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也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意思,換了個話題:“我有點好奇,你們不是調查西北王嗎?為什麼又跑過來針對氏族這件事做文章。”
“很好理解啊。”寧靜一臉理所應當,“氏族這件事如果不平息下去,一直就會有人盯著這個窟窿想要下手,這種社會隱患,我們能處理的話,還是要處理一下的。”
齊天一愣,臉上露出一抹錯愕,隨後突然一笑,笑容中帶了些自嘲的意味。
最近這些亂七八糟的事處理久了,做事的出發點,總會去想著好處和目的,卻忽略了兩個字。
奉獻!
齊天衝寧靜豎了個大拇指:“行吧,那接下來,你們的想法是什麼?需要我怎麼配合?”
寧靜說道:“昨天西北王借口進了坑洞,沈英才也跟進去了,今天一早,沈英才就前往安市,恐怕是去問什麼去了,我們等等看吧,等沈英才從安市回來,包括沈氏那躲藏了二十多年的人,也要露麵了,到時候我們再出手也不急。”
齊天問道:“那西北王和孫天巧這邊呢?”
寧靜一笑:“餌已經放出去了,現在就看他們想怎麼咬鉤。”
“行,那我剛好也休息兩天,嗬嗬,你們忙這邊的事,我得處理一下青古門那邊的事。”
齊天說完,揮了揮手,走到天井口,跳了下去。
寧靜走到樓頂邊緣,掃視著四周,暴風雨,馬上就要來臨了!
安市,天恒公館。
沈英才站在會議室門口。
在會議室內,坐了七個人,其中坐在最末尾的,是沈英才的大哥,沈英烈。
天恒公館的名字,就是由沈英烈的兒子而命名的。
沈英烈這種人物,才能坐在會議桌的末尾。
而坐在上位的六人,連沈英才平時見到,也要客客氣氣。
“回來了,說說吧,什麼事?”沈英烈出聲。
會議室內的其餘幾人,全都看著沈英才。
沈英才臉色有些難看,開口道:“昨天晚上,沈自文死在南山,西北王追查凶手,進入了我們祖祠,在祖祠中,我看到了一個牌位,沈嘯!”
“嗯。”坐在會議桌主位上的人點了點頭,這是一個頭發花白,皮膚皺褶的老嫗。
沈英才看著老嫗,出聲道:“大姑,我們族譜缺失了一頁,那一頁就缺在沈嘯這一脈上,但昨天西北王進入我們的祖祠,祖祠的牌位,被移動過……”
老嫗眼皮微抬:“所以呢?”
沈英才深吸一口氣:“大姑,沈嘯,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