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來投訴一下關於和牛品質的問題。”齊天換了個說法。
“品質問題我們已經解決了。”鬆生一郎回答道,“齊天,想找事總得有個合適的理由吧!”
“你們還挺雞賊的啊。”齊天一臉無奈,直接走到鬆生一郎的辦公桌前,拉開一張椅子坐下,毫不客氣的將腿搭到辦公桌上,“那就換一個話題,昨天晚上,有人在天誠道準備堵我,我好像聽人說,這件事跟你們俱國有關,說什麼黃天義聯合了你們跟張係的那些人,是有這個事吧?”
鬆生一郎臉色一黑:“齊天,我不知道你從哪聽到的這些風言風語,如果你覺得是我們乾的,那麼就請你拿出證據來。”
“證據啊,這個。”齊天攤開手掌。
“什麼?”鬆生一郎瞥眼,“齊天,你是在給我看空氣嗎?”
“你不是要證據嗎?”齊天聳了聳肩,“那些人全死了,我這把魂拿出來給你看看。”
“胡言亂語!”鬆生一郎一巴掌拍到桌子上,“姓齊的!你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是竹鶴樓!我們在正常營業!如果你是來找事的,那你來錯地方了!”
齊天收回手掌,輕笑一聲:“我想知道,是怎麼個來錯地方法?”
齊天話落,搭在辦公桌上的腳一個橫掃出去,將擺在桌上的昂貴花瓶朝鬆生一郎踢了過去。
花瓶直接朝鬆生一郎飛去。
鬆生一郎連忙做了一個閃躲,花瓶在他身後的牆壁上砸碎。
鬆生一郎看著碎裂的花瓶,又看了眼那麵帶笑容的齊天,氣的發抖:“齊天!你欺人太甚!在我們正常營業期間來我們竹鶴樓鬨事!好!我倒要看看,今天誰能保你!暗影勢力,也沒有這麼做的!把人都給我喊來!”
站在櫻木子身旁的俱國男人連忙跑出辦公室喊人去了。
齊天仍舊靠躺在座椅上,腳搭在辦公桌上,靜靜的等待著。
與此同時,鬆生一郎又打了個電話出去:“我是鬆生一郎!齊天無緣無故來我們竹鶴樓鬨事,影響我們正常生意,你們建金城必須要給我一個交待!”
鬆生一郎這電話打完,一陣密密麻麻的腳步聲也響起。
齊天回頭一看,就見辦公室門外已經有著不少身影,正一個個的朝辦公室內走來。
剛剛那個俱國男人帶頭,手裡還拿著家夥。
齊天的目光就鎖定在這個俱國男人身上。
這個俱國男人的目光,同樣鎖定在齊天的身上,剛剛在包廂裡受到的屈辱,還讓這個俱國男人曆曆在目。
雙方對視幾秒過後,俱國男人大手一揮:“給我上!”
隨著話音落下,道道身影已經朝齊天衝了過來。
齊天人還在座椅上,連續兩腳踢出,直接將衝到最前麵的兩人踢翻,隨後站起身來。
在這種情況下,齊天還伸了個懶腰,扭了扭脖子,隨後,大展拳腳!
辦公室的一個角落當中,櫻木子作為一個女人已經躲到了這裡,她目光看著前方。
這裡,是竹鶴樓的地方。
這裡,養的全都是自己這邊的打手。
此刻,是幾十上百號源源不斷的打手麵對一個人。
可戰況,卻是呈現一邊倒!
齊天一人向前,沒有人能在他手下走過一招。
隻是一拳轟出,就能當場讓一個壯漢失去行動能力,那勻稱的身軀,堅毅帥氣的麵孔,正在上演一場暴力美學!
偏偏,他的動作,給人的感覺行雲流水,格外優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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