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生,蒼生這一書寫的其實內容並不多,書生講起來並沒有花了多久的時間,雖然時間不長,可他周圍已經圍滿了人,人們漸漸沉迷進了他的講課。
隨著時間的推進,聽他講課的人從幾十個增加到了幾萬人,書生說完了蒼生說素問,他說完了素問說社稷。
每一本書都會有文字飛出,傳入了周圍的人眉心,然後那些被他講課的人手中也會多出來了“蒼生”“素問”“社稷”等書,人們仿佛悟了。
那些聽他課的人稱呼他為夫子。
年輕的書生整個就像是一個老夫子一樣,一個個人聽了他的課也變得彬彬有禮,變得心係天下蒼生,變得憂國憂民擔憂江山社稷。
有的人在他的授意下離開了這裡,去往其他地方傳授禮記,傳授蒼生,傳授社稷。
舊的去了,新的來,讀書人仿佛不會累一樣,他教導了一批又一批的人。
“讀書明理明智,讀書有益身心,所謂開卷有益.......今後你們要謹記多讀書,讀萬卷書行萬裡路。”
“...........”
書生拿出來了幾乎所有的書,卻唯獨沒有講那一本“道書”,他說了不知道多少遍以後,他停止了講課。
看著人手一本禮記以後,他笑了起來“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今日我的講課希望對諸君未來的人生有些許的好處,如今有朋自遠方來,我要去看看了。”
書生說完,把拿出來的書一本本的收進去了書箱,然後吃力的把書箱背在了背上,他一身青衫長袍下的布鞋在地上留下了一個個腳印,那些腳印串在一起,形成了他獨特的人生路,書生穿越了人群,那些被他傳授課的人想要問書生的名字時,卻見書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消失在了人山人海。
驀然回首,那人已經消失在了人山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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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客棧,叫做悅來客棧,這裡今天生意比較不錯,因為有一個女子在客棧裡靜靜地喝著茶,女子長得很美,也長得很奇特,因為她有著一頭不同於這個時代女子的短發,一身紅色的道袍穿在身上顯得寬鬆,她手中拿著一把劍,整個人愜意的喝著茶,這個女子,便是道癡。
在她喝茶的時候,客棧門口來了一個滿頭大汗的書生,書生背著一箱書,整個顯得很累,然而雖然滿頭大汗,可是他的臉色卻沒有絲毫柔弱的模樣,他身上的浩然正氣讓人看一眼就知道這是一個書生,是一個讀書破萬卷的書生。
這樣的氣質很難培養,沒有這個閱曆的人是有不起這麼尊貴的浩然之氣的,也真是這樣的氣質,讓他即使長相平凡也容易被人注意到。
“葉無雙,好久不見了。”
書生進來了,直接就坐到了道癡的麵前,沒有介意的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起來。
顯然他們早就認識,而且比較熟悉,不然在外麵書生意氣的書生不至於會如此隨意的自己喝茶。
當然或許是他明白他不自己倒茶的話眼前的女子也不會給他倒茶的。
“這就是你的禮?”道癡看著來人,嗤笑了起來“教天下人講禮,在這裡沒有得到主人的同意自顧自的喝茶,算是禮?”
顯然,對於眼前的書生,道癡沒有那麼多的好感,道門的人對於書院的家夥都沒有什麼好臉色,隻因為這些閒的沒事的迂腐書生太過害人,什麼天下蒼生,在他們眼裡不過是縱橫的棋子,所謂禮儀不過是高等人剝削人民的一個借口。
憑什麼平民就理所當然的要向君王行禮,隻因為君王比平民強,所謂禮,不過是適者生存的狗屁!不過是叢林法則裡勝者為王的遮羞布。
所以道癡對於這個讀書人一點好感都沒有,比起來讀書,這個差輪回大帝張若塵差太遠了,至少張若塵不會做出這麼下作的手段去控製那些弱小的人,至少張若塵願意真的為那些普通人講道,這就是區彆,這就是格局,一個是大帝,一個是偽君子。
書生被這麼嘲諷,臉色變了變,強顏歡笑的道“葉無雙,你們道門與我書院數萬年來同為守護世間的禁忌之地,你這樣對我又存在什麼禮?”
道癡這個女人美得迷人,就像是書中的的顏如玉,美中不足的是道癡隻知道打打殺殺,沒有女子的三從四德溫柔賢淑,這點讓書生有些遺憾。
整個天下,也就這個女人配得上他了,所謂門當戶對,他總有一天會上道門去提親,因此他已經覺得眼前的道癡已經是他的“賤內”了,他需要講什麼禮?
“道門與你書院無關,彆用書院來侮辱我們道門!你們這千萬年來做了什麼你們不明白?那些和尚還知道佛愛世人,你們這些酸腐的家夥除了合縱連橫讓生靈塗炭戰爭橫行你們還會做什麼?”
道癡生氣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書生還沒有來得及喝的茶頓時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