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老街坊們,一看見薛恒竟然也來排隊了,紛紛都愣住了。
“薛醫生,你來排隊做什麼啊?”
“就是啊,薛醫生,你難道也有什麼難言之隱,要請教丁神醫……”
大家七嘴八舌地問著。
而這邊,薛恒則是尷尬一笑,同時說道:“實不相瞞老朽的傻兒子薛子瑜最近得了重症肌無力。”
“老朽帶著他多方求醫問藥,而不得,今日我看著丁小神醫似乎醫術非比尋常,所以我這是給我兒子排隊呢……”
大家一聽見薛恒竟然說出這番話來,一下子就明白了。
隨之大家都開始往薛恒的身後走去:“薛醫生平時對我們街坊鄰裡照顧有加,這一次就你先吧。”
“是啊,薛醫生你先吧!”
就這樣,在所有街坊鄰裡的謙讓之下。
薛恒竟然很快就來到了丁哲的麵前。
而薛恒則是有些尷尬地看著丁哲:“那個,小神醫,您看,我剛剛說的,我兒子的事情……”
“無妨。”丁哲微微一笑:“你快些把你兒子請出來,我看看就知道了。”
“好好好。”薛恒點頭。
然後起身走進了醫館的裡間。
不大的一會功夫。
薛恒就攙扶著一個身材高大,但是卻眼神呆滯,嘴巴歪斜,嘴角還流著
口水的年輕人走了出來。
薛恒讓他坐在了丁哲的麵前,然後對丁哲介紹道:“這就是我兒子,薛子瑜,小時候還是很聰明的一個孩子,可惜後來和人打架,似乎打壞了腦子。”
“然後就這樣了,我照顧了他二十年,沒想到前幾天又查出了重症肌無力。”
“看這意思,他命不久長啊。”
說到這裡,薛恒的眼淚都流淌了下來。
而身邊的街坊鄰裡們,則是議論了起來。
“薛醫生的兒子可病了好多年了。”
“嗯,我知道這個事情,他老婆都是因為這個事情上火而過去的。”
“這樣的兒子,誰攤上了,誰倒黴啊。”
“也不知道這位小神醫能不能看。”
“我看懸啊,畢竟,他兒子的病,已經被多少個神醫給診斷為絕症了。”
“可不是,據說連餘港市三大神醫都治不了呢……”
大家七嘴八舌地議論著。
而丁哲呢,他則是伸出雙手放在了薛子瑜的手腕之上。
同時,輕輕地閉著眼睛。
看見丁哲在給薛子瑜號脈。
周圍逐漸的安靜了下來。
甚至連夏修誠都聚精會神地看了起來。
就這樣,南山堂內一片安靜,仿佛連一根針掉落地麵的聲音都可以聽見一樣。
所有的人都聚
精會神地看著丁哲。
而丁哲呢,他用自己師傅交給自己的號脈之法給薛子瑜檢查了一下。
隨之他發現,這薛子瑜的腦袋裡麵竟然有一個阻塞之物。
而正是這個阻塞之物,讓他的神經係統無法正常運轉。
甚至他之所以患上了重症肌無力,也都是因為,那阻塞之物,長年累月壓迫神經,導致他神經開始萎縮。
若是不治療的話,估計活不了幾個月了。
值得一提的是,這種病,若是遇見了彆人,這種阻塞之物,是沒有任何辦法的。
甚至西醫的手術治療都不行。
某種意義上講,薛子瑜患的還真的是絕症。
不過,丁哲卻不在其列。
畢竟,丁哲現在可是身懷幾大奇書。
不要說這種尋常的病症。
甚至於在誇張一些,也不在他的話下。
想到這裡,丁哲直接鬆開了薛子瑜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