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老爸剛剛過世,我
卻可能連
正骨堂都保不住了。”
說著田倩語竟然低頭飲泣了起來……
“嗯?”丁哲愣了一下,隨之問道:“這又是怎麼回事。”
“哎,還是我來說吧。”
薛恒點頭繼續說道:“前幾日,我那老友正骨堂的老板,田建業,正式過世了,這正骨堂就傳給了田倩語。”
“原本一切都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哪知道今天上午卻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個土郎中,說是昔日田建業師兄的兒子,要收回正骨堂。”
“什麼?”
丁哲一聽就無語了,然後問田倩語:“田醫生,你爸爸可有什麼師兄麼?”
“有是有的。”
田倩語抬起頭看著丁哲:“隻是,我爸爸的那個師兄根本不是我們正骨堂的嫡傳,早就被我祖父逐出師門了。”
“這也都是好幾十年的事情了,我們田家才是正骨堂唯一的嫡係。”
“這樣啊。”丁哲點頭:“這好辦啊,他來要你的正骨堂,你不理他就是了,這種人,每天都見過許多的好不。”
“你不懂的,丁神醫。”薛恒搖頭:“這自稱是田倩語師兄的家夥,其實已經投靠了餘港三大神醫之一的朱建樹。”
“他其實是背靠著朱建樹這棵大樹
來找我侄女兒的麻煩,我們不得不應的……”
“什麼,有點意思。”
丁哲一聽,立刻就露出了感興趣的目光來。
原來,他正愁自己挖的局,已經把萬鵬程挖進來了。
卻是獨跑了朱建樹,有些美中不足。
此刻,這田倩語就來到了自己的身邊。
不知道為什麼,丁哲感覺到,這也是就是自己搞定朱建樹的機會。
想到這裡他俯身眯著眼睛說道:“田女士,你說說看,你這個師兄是怎麼來謀求你的正骨堂的。”
“他提出明天和我以醫術作對壘,來決定正骨堂和田家配方的去留。”
說這句話的時候,田倩語的眼睛裡麵都是驚恐:“可是,我雖然是醫科碩士,但是一來,我學的是西醫,二來,我家族主攻正骨,我的醫術其實是瘸腿的。”
“倒是我那個師兄,他這些年其實一直都在跟著朱建樹學習醫術,各方麵都有所涉獵。”
“他和我提出通過醫術對決來決定正骨堂的去留,其實是吃準了我技不如人。”
“哎,因為他勢力龐大,我又不得不就範,這可如何是好……”
說到這裡,田倩語歎息著。
一邊的薛恒也同時說道:“不過,我這侄
女兒也知道,自己可能會輸給那個人,所以在簽訂生死合約的時候,就規定了可以尋找幫手。”
“對!”田倩語繼續點頭:“對於這一點,他自然是怡然不懼,因為他背靠朱建樹,而我呢……”
說著,田倩語轉身看著薛恒。
“嗬嗬,侄女兒,你放心,我這小友的醫術,驚天地泣鬼神,不輸給餘港三大神醫。”薛恒說道。
“慢來,慢來……”丁哲搖頭,同時麵色和藹地看著田倩語:“美女,你應該知道,因為剛剛治死了一個人,我現在也是威風掃地,基本上是一個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你確定要我幫忙?”
“我,我相信薛叔叔的。”
田倩語遲疑地看了丁哲一眼,然後回答說道。
“好了,丁神醫,我都說了,那西門子軒的事情,你我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你就不要謙虛了。”
說著薛恒看了田倩語一眼。
兩個人同時起身,給丁哲鞠躬道:“我們懇請丁神醫出手,幫我們保住正骨堂。”
然後,那田倩語又補充道:“若是丁神醫能夠出手幫我保住我父親的產業,我,我願意為您做任何事?”
說這句話的時候,田倩語的臉頰竟然有些羞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