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鬆孝太跟二鬆太郎相視而坐。
二鬆太郎點燃了一根香煙,深吸了一口後,看著坐在對麵的兒子:“今晚怎麼回事?跟警署起衝突?如果不是天照號的事占據了頭版頭條,現在的新聞肯定全是你的事。”
二鬆孝太道:“爸,我沒有辦法,他們要抓齊天。”
“抓就抓了。”二鬆太郎道,“齊天對於我們來說又沒什麼用,倒是你,不會真的把這種人當成是朋友了吧?而且你也不是一個喜歡為朋友出頭的人。”
二鬆孝太看著眼前的父親,低下頭,緩緩道:“船上死了一個服務生,吃藥死的。”
二鬆太郎抽著煙,吐出,再抽。
一根煙,以極快的速度被二鬆太郎抽完。
二鬆太郎看了一眼麵前的兒子,將香煙在煙灰缸裡撚滅,隨後猛然拿起煙灰缸重重砸在地上。
煙灰缸四分五裂開來。
“我說過多少遍了,你也給我保證過多少遍了?”二鬆太郎語氣平靜,但那心中的怒氣,誰都能感受的到。
“在船上吃藥,還吃死了人?”二鬆太郎敲打著桌子,“齊天知道這事?”
“知道。”二鬆孝太點頭,“屍體是他幫我處理的,不光他知道,千島大河也知道,千島大河在死之前就把消息泄露出去了,今晚警署的人應該是衝著我來的,他們想抓齊天,就是想把我的事審出來。”
二鬆太郎皺了皺眉:“齊天幫你處理屍體?他為什麼會幫你?”
“他想讓我幫他搞一個瀛島的身份,想留在這裡,他說他在炎夏待不下去了。”
二鬆太郎聽後,拿起一旁的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幫我查一下齊天在炎夏的消息,我等你十分鐘。”
說完後,二鬆太郎掛斷電話,又點了一根香煙,靜靜的等待著。
一根煙抽完,還沒到十分鐘,電話就響了起來。
二鬆太郎接起電話,說了聲“是我”之後就安靜的聽著。
過了一會兒,二鬆太郎將電話掛斷,臉上露出一抹笑容:“這些炎夏人,還真是好玩啊,隻要是對頭,想方設法都要把人往死裡整,齊天因為那些事要被炎夏關押,嗬嗬,他人在哪?”
“我讓他在公寓裡待著了,我在裡麵有監控,他人還在那,沒走。”二鬆孝太道,“爸,我要不要直接做掉他,他死了,這件事就沒人能知道了。”
“做掉他?”二鬆太郎露出笑意,“齊天是宗師,當初有官方的勢力在背後推動,三條街都沒能乾掉齊天,你憑什麼?就憑你手底下那些蝦兵蟹將?他們有能力乾掉宗師?”
二鬆孝太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二鬆太郎道:“你正常跟齊天接觸,他說想要一個瀛島的身份,你就給他搞一個,錢和女人,你都給他!齊天不是傻子,作為一個宗師,哪怕他想待在瀛島,他的選擇也有很多,他之所以能選擇你,自然有他的道理,那你就給他那種感覺,在他利用你的同時,我們也可以用他做很多事,這次天照號的事件給了我們機會,警署的力量比我們強大,包括山口組跟他們也有合作,之前我們對付他們有些吃力,但現在多一個齊天,事情就變得簡單很多。”
二鬆孝太思考了一番,旋即瞪大眼睛:“爸,你想對山口組動手?”
“這隻是其中一點而已,瀛島的地下勢力跟官方早就融到了一起,不光是山口組,包括那些激進派的力量,我們也可以嘗試去動一動了。”
二鬆孝太大驚:“爸,我們的力量還不夠!”
“我說了,現在多一個齊天。”二鬆太郎微笑。
“可他隻是一個人,他……”二鬆孝太還是感到不可思議。
二鬆太郎打斷自己兒子的話:“你要先搞清楚宗師是什麼概念,不要認為在船上死了一個宗師,宗師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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