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韋將已經帶著受傷的薑科連夜趕回了省城。
在歐家公館。
兩個狼狽無比的家夥見到了歐時明。
而此刻,一身長袍,作古樸打扮的歐家的大公子歐時明正在自己的書房內練習書法。
在他的身邊則是站著歐府的老管家歐樹。
隻見歐時明手裡拿著一隻毛筆,沉吟在哪裡半響,隨即逼走如龍,在宣紙寫下了如下字樣: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
寫完了之後,歐時明把毛筆放在了一邊,同時慢條斯理的欣賞著自己的文字。
“大公子的書法越來越好了,真的是心如其人,身臨其境。”歐樹恭維著歐時明。
“嗬嗬。”歐時明淡然一笑,轉身掃了一眼,垂頭喪氣的站在那裡的韋將和一邊渾身是血的薑科。
隨即走到了一個博古架前麵,伸手擺弄著那上麵的木偶。
歐時明很喜歡自己的那些木偶。
一有空他就去擺弄。
此刻,一邊擺弄著木偶,歐時明一邊淡然的問道:“薑科,韋將,我不是讓你們跟著那個丫頭麼,怎麼回來了?”
“就是,還被人打成了這樣?”一邊的歐樹急忙添油加醋。
“回大公子的話,我們把事情辦砸了。”韋將急忙躬著身體,臉上都是忐忑。
身邊的薑科也是可憐兮兮的。
“怎麼回事?”歐時明淡然的問道。
“是這樣的。”韋將把今晚在寧海發生的事情講給了歐時明。
而後者則是一直擺弄著那些木偶。
當他聽見,韋將和薑科兩個人打賭輸了,慕容安妮要留在寧海三個月的時候,不由得臉上肌肉一陣抖動。
噗通。
噗通。
兩聲悶響,韋將和薑科兩個人同時嚇得
跪倒在哪裡:“對不起大公子,我們沒想到對方竟然是袁天罡的弟子,而且,而且竟然能夠調動隱鷹隊員……”
“好了。”歐時明淡然的擺手:“我歐時明最是守信了,既然你們輸了,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接受這個結果,三個月內不去打擾慕容安妮。”
“大公子英明。”一邊的歐樹急忙恭維著歐時明:“隻是,大公子,咱們也不能讓這個叫做丁哲的窮屌絲太過安逸了,要我說,咱們給他找點麻煩。”
“嗯?”歐時明掀起長袍,走過去大馬金刀的坐在古樸的一直上麵,用手指著歐樹:“你說。”
“依老朽看,這個家夥能夠那麼快調動隱鷹,說不定就是傳說中的都帥。”歐樹說道。
“嗯。”歐時明不動聲色的點頭。
“不過,都帥又算得了什麼。”歐樹一臉鄙視:“既然他顧布迷陣,咱們就裝聾作啞,看看最後鹿死誰手。”
“不錯,繼續!”歐時明點頭。
“若是剛剛韋將和薑科講的沒錯,我猜測,這個都帥應該是一個內勁外放的高手。”
“內勁外放。”歐時明的嘴角露出意思是的鄙夷。
“是啊,內勁外放,在大公子的眼睛裡麵就是跳梁小醜而已,但是現在大公子受困於賭約,不能去,但是卻也不能便宜了他,依老朽的意思,不如找幾個內勁外放高手,強化一下寧海的那幾個牽線木偶的實力。”
“若是能夠擊殺了這個窮屌絲是最好了,即便是不能,也不能讓他閒著,您說呢大公子。”
歐時明淡然的起身,用手指了指歐樹:“善,就按照你說的去做。”
隨即,又指了指韋將和薑科:“你們去養
傷吧。”
“多謝大公子。”
“多謝大公子。”
兩個家夥相互攙扶著走了。
而這邊,歐時明則是走到了書桌前麵,拿起筆,又在宣紙上麵寫下了如下文字:胸懷天下……
“大公子真乃當世之俊傑也。”歐樹拍著馬屁。
“嗬嗬!”歐時明奸詐的笑著……
……
一大早,丁哲和柳若彤兩個人就乘坐著那輛瑪莎拉蒂離開了玫瑰園小區。
而林傲蕾則是駕駛著自己的寶馬x7直奔愛源奢侈品公司。
不知道為什麼。
看著丁哲上了柳若彤的車子,這讓每天都和丁哲一起上班的林傲蕾很是鬱悶。
胸口隱隱發痛。
“該死的大壞蛋,竟然無故曠工一天,今天扣你工資。”
林敖了一邊開車,一邊自言自語地嘀咕著。
車子到了愛源公司。
剛剛一停好了車子。
林傲蕾的貼身秘書,就急匆匆的趕了過來,站在車子的前麵點頭哈腰的:“林總,林總,慕容公主來了。”
“慕容安妮?”林傲蕾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