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寧海市的丁家大院裡麵,卻是張燈結彩,喜氣洋洋。
原來,今天是丁家的家主丁沛然的生日。
不僅僅如此,對於丁沛然來說,更是雙喜臨門。
第一喜,當然是丁沛然年滿五十。
第二喜,那就是經過一番緊鑼密鼓的運作,丁家終於除掉了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丁哲。
而這一次,他們不僅僅乾掉了丁哲,甚至連丁家一直想要除掉的虞四都一起乾掉了。
而且,可以說是兵不血刃,沒有耗費丁家一兵一卒。
這兩個喜悅,讓丁家上下一派喜氣洋洋。
這不,就喜宴上,丁沛然正接受著自己的幾個兒子的敬酒呢。
“來,老爸,我祝福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首先說話是,丁沛然的大兒子丁銳,他起身拿著酒杯,恭敬的敬酒。
“哈哈哈,好!好!”丁沛然老神在在,怡然自得,喝了一口。
“老爸,我祝您在生意場上,所向無敵,一往無前,早日一統寧海商界。”老二丁允起身向丁沛然敬酒。
“哈哈哈!”丁沛然看見自己的二兒子,更是得意非常:“老二,這一次丁哲這個餘孽能夠這麼順利的被除掉,你的計中計不可埋沒啊。”
“哈哈哈,老爸說笑了,都是老爸和大哥運籌帷幄,我不過是按圖索驥而已。”
“哈哈哈,你也彆謙虛了,老二。”
丁家的一個第二代,丁沛然的一個堂弟起身,開始祝壽。
原來,正如虞四所的那樣。
丁沛然根本不是丁家之人,他是來自另外一個家族。
自從他取得了寧海丁
家家主之位之後,又陸陸續續的把自己的幾個兄弟也帶了過來。
現在,他們嫣然已經以寧海丁家正統自居。
就這樣,幾個丁家第二代第三代,在這裡觥籌交錯。
酒席宴上一片喜氣洋洋。
那丁沛然更是不住的狂笑。
笑聲簡直都要穿透丁府的大宅了。
隻是,讓所有的人都想不到的是。
祝壽環節剛剛結束。
就聽見轟!
一聲巨響!
卻是丁家宅院的大門,直接被人從外麵撞開。
兩扇門板承受不住巨大的撞擊,直接碎裂開來。
隨即,所有的人同時看見,一口巨大的紅漆木棺材,竟然從丁家大宅的門前走了進來。
這口大棺材是這樣的巨大。
竟然足足長五米,寬一米五,高也足足有一米五。
而在棺材之下,赫然是他們認為已經死了的丁哲。
此刻,丁哲身穿一身囚服,因為剛剛從爆炸之間逃生。
身上的囚服已經被炸得四分裂。
不過卻剛好顯露出他胳膊上麵那遒勁的肌肉。
他單手托舉著巨大的紅漆木大棺材,健步如飛,殺氣騰騰的走了進來。
並且一個人站在了堂下。
“丁哲?”
“怎麼可能?”
“竟然是丁哲?”
“這家夥不是死了麼?”
丁哲的出現,讓丁家上上下下都是一片驚叫和倒吸涼氣之聲。
最先起身的是丁允,他站起來用手指著丁哲說道:“你這個雜碎不是死在爆炸裡麵了麼?”
轟!
伴隨著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
丁哲把紅漆木的大棺材直接丟在了地上。
那棺材激起了漫天的塵土。
而這期間,丁哲傲然地道:“沒把你們這一家子的雜碎都送入地獄,我怎麼舍得離開。”
“你說什麼!”
“找死是不是!”
“混賬!”
丁哲的話,引起了堂上堂下的一片咆哮之聲。
所有丁家之人,一個個義憤填膺,須發皆張。
大有一言不合,就要衝過去把丁哲撕碎的氣勢。
哪知道,丁哲卻是不為所動,他的視線掃過了全場,最後落在了丁沛然的臉上。
而這邊,丁沛然也是轟然起身,獰笑的看著丁哲:“丁哲,我的好侄子,這些年,你可想死你二叔我了,哈哈哈哈!”
說這句話的時候,丁沛然竟然沒有意思是的思念之情,臉上卻儘是嘲諷之意。
他看著丁哲:“知道嗎,丁哲我的好侄子,我最大的遺憾就是,當沒能讓你和你爸你媽一起下地獄。”
“今日你既然從監獄大爆炸裡麵逃脫,就應該遠走高飛,不應該自投羅網。”
說完,丁沛然看了看周圍的丁家子孫,同時張開雙臂說道:“丁家已經不是昔日的丁家了,哈哈哈。”
丁沛然無比猖狂。
“嗬嗬。”丁哲冷笑:“二叔過生日,我怎麼可以不來。”
說完。
丁哲猛地抬起手拍在了巨大的紅漆木棺材之上。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