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院極可能將孩子都判給小虎子。”
“離了婚,她就是二婚人士。
孩子不歸她,她這個當媽的能受得住思念孩子的煎熬?
能嗎?
夫妻財產分割下來,小虎子得一半,山悠得一半。
小虎子他能賺錢,他不必擔心生活過不下去,照樣能做億萬富翁,照樣住豪宅開豪車,兒子還是他的。
你們山悠呢?”
“山悠一沒經濟收入,又是二婚高齡產婦,上哪兒找條件好的年輕億萬富翁娶她?
可能嗎?
她文化不高,還曾得過抑鬱症,過了女人最好的生育年紀,性子又怯弱。
現在稍微條件好點兒的男人都是老油條,結婚前必定調查對方的底細,怎麼可能要山悠這個年紀的脆弱女人?”
陳水玉聽得暗自心慌,捏著手機不敢開口,也找不到話來反駁。
在父母親眼裡,自己的孩子往往是最優秀,最好的。
尤其是有女兒的人家,更傾向認為自家的女兒是寶,而女婿是來拱白菜的豬。
陳水玉和山越都認為小虎子是來拱白菜的,總對他挑三揀四。
但他們從來不回頭看看自家的女兒究竟多優秀,有多好。
活在自己的臆想中和自我感覺良好中,最終隻會害了女兒。
薛淩沉著臉,淡聲:“我是看著山悠長大的阿姨,也是小虎子的嬸嬸。
我疼他們,兩個都一樣疼。
我作為女人,更懂女人在這方麵的劣勢。
小虎子不必太擔心離婚,反正日子照樣過,可山悠能一樣嗎?”
“小虎子這些年賺的錢都在經營俱樂部,小芸幫著管理俱樂部好些年了,有功勞也有苦勞。
小芸要出嫁,小虎子提前幫著出嫁妝,以後阿虎一定會還給兒子。
阿虎名下還有好些房產,以後都歸小虎子。
山悠作為另一半,隻有分錢的份兒,哪裡吃虧了?”
“小虎子賺錢後買的所有東西都在山悠名下,還給你們買車買房,並承諾為你們養老,還將你們接來帝都。
試問多少男人能做到他這般?
你們卻還覺得山悠把控不了他的財政?
那她為什麼不去俱樂部上班?
直接去做財務?
那樣就能一清二楚,可她為什麼不去?
她開口跟小虎子問的時候,小虎子可曾騙過她?
你們說話能不能不要有失公允?
你們都古稀之年的老人了,想事做事不能不摸著良心啊!”
陳水玉紅著眼睛,仍是沒開口。
薛淩說累了,也覺得說夠了。
“陳姐,能不能離婚,要不要離婚,還得看當事人的意思。
剛才我說的話,我都錄音了。
我會把這些發給山悠,讓她自己好好考慮清楚。
人都是有耐心的,不要隨便去踩彆人的底線。
不要讓親人們對你們失望,不然可能後悔都來不及。
記住,不作死就不會死。”
語罷,她切斷了視頻通話,並把錄音發給山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