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九思和道癡在驢車裡互相胡扯的時候,驢車行進的天空,突然之間出現了一個女子,女子攔在了驢車的前麵。
這樣突然出現的一個女子,讓驢車戛然而止的定在了原地,而女子就這樣站在驢車前,驢車行進的風刮起來了她的頭發,刮起來了她的衣服,讓她一時間像是從畫裡走出來。
此時的女子,一身青衣,整個人看起來絕美而富有氣質,她在這裡一站,整個天地都要黯然失色一般。
這是一個絕美的女子,是一個傾國傾城顛倒眾生的女子,隻是讓人詫異的是,這樣絕美的女子身上竟然有一種出塵的平靜,這樣的平靜就像是一個早已經死去的人一樣,死一樣的寂靜。
驢車停了下來,趕車的諸葛明月驚愕的看著突然出現的青衣女子。
“姑娘為何攔路,還請讓開。”
即便是諸葛明月見過人許多絕美的人,就是她也傾國傾城,可是在看到眼前的女子,她也不由得一呆。
太美了。
這世間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女子?
如果上官秋月說她是妖神宗第一美恐怕沒有爭議,但是說她是神界第一,會有許多人不服,可是眼前的這個女子,你說她是神界第一,卻沒有人能不服!因為在她身上,仿佛美就應該如此,仿佛她的一切就是美的詮釋!
她的一切,她的眼睛,鼻子,眉毛,頭發,她的身材,她的一顰一笑,都無可挑剔!
如此美的人,來這裡做什麼?
諸葛明月怔了怔,莫非她也要來追隨帝師大人?
也隻有這個可能了,畢竟帝師的名聲在這神界太大了,大到任何人都無法越過他的這一座大山,任何人都無法無視他的強大。
想到了這裡,諸葛明月稍微在心裡平靜了一下。
女子隻是靜靜地看著諸葛明月,看了許久,她的眼睛裡有著詫異,有著希望,有著好奇,有著複雜,還有各種無法描述的情緒,她歎息了一聲“任何人都可以上這一座車,就我不可以嗎?”
看了許久,她搖頭,沒有理會諸葛明月,竟然轉身離開“告訴帝師..........我恨他。”
她走了,還沒有消失的時候,張九思出現在驢車前,看著一身消失在空中的青衣,有些不解的道“剛才來的是誰,怎麼走了。”
他看著一身青衣的背影,心裡不知道怎麼的跳了跳,這讓他很是奇怪。
他的心還能跳?
但是人走了,他也沒有遇到。
“大人,你是不是在外麵做了什麼始亂終棄的事情?為什麼這麼好看的女子來了說恨你?”
諸葛明月目光不善的看著張九思,越想越覺得是這種可能。
本來還在糾結來人是誰的張九思不由得翻了一個白眼“我哪有什麼始亂終棄的事情?我張九思從不做這樣的無恥之事,既然走了就走了吧,要來的總會來,該見麵的總會見麵。”
心情起伏的張九思坐在驢車,和諸葛明月並排,看著不斷的遠離的驢車之下的風景,他在想,來人會是誰呢?
...........
在驢車過去了以後,雲層中,青衣女子再次出現,看著消失的驢車沉默不語,終究,他還是停留一下都不願意嗎?
她不由得悲哀了起來,這一世的他,還是那麼無情,他願意為任何人駐足,卻從來不會為了她停留,哪怕一次也沒有。
如今依舊如此。
那個小女孩,是他新收的侍女嗎?
“紅塵來去一場夢,隻是有的人早已經離去,有的人還在夢裡無法蘇醒。”
青衣人說著,拿出來了一個錄像石,這個錄像石看起來很是古老,錄像石出現以後,就有許多畫麵從上麵出現,畫麵中有一個男子坐在中央,那個人在講道........
人群中,有一個女子,盯著中央的男子,目露癡迷,人群中平凡的女子,中央鶴立雞群的男子,成為了一個永恒的畫麵。
女子看男子,男子看天地。
他的眼裡有萬物,她的眼裡隻有他一人。
畫麵消失了。
一滴清淚從青衣女子的眼睛滑落,那是心碎的淚。
有的人,一輩子無法擁有,下輩子,下下輩子,依舊無法擁有,因為命中注定,他們有緣無分,
那是她的命。
“為什麼不上一次驢車?”
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驚醒了青衣女子,她抬頭的時候,視線中已經出現了一個書生,這個書生抱著一本書,整個看起來文靜安然,但是他的一雙眼睛,卻並不安然,他的一雙眼睛仿佛蘊含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