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嘉慶開著車,開的很緊張,他彙入車流當中,不敢做出任何逾越的事情。
荊嘉慶並不清楚,他現在的一舉一動,都被看的清清楚楚。
齊天砸碎煙灰缸,可不光是為了發泄怒氣,更多的是掩飾那個微型監視器落在荊嘉慶的身上。
荊嘉慶是一個高手,他會選擇利用對拚帶來的餘力逃跑。
而齊天又怎能看不出荊嘉慶想做什麼呢?
荊嘉慶這種級彆,隻需要一個抬手勢,齊天就足以分辨出其是否真的在出手了。
齊天讓荊嘉慶跑,無非就是想揪出荊嘉慶背後的人而已。
荊嘉慶一邊開車,一邊撥打著電話,可電話始終無人接通。
“草!草!草!”荊嘉慶大罵著。
突然一輛越野車車彆到了荊嘉慶前方。
荊嘉慶猛的踩了一腳刹車,剛準備破口大罵,但下一秒荊嘉慶臉色猛變,踩下油門打著方向就跑。
因為荊嘉慶看到,在前麵那輛越野車的後玻璃上,是那黑黝黝的槍口。
荊嘉慶反應已經很快了,但再快,又怎能快的過槍。
“啪!”
一聲輕響,沒有任何火光,但車玻璃上,卻出現一個洞口。
槍械的消音器其實在消音效果方麵並沒有那麼好,安裝消音器,其實掩蓋火光的作用還要大於消音。
在這街道上,這清脆的槍響被淹沒在汽笛聲中。
這輛越野車迅速離開。
荊嘉慶所開的車後麵,響起一片喇叭聲,都在催促這輛突然停下再也不動的車。
足足幾分鐘過去,有人見這輛車還沒走,一名路怒症忍不住衝下車來,拍打著荊嘉慶的車窗,可當他看到裡麵的一幕時,嚇得連連後退,雙腿發軟,直接坐到了地上。
“死人!死人了!”
幾分鐘後,這裡徹底被封鎖。
今晚,安市很亂。
安市前往天銀的高速上,寧靜坐在車輛的副駕駛裡,伸了個懶腰。
“路走一半了吧,再有兩個小時就到了啊。”寧靜翻了個身。
猛然間,電話鈴聲響起。
寧靜看了眼來電人,一點都不意外,等了二十多秒才接起電話:“喂。”
“寧靜,你在哪?”
“天銀啊。”寧靜回答,“看看司炳成有沒有留下什麼證據。”
“你現在立馬帶隊去安市!”電話中聲音凝重。
“什麼情況?”寧靜明知故問。
寧靜很清楚,這電話肯定是跟十方門以及衛家跟李家有關,齊天說了要給他們一個小小的教訓,恐怕得連掃好幾個場子,動靜肯定不會小。
但裝寧靜還是要裝一下的。
電話裡傳來答複:“李家的李煜城父女死了,衛家的衛柏父子倆死了,荊嘉慶也死了!”
寧靜頓時愣住。
李家,衛家,荊嘉慶,全死了?
齊天,你管這叫小小的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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