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王出獄!
溥月夫人這話一出,就擺明了告訴張佐兩個字。
宣戰!
盛茜大伯對此,麵帶微笑,什麼話都沒說。
盛茜的父母臉色則是有些難看,但也沒說什麼。
“溥阿姨,我最近可沒考慮這些事。”盛茜開口,她聲音清脆,挺好聽的。
“沒事的茜茜,我可以等你。”坐在溥月身旁的混血帥哥開口,他的聲音很有磁性。
這時盛茜的母親開口打著圓場“我們還是先吃飯吧,吃飯吃飯,這人都到齊了。”
“阿姨,不急的。”混血帥哥笑道,“我還有個朋友沒來,我聽我媽說,茜茜畢業後要接手一些家族生意,其中就跟聯邦這邊的外貿有關,我那個朋友呢,是聯邦官方專門處理外貿這一塊的,我把他喊過來,跟茜茜碰個麵,這樣以後茜茜做事也方便許多。”
“啊?這……”盛茜的母親愣了一下,看了看自己女兒。
“不用這麼麻煩。”盛茜連忙搖頭,她不想受這種恩惠,因為她知道這種恩惠,自己還不起,對方想要的,自己是給不了的。
盛茜能帶著張佐一起出來,是認定張佐了。
“盛茜,生意不是那麼好做的。”盛茜的父親這時開口了,“你以後要負責這一塊,會碰到的麻煩有很多,還不謝謝你溥月阿姨,還有喬伊斯。”
喬伊斯,就是那個混血帥哥的名字。
“爸,我真不用!”盛茜開口,“再說了,以後不是還有張佐……”
“張佐?”盛茜父親打斷盛茜的話,目光朝張佐看來,“張佐半年後畢業,畢業後分調到哪個單位還不一定,就算是我們盛家肯使勁把他調到東境,也需要至少三年的時間,再者說了,調到東境,他也沒有辦法給你怎樣的助力。”
“那張佐不是還有朋友嘛。”盛茜拉住張佐的手,“現在張佐雖然還在學院,但他說了,他的那個學院有很多聯邦人的,他也跟一些聯邦人達成了很好的關係。”
“是嗎?哪個學院啊?叫什麼名字,我問問我的朋友在不在那裡。”喬伊斯開口。
“這不能說。”張佐搖頭,“在畢業之前,我是沒法說出學院名字的。”
“是不能說,還是不好意思說呢?”溥月開口,“我有個朋友是聖彼得堡學院的董事,他們那裡,也沒有這種規矩。”
張佐搖搖頭。
盛瀾父親這時又看向張佐“你認識一些聯邦人?他們分彆叫什麼名字?如果有點身份地位的話,茜茜她大伯,還有溥月夫人,都會知道的。”
“這……”張佐想了一下,搖搖頭,“我還是不能說,他們的身份都是保密的,但我還有個朋友,等等也會過來,我可以介紹他給你們認識,他絕對會認識很多聯邦大人物的。”
張佐說的人,就是齊天。
對於齊天的本事,張佐是完全佩服的。
就是之前參與任務的時候,齊天那聯係的都是什麼角色?到哪個國家,都是那個國家前幾的人來跟齊天交涉,並且還是平輩論的。
今天聯邦街道上那些事,齊天平安的出現在張佐身邊,並且告訴張佐自己是跟聯邦一些人合作搞出來的事。
能跟齊天合作的,那在聯邦絕對是有話語權的,這點張佐很自信。
“朋友?”盛茜大伯冷哼了一聲,“張佐對吧,你是茜茜的同學,因為茜茜開口了,我們允許你參與這樣的聚會,但這種聚會,並不是誰想參與就參與的明白嗎?那些所謂的社會名流,連踏進這個包廂的資格都沒有,你隨意邀請人來參加我們的聚會?他有什麼資格?”
“大伯,話可不是這麼說的。”盛茜直接站起身為張佐說話,“那喬伊斯不是也邀請他的朋友了嗎?”
“茜茜,我那個朋友,是負責聯邦外貿的高級成員,名叫利奧。”喬伊斯說話,提到利奧這個名字時,喬伊斯的臉上帶了幾分傲然。
“利奧?”盛茜大伯想了一下,“是最近風頭正盛的那個,連升三級的利奧?”
“是的。”喬伊斯點頭。
“那好啊!”盛茜大伯拍了拍手,“這會讓今晚的聚會更加精彩。”
可以看出,盛茜大伯非常高興這個利奧的到來。
喬伊斯看了張佐一眼“利奧是完全有資格來參加這個聚會的。”
“我朋友也絕對可以!”張佐大聲道。
“是嗎?有資格,那說出來名字讓我們聽聽好了。”溥月夫人開口,眼中帶著玩味神色。
利奧的身份,足夠高了,如果現在張佐說出一個名聲不如利奧的人,那都是被自己兒子壓了一頭。
“這……”張佐還是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這不能說。”
“嗬嗬。”溥月夫人冷笑一聲,“這也不能說,那也不能說,是真的很大的人物,還是怕說出來丟人呢?或者說,根本就是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說出來也沒人知道呢?”
“他來了你們就知道了,隻是他的名字,在沒有經過他允許的情況下,我肯定是不能說的!”張佐這麼回答。
“嗬嗬。”溥月夫人冷笑一聲,也不再說什麼了。
盛茜私下疑惑的看了張佐一眼,也在詢問張佐怎麼回事,她根本就不知道張佐邀請朋友這回事。
“那什麼……今天突然在街上見到了,我本身隻以為下午是咱倆跟叔叔阿姨隨便吃個飯,就把他喊來了,沒想到是這陣仗,是之前跟我一起任務的戰友,之前我那條胳膊,還是他幫我保住的。”
盛茜點點頭,衝自己大伯道“大伯,炎夏的一句話,多個人,多雙筷子的事而已,我們盛家從來就不是小氣的人,對嗎?”
“盛家從來不小氣。”盛茜大伯道,“那是對待朋友,但並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跟盛家做朋友,茜茜,你現在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但有些事,不能光由著性子來,你的父母在這方麵有些太放養你了,作為盛家的人,你要有自己的標準才行!”
盛茜大伯,將“標準”兩個字,咬的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