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會兒,齊天就看到酒吧大門打開,同時一陣嘈雜聲響起。
“汪盧先生,我希望我們山口組和你們青幫不要因為這種小事出現矛盾。”
“島屋先生,這是一定的。”
在這嘈雜之中的交談聲,齊天清楚的聽到了。
這讓齊天眉頭一皺,隻是一個簡單的爭風吃醋大打出手,齊天著實沒有想到,這竟然讓山口組和青幫的頭目一起來了。
這點是出乎齊天預料的。
不過很快齊天就定下神來,大部分事情都不可能一帆風順,總會有計劃之外的事發生。
意外不可怕,隻需要具備處理意外的能力就好了。
齊天目光從門口收了回來。
“島屋老大來了。”
“青幫的汪老大也來了。”
圍著齊天的山口組成員低聲交談著。
很快,人群中讓開一條通道。
汪盧和島屋走了過來。
汪盧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光頭,看上去有幾分凶神惡煞。
而島屋看上去則和善很多,三十歲左右,普通的寸頭。
島屋走來後,先是將目光看向被齊天挾持的男人,嗬斥一聲:“混蛋!爭風吃醋,大打出手,真是丟我們山口組的人!”
罵完之後,島屋才看向齊天:“小兄弟,我們山口組跟青幫的關係一向不錯,這裡麵的事肯定有誤會,把人放了吧。”
“草!還不趕快放人?”汪盧上來就嗬罵一聲。
青幫的人很多,汪盧根本就記不得幫裡的小弟有多少。
再者而言,汪盧也並不是青幫在瀛島的真正大哥,隻是一個小頭目而已。
島屋走向一旁坐下,翹起二郎腿,揮了揮手。
小弟立馬遞上來一瓶剛開的啤酒。
島屋就這麼拿起瓶悠哉悠哉的喝了起來,仿佛接下來的事,都與他沒有任何關係一樣。
汪盧走上前來,冷眼看著齊天,嗬斥道:“怎麼?還不放人需要我請你放嗎?”
齊天聳了聳肩,丟掉手中的鐵簽,也鬆開那領頭男人的頭發。
領頭男人大鬆一口氣,連滾帶爬向前,隨後站起身來,恨恨的瞪了齊天一眼。
汪盧眯起眼睛,盯著齊天,質問道:“膽子不小啊!連瀛島人你都敢打?為了一個女人?聽說還是一個風俗女?彆說是風俗女了,就是要你老婆,你也得乖乖送上去,不明白嗎?”
聽著這個汪盧的話,齊天突然一笑,他算是明白,為什麼有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的這句話。
齊天問道:“要你老婆,你給嗎?”
汪盧臉色一變:“草,你他嗎說什麼?”
齊天搖了搖頭:“跪久了,站不起來了是吧?”
“我去你嗎的!”汪盧大罵一聲,但他隻是一個小頭目,搞不清楚齊天歸誰管的時候也不敢太過分,隻敢在嘴上發火,“告訴我!你他嗎跟誰混的?去給島屋老大道歉!今天島屋老大如果不滿意,不管你跟誰的,你他嗎都活不了!”
齊天從沙發上站起身來,朝汪盧走了過去,站在汪盧麵前低聲道:“汪盧,青幫是炎夏人的幫派,現在幫著瀛島人欺負炎夏人,還真是優秀啊。”
汪盧臉色難看下來,剛要說什麼,卻見麵前人突然退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