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在會議上說不允許尤君近兩個月接觸廣安建築的事,不單單是說給大家去聽那麼簡單,而是有了新的布置。
一直以來,都是各大勢力在布局,齊天永遠在被動的承受這些。
之所以能扛到現在,並且還擁有現在的一切,所依靠的是強大的實力,如果沒有實力,齊天早就玩完了。
之前的齊天,隻能靠自己,他沒有自己的班底,無法去動用一些力量。
可現在不同,齊天已經擁有了自己的勢力,哪怕不算龍王殿,以他現在所展現出來的,在整個炎夏,那都是頂級的存在。
齊天,也能夠去做一些布置了。
尤君見齊天朝自己看來,點了點頭。
這時喬遠山突然開口:“現在外麵,你又有一個新的稱呼了,挺有意思的,你要不要聽一下?”
齊天饒有興致的問道:“什麼稱呼。”
喬遠山笑道:“暴君,你今天在會議上說你連大伯都能殺,這話已經傳出去了,並且傳著傳著,就變成了齊天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連血親都下得去手,冷血暴君。”
齊天啞然,隨後一笑:“倒也是好事,有個讓人害怕的名聲在外麵,總比掛個慈善的名聲要好,咱們這一行,人善被人欺。”
喬遠山問道:“人都在乎名聲的,而越是擁有的多的人,越是在乎這個,誰不想流芳百世?你就不在乎自己的名聲?”
齊天聳了聳肩,攤開雙手:“我又不是什麼好人,而且有時候,臭點的名聲,更方便我做一些事。”
齊天眯起雙眼,看向窗外。
鬆生一郎死在官城大樓,這個消息藏不住,瀛島那邊肯定會追究。
到時候,追究一個炎夏建金城的冷血暴君,總好過追究一個建金城的大善人吧。
至少在麵臨這種追究的時候,冷血暴君可以不顧一切,誰來打誰。
簡單的吃了頓飯後,齊天就離開了。
今晚,對於齊天而言,還是一件重要的事。
晚上酒店,波頓酒廊。
齊天八點的時候,就來到波頓酒廊門口了,看著酒廊大門,齊天回憶起了當初第一次和常瀾見麵時的模樣。
那天在國道,常瀾開了超跑過來。
很颯!
對!
就是颯!
戴著墨鏡,又颯又漂亮!
然後把齊天帶回了家,甚至那天常瀾還擺出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當時常瀾也說的很酷,今天跟你睡可以,但事後齊天必須要去追她,而且要給她戀愛的感覺,因為她期待一場真正的戀愛。
原本是互相利用的關係,隨著後來的接觸,大家成了朋友,又成了戰友,無話不談。
再到後來,成為知己,真正的知己,雙方不需要多說什麼,隻需要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的意思。
哪怕是沈秋水,都下意識接受了常瀾這樣一個既優秀又漂亮的女人留在齊天身旁。
然而一切,就齊天訂婚那天,改變了。
常瀾一連數槍,對準了齊天。
齊天還記得那天在田野中,直升機的螺旋槳帶起沙塵,帶起狂風。
狂風吹動了常瀾的長裙,同時,也吹散了那一頭長發。
那是齊天唯一的一次失敗,是他,根本沒有預料到的失敗。
當一個人開始回憶過去的時候,時間總是會過得很快。
當齊天再看時間時,已經是九點了。
到了約定的時間,齊天一直在酒廊門口,並沒有見到常瀾的身影。
“或許是她不想來吧。”
齊天喃喃一聲,但還是走進了酒廊。
這個點,酒廊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