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丁哲離開了自己的家門。
在街角,他看見了開著一輛老式越野車的夏修誠。
這夏修誠是本地人。
長得五大三粗的,是一個很彪悍的漢子。
但是丁哲卻知道他粗中帶細。
自己初來乍到,許多事情都兩眼一抹黑。
這家夥竟然用他特有的方式,幫助自己很快就上手了。
所以他才破例把他從一個校級官員,提拔到了二星戰將,當自己的副官。
此刻,丁哲上了車子之後,那夏修誠便轉身把兩份資料交給了丁哲:“這兩份是昨天帝都戰部傳來的,要求您近期督辦的事情,您看看吧……”
“嗯!”丁哲皺了皺眉頭。
拿起卷宗翻看。
第一份資料,老生常談,說的照舊還是海盜的問題。
白剛催促丁哲,儘快解決困擾了東山省航路的海島問題。
“談何容易……”丁哲放下了卷宗,用手捏著額頭。
來此地之前,他信誓旦旦,一旦自己入住,就要以雷霆壓卵之勢解決海盜問題。
可是到了這裡之後他才發現,遠不是那麼回事。
這群活躍在東山省外海的海盜可遠比清風嶺的苗天啟要難對付多了。
他們竟然采取遊擊戰策略。
在公海上和戰部的海防衛士玩貓抓老鼠的遊戲,根本無從下手。
現在他唯一能
做的就是,堅壁清野,紮緊籬笆,不讓對手有可乘之機。
至於徹底殲滅,還是要等待時機。
丁哲直接把這份卷宗丟在了一邊。
拿起第二份。
這第二份倒是新的內容。
說的是,武盟年底在帝都舉辦一場龍國和東瀛古國的武者擂台賽,問丁哲有什麼建議。
“我能有什麼建議。”丁哲直接把第二份卷宗也丟在一邊。
“老大,有關這武者擂台賽的事情。要不要回頭我幫您寫一個報告遞上去。”夏修誠問道。
“嗯,你看著辦吧。”丁哲點頭:“對了,說說這個醫館的事情吧。”
和這些沒有頭緒的事情相比,丁哲更喜歡自己即將開業的醫館。
“嗯,這家醫館叫做南山堂,在餘港市也有百年曆史了,曆史上曾經出過名醫,不過最近這二十年已經沒落了。”
“開醫館的是南山堂的第五代傳人,叫做薛恒,今年六十七歲。”
“帶著一個二十來歲的傻孫子坐鎮醫館。”
“前些時日,他那個傻孫子被查出重症肌無力,醫院已經下達了病危通知書了。”
“老人家無力支撐醫館,又出不起傻孫子的醫藥費,所以要把醫館以兩千五百萬的價格出兌掉,這個價格是包含房子的價格。”
夏修誠如數家珍地彙報著。
“
行,帶地契的話,兩千五百萬不多,去看看……”丁哲指著前麵的路說道。
“好,左轉過一個街就到了。”夏修誠說道。
說話之間。
夏修誠把車子停在了一群古色古香的古建築物中間。
隨之,夏修誠指著角落裡麵,一棟老舊的建築物說道:“那個就是南山堂了。”
“走,咱們過去看看。”丁哲點頭。
然後便大踏步的來到了南山堂的外麵,站在那裡看了起來。
這是一棟古色古香的二層小樓。
通體的都是青磚和木質結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