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她抬起頭看著蔣奇致,用冰冷的語氣說道:“我若是說不同意,你會善罷甘休麼?”
“那怎麼可能?”
蔣奇致傲然一笑,視線空洞無比地四下打量著周圍:“這地方原本就是我的,不過是當初你們父女竊居神器而已。”
“如今我來撥亂反正,所謂和你醫術賭鬥,不過是給你一個麵子而已。”
說到這裡蔣奇致忽然間陰惻惻地看向田倩語:“田師妹,彆以為我沒能力把你趕走……”
“哈哈哈!”
一邊的丁哲忽然間起身:“此言差矣。”
說完,他用手指著田倩語說道:“這房契是田美女的名字,地契是田美女的名字。”
“這醫館田美女父女二人經營了幾十年。”
“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你臉皮怎麼那麼厚?”
“我倒是想要看看,你憑什麼一句話就可以奪走人家的產業。”
“嗯?”蔣奇致才發現丁哲的存在,忍不住地就看了他一眼,同時語氣不善地問道:“你又是哪個,敢管我的閒事?”
“在下丁哲……”丁哲邪邪地笑著。
“什麼?”
蔣奇致一聽見丁哲報字號,不由得愣了一下子,忍不住地他上下打量著丁哲:“你就是邪
醫丁哲?”
原來這兩天,丁哲在餘港是可以說是名聲大噪。
所有的人都知道。
這南山堂的醫生不但治死人了。
患者家屬多方控訴,竟然拿他毫無辦法。
所有的媒體和相關官員都被告知不許管這個事情。
而偏偏根據小道消息傳說,此人醫術相當霸道。
一出手就治好了原正山堂主人薛恒的傻兒子。
又治好了康博文的病。
所以大家給他起了一個外號叫做邪醫。
今日,他卻沒想到在這裡遇見了。
想到這裡,他眉頭緊鎖,看了丁哲一眼:“你這個草菅人命的家夥。來這裡做什麼。”
“我來幫田師妹助拳。”
丁哲笑嘻嘻地看著蔣奇致:“忘了告訴你,其實田倩語是我師妹,師傅故去的時候,囑托我幫助她守住家產,怎麼了?”
“嗯?”
蔣奇致做夢都想不到自己已經謀劃好一切,卻是半路殺出來一個丁哲。
要知道,他是奉了天道神醫朱建樹的命令來謀奪田倩語的正骨堂。
考慮到田倩語那點可憐的醫術,他向朱建樹打了包票,拍了胸脯。
可是現在丁哲橫插一腳,讓這事情產生了巨大的變數。
他覺得自己沒把握了。
要知道,雖然
邪醫丁哲名聲不咋好。
但是醫術絕對要碾壓自己。
想到這裡,他用手指了指丁哲,然後轉身離開了正骨堂。
不過,這蔣奇致並沒有走遠,而是站在正骨堂的門前,撥通了朱建樹的電話。
他把這裡麵的變數原原本本地講給了朱建樹。
五分鐘不到。
朱建樹就帶著大批手下呼啦啦地來到了正骨堂的門前。
這朱建樹是一個矮胖子,頭發花白。
一臉橫肉。
他大踏步地走進了正骨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