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齊猛的對麵是南江省省城水下勢力的兩千戰將。
這些人都是在斧爺的一聲令下,聚集到這裡的。
彆看他們人多。
但是,和齊家這老牌的世家一比,他們的底蘊還是要差很多。
這一點從氣勢上麵就能夠看出來。
索性的是。
在人群中間,還站著兩個人。
這兩個人就是此次大對決南江省方麵的中流砥柱。
斧爺和殘劍。
斧爺依舊是老樣子,一身大褂,手裡拿著一把折扇。
雖然容顏有些老態,目光卻炯炯有神。
在他的身邊,殘劍卻是猶如一把標槍一樣站立。
他的腰間掛著那把殘劍。
雙方隔空對視。
齊猛的目光裡麵射出刻骨的仇恨:“斧爺,殘劍兩個老匹夫,十年了,老子終於等到了這一天,今日我就要把我十年前受到的屈辱全部換給你們兩個。”
“何必呢,何苦呢。”斧爺無奈地一笑:“你贏了,我輸了,或者你輸了我贏了又如何。”
“我們兩個都是夏岩的狗,我們兩個之間的對決,在夏岩的眼睛裡麵不過是狗咬狗一嘴毛,有什麼仇恨,十年了,還不能放下。”
“我和你不一樣,你是沒的選擇,我是有的選擇。”齊猛冷笑著搖頭:“我之所以投靠夏岩
就是為了取代你,隻要親眼看見你倒黴了,我就是粉身碎骨又如何,你難道還不明白,廢話少說,咱們還是手底下見證章吧。”
隨之,齊猛從腰間抽出了自己的寶劍高聲斷喝道:“奇家的兒郎們,你們一雪前恥的時候到了,十年前的今天,我們在這裡猶如被喪家之犬一樣趕出去,十年後的今天我們回來了,十年裡,我們背井離鄉,我們忍辱負重,為的就是這一天!這一次我們就是死,也要是在這塊土地上,給我殺,不死不休!”
“殺!”
“殺!”
“殺!”
伴隨著齊猛的一聲怒吼。
齊家的八百武者,猶如出了閘的猛虎一樣,衝向南江省水下勢力的隊伍。
看見齊家八百供奉武者那整齊劃一的樣子。
對決還沒有開始,南江省水下勢力的人員,就已經開始膽怯了。
大家的臉上都是驚恐的表情。
隻是斧爺和殘劍還在,大家不敢逃跑而已。
這邊斧爺,仿佛沒看見南江省水下勢力人員的膽怯一樣。
他輕輕地舉起了折扇,命令著:“所有南江省的人員,給我列隊迎敵。”
“是!”
南江省水下勢力的人員們,發出了良莠不齊的聲音。
然後大家鬆鬆垮垮地拿著武器。
這邊,還沒有準備好。
八百齊家武者已經衝了進來。
“殺!”
“殺!”
“殺!”
齊家武者如入無人之境。
在兩千南江省水下勢力之間瘋狂殺戮著。
一時間,整個省城西北郊,到處都是哭爹喊娘的聲音。
現場的情況,簡直無比慘烈。
那狀態,隻有丁哲動用十八條猛龍擊殺西遼國潛伏人員的八號公路一戰能夠媲美。
地上都出都是屍體和人類的器官。
鮮血簡直彙聚成了河流。
齊猛簡直殺紅了眼,他瘋狂地舞動著手裡的寶劍,一邊把衝過來的南江省水下勢力人員切成兩瓣,一邊怒吼著:“殘劍懦夫可敢和我一戰!”
殘劍看了一眼斧爺。
後者卻是微微一笑,然後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