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在寧海市唯一的一個海中央賓館水雲台的頂層房間裡麵。
漫天的白色帷幔之間。
身穿白色衣服,打扮的猶如一個仙女一樣的慕容安妮正坐在一個古老的木琴前麵,用手輕輕的波動著木琴的琴弦。
叮叮咚咚的聲音幽雅而又婉轉,附和著撲麵而來的海風蔚然成趣。
海風玩弄著白色的帷幔,輕輕的包裹著慕容安妮的身體。
期間點綴著慕容安妮那猶如絕代妖姬一樣的盛世美顏一點紅唇。
簡直是絕美的畫卷。
忽然間,房門打開慕容安妮的一個女傭人走了進來:“小姐,剛剛老爺打電話來。”
“我爹?”慕容安妮轉身看著傭人:“他說了什麼?”
“老爺說,若是您玩夠了,早點回省城。”女傭人恭聲道:“若是他派人來找你就不好了。”
“回省城?”慕容安妮猩紅的嘴唇,溢出一抹淒慘的笑容:“回省城作什麼,嫁給歐時明麼?”
“小姐。”女傭人看了慕容安妮一眼:“這是兩家老人定下的,您無法擺脫的宿命。”
“是啊,省城兩大世家,歐家和慕容家定下的婚約,我一個小小的女子,又怎麼能反抗。”
說著,慕容安妮伸出纖纖玉手,在古老的瑤琴上麵輕輕的扣動著,嘴裡更是輕輕吟哦:“風住塵香花已儘,日晚倦梳
頭,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
說完,一行清淚從她的眼角流淌了下來。
而隨之,慕容安妮則是匍匐在瑤琴之上哭了起來:“哲哥哥,你為什麼這麼狠心?”
“小姐。”女傭人慘然地道:“我覺得,他不見你是正確的選擇?”
“連你也這麼覺得麼?小琴?”
慕容安妮轉身看著小琴。
“大小姐,您想啊,歐世家族,那可是南江省的頂級世家之一,家族資產一千億,據說在帝都都有後台。”
“而您的那個哲哥哥,他又什麼啊,在我看來,他隻是一介武夫,胳膊拗不過大腿的?”
“是啊。他隻是一介武夫,又怎抵得過歐氏家族,所以知難而退是正確的選擇。”
慕容安妮無奈的笑著:“隻是,小琴,我就是放不下他怎麼辦?”
“放不下就見一見唄。”小琴點頭:“剛好今晚的邀請函裡麵也有他和他的未婚妻。”
“您可以見一見他,隻是,這應該是最後一麵了,你知道,在過幾個月,您就是歐太太了,你若是在忘不了他,就是害了他了。”
“是啊,在忘不了他就是害了他了。”慕容安妮搖頭苦澀一笑。
“而且,我聽說,歐家已經派人來寧海了,說是為了保護您,隻是目的是什麼,您應該自己清楚。”叫做小琴的傭人說
道。
“嗬嗬,保護?我看似監視吧。”慕容安妮起身,走到了露台的前麵,看著
海風呼嘯,吹起她的長發。
她目光炯炯的看著大海,一直在出神。
“小姐,這裡海風大,您身子骨不好,不要受了風。”小琴急忙拿著一個巨大的鬥篷走了過去。
而慕容安妮則隻是站在那裡,觀看著,猶如一個木雕泥塑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