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老同學之間的會麵,就這樣夾槍帶棒地打個招呼就算過場了。
隨之,薑豐年用高傲的眼神看了一眼慕容安妮身邊的丁哲。
那表情仿佛是在對慕容安妮說:“這就是你拒絕了我之後,找到的意中人,也不怎麼樣啊?”
而慕容安妮看見薑豐年眼睛裡麵的輕視,則是傲然一笑,挎著丁哲的胳膊則是又緊了緊。
那表情仿佛是在說:“本大小姐願意,怎麼了,情人眼裡出西施,我就認為他比你強多了?”
竟然讓一個草莽給比下去了。兩人之間第二次目光交流,讓薑豐年很是惱火。
在薑豐年看來,丁哲雖然是三星級戰神,但是算什麼東西。
在龍國戰部沒有根脈,基層也沒有黨羽,所以幾年過後不過是一道流星。
反倒是他薑家,不但將星閃耀,而且在基層根深蒂固,樹大根深,未來蔣家必然光大整個龍國。
入主帝都,甚至將來薑家出現一個長老也不一定。
想到這裡,薑豐年傲然一笑,走到了丁哲的身邊,居高臨下地向丁哲伸出手:“在下薑豐年,龍國海防衛士二星級戰將。”
說完還挺了挺胸脯,眼光上挑。
薑豐年的舉動無疑對丁哲是一種侮辱。
要知道,他是二星級戰將。
即便沒有升職,丁哲也是三星級戰神。
見到丁哲,薑豐年理應敬禮。
這是規矩。
要知道,戰部可是等級森嚴的地方。
下級見到上級,見禮是約定俗成的。
薑豐年不敬禮,選擇握手,眼神上挑,神態倨傲,無疑是沒把丁哲放在眼裡。
而丁哲
則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和薑豐年握手。
開玩笑,自己可是四星級戰神。
憑什麼和一個二星級戰將握手。
而且這個二星級戰將還是帶有敵意進入自己的駐地。
所以隻是小道:“你還沒有資格和我握手。”
“哦?”薑豐年玩味地看著丁哲:“你可知道我是誰?”
“跳梁小醜而已,還不配讓我知道。”丁哲冷笑。
“嗬嗬,不知所謂!”薑豐年遭到了丁哲的拒絕,卻毫不在意,隻是鄙視的一笑,轉身用古怪的語調對周圍趕過來的一種豪門子弟做著介紹:“來來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丁哲先生,就是南江江北兩省的三星級戰神……”
為了表示輕視。
薑豐年特意把三星級三個字說得異常的古怪。
還帶著揶揄的口吻。
丁哲愣了一下,隨即傲然地對薑豐年說道:“二星級戰將,薑豐年同誌,你見到我這個三星級戰神,是不是應當按照戰部的規矩,給上級見禮?”
“見禮?”
薑豐年又打量了一下丁哲:“不好意思,第一,你沒有穿戰部製服,按照戰部規矩,我既可以選擇給你見禮,也可以選擇無視,所以我選擇無視你……”
“第二,我隸屬於東山省薑高翰三星級戰神所部,你鐵路警察管不到這一段。”
“第三,我大伯父是帝都戰部四星級戰神,我一句話就能讓你去邊疆放馬,我就更不用搭理你了,對不,戰神同誌。”
說這句話的時候,薑豐年用更加高傲的眼神看著慕容安妮。
而後者則是歉意的看著丁哲。
因為
她知道,因為自己的原因,才遭到薑豐年的敵視的。
薑豐年的背後勢力龐大,遠不是丁哲一個小小的新進三星級戰神能夠抵禦的。
想到這裡,慕容安妮就要脫離丁哲。
哪知道,卻被丁哲輕輕地拉住了。
隨之,丁哲轉身看著薑豐年:“二星級戰將薑豐年同誌,以下抗上,你可知道後果?”
“你奈我何?”
薑豐年越發針鋒相對地看著丁哲。
兩個人目光相對,仿佛都能夠對撞出火星一樣。
“有點意思!”
半晌丁哲縮回目光,微微一笑。
而薑豐年感覺自己在和丁哲的比拚之中贏得了上風。
所以越發的趾高氣揚起來。
周圍所有的豪門貴公子們,一見到薑豐年這樣的舉動,就明白了。
這位爺壓根就沒把這個三星級戰神放在眼裡。
想想也是,薑家那是什麼身份,一門四虎將。
帝都戰部都有根基。
而反觀這位三星級戰神,不通過是新近冒出來的一個草頭神。
也許人家薑家在帝都戰部稍微活動一下,真的一個調令把這位草頭神發配到邊疆去放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