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齊天搖頭,“剛才吃的有點撐,現在喝不下,來點洋的算了。”
“也行。”囚牛點了點頭,“那就來點洋的吧,說實話我吃的也有點撐。”
要了一瓶洋酒上來。
齊天好奇地看著囚牛:“你就打算戴著麵具喝?”
“習慣了,抱歉。”囚牛將麵具摘了下來,露出一直隱藏在麵具下的麵孔。
這是一副炎夏麵孔,三十多歲的模樣,相貌很普通,屬於仍在人群裡再也找不出來的那種,但他卻有一副詭異的瞳孔,讓人看上一眼,就忍不住會去多看。
囚牛給齊天倒了杯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他舉起杯子。
齊天也舉了起來。
“喝下第一杯之前,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囚牛麵帶微笑,“我現在應該怎麼稱呼你呢?齊天?或者是殿主大人?”
昨天晚上,龍王殿內開始對螭吻一脈肅清,殿內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很多人都認為,這或許是囚牛的手筆,因為現在也隻有囚牛能調動那麼多人,也隻有囚牛能對螭吻一脈動手。
唯有囚牛自己心裡清楚,那不是自己做的。
所以,囚牛有了一些大膽的猜測。
最早的時候,囚牛就猜出來一些齊天的身份,他說過齊天是薑老頭的親傳,但當時的囚牛,隻認為齊天是薑老頭安排在西北境的負責人,但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
齊天也沒有意外囚牛能察覺出來,世界上本就沒有不透風的牆。
麵對囚牛的問題,齊天隻是回道:“我倒是沒想到你能發現的這麼快。”
“有些時候,答案隻需要更大膽的想象力。”囚牛和齊天對碰了一杯,“殿主大人。”
“還是叫我齊天吧。”齊天聳了聳肩,“繼承殿主的位置,應該還得有個什麼儀式才對。”
“嗬嗬,是這樣,不過並不繁瑣。”囚牛回道。
兩人都很清楚,現在所說的儀式,並非是真正意義上的,某種儀式,隻是一種比喻而已。
囚牛一杯酒下肚:“你知道何雪怡為什麼會對你動手嗎?”
齊天搖了搖頭:“隻為了名單的話,她應該不會做這種出頭鳥才對。”
“是。”囚牛點頭,“她怕你報複他。”
齊天麵露疑惑。
囚牛解釋道:“你跟喬家的關係很好,當初喬杜的失蹤,跟螭吻那一脈有關。”
齊天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喬家擁有龍王殿手諭,喬杜曾經跟龍王殿是接觸過的,他的存在很重要?”
囚牛點了點頭。
齊天又問道:“他現在人呢?活著嗎?”
“我不知道。”囚牛苦笑一下,“其實這麼多年,我一直都在調查喬杜的消息,但真的是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打探不到。”
齊天盯著囚牛:“是什麼值得你們這麼注意喬杜?”
“力量。”囚牛回道,“喬杜的經曆我們調查過,他不是什麼高手,但你知道喬家是因為什麼才擁有手諭的嗎?”
齊天搖搖頭。
“等你會到殿裡的那一天,你可以去查一下,我想我現在告訴你的,不如你到時候自己查出來的。”囚牛微微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