但現在的江區,可不是當年那個了。”
中年男人上前兩步,給鐘子乾和劉璐使了個眼色。
鐘子乾和劉璐立馬站起身來,給中年男人讓位。
喬淩看到這一幕,歎了口氣。
喬淩是個很精明的女人,不然也不可能在下午齊天答應願意多留兩天時,詢問齊天是不是覺得劉璐有問題了。
而剛剛來到會所門口,遇到搜身這件事時,喬淩就已經發現今天這個聚會不正常,但喬淩什麼都沒說。
對於喬淩而言,朋友不是很多,而以前在天海的朋友,更多是一些美好的回憶,所以哪怕剛剛都打起來了,喬淩還在跟劉璐聊天。
但現在,劉璐這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代表了往日的情誼,全部消失不見了。
中年男人在齊天和喬淩兩人對麵坐了下來,點了一根香煙,笑道:“說實話,你們應該感到慶幸,由我來和你們談,我還算是比較講道理的,這次喬姑娘過來,是要取喬老爺子留下的東西,其實我們江區的人,對喬老爺子留下的東西,都很感興趣,不如拿出來讓我們一起看看?”
喬淩搖了搖頭:“我們喬家對江區沒有想法,你們完全不需要在意。”
“不不不。”中年男人擺了擺手指,“咱們大家都不是孩子了,話怎麼說都行,但我們更願意相信的,是能夠親眼所見的事實,所以喬小姐,還是把東西交出來吧,這樣對大家都好,你是喬家的人,大家念及舊情,也不想對你出手。”
齊天伸了個懶腰,瞥了眼中年男人,開口道:“要不讓你們身後的人出來說話吧,你說了一大堆,全都是屁話。”
中年男人眼中露出一抹陰狠,看向齊天:“這位先生是覺得,和我溝通沒有意義了?難不成真想讓在座的各位都出手,這位先生才會心滿意足嗎?我先聲明一件事,雖然這個會所由我負責,但大家如果打出真火來,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我是沒辦法去阻攔的。”
齊天麵帶微笑,沒有說話。
喬淩坐在齊天身旁,當齊天說話之後,她就已經將話語權交給齊天了,不會隨便發言。
此刻,會所頂樓,井老和常老虎一起走上電梯,按下了一樓的按鍵。
電梯緩緩到了一樓,井老走了出去,在門口稍微等待了一會兒。
一輛又一輛的豪車開了過來,車門由司機打開,坐在車裡的人走了下來,這些是真正的一方大佬。
大家都在等待著。
隨著一輛勞斯萊斯駛來,吸引了眾人的視線,車門打開,一名中年男人下車:“井老,我剛下飛機,事情很倉促嗎?”
井老點了點頭:“喬杜在天海存了一點東西,現在有人來取。”
中年男人眉頭皺了皺:“會是什麼?青幫令牌?如果是這樣東西,不能讓人帶走,雖然已經過去了近百年,但仍舊不能小覷,喬家當初已經選擇退出天海,就沒有卷土重來的道理。”
井老搖了搖頭:“那塊令牌到底在不在喬杜手裡還不確定,但這次來拿的,是彆的東西,跟西北境有關。”
中年男人態度強硬道:“井老,不管確不確定,但喬杜的東西,不能重現,既然已經選擇封存起來了,誰來都拿不走!”
井老向常老虎所在的地方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老常,我的老兄弟了,西北境來的。”
井老說完,又向常老虎介紹道:“老常,這是文斌量,現在天海江區所有地下勢力,全都在文老大手下吃飯,你來說說吧。”
常老虎點了點頭,開口道:“文老大,我們現在能肯定的是,喬家要取的東西,不會牽扯到天海,隻會對西五省造成一定的影響,我希望各位能夠跟喬家來人溝通一番,搞清楚那東西是什麼就足夠了,希望文老大賣這個麵子。”
常老虎沒辦法主動露麵去找齊天問。
第一,常老虎一旦露麵,就是直接站在齊天的對立麵上了,常老虎並不想這麼做,這段時間跟齊天接觸以來,常老虎和齊天之間已經是朋友。
第二,則是常老虎認為,齊天不會讓自己知道,準確的來說,齊天不想讓西北王知道。
文斌量麵露疑惑:“常老,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你是井老的朋友,自然也是我文斌量的前輩,如果真要做點什麼,我們隻需要去阻止就好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