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蔣奇致一聽見兩個人的話,不由得眉頭緊皺,心裡隻是覺得兩個人多事。
這邊丁哲卻道:“無妨,不用遮擋。”
薛恒和田倩語一聽,不由得皺了皺就眉頭,兩人的心裡同時有一種不祥的感覺。
那邊蔣奇致卻是譏諷道:“不是在下吹牛,天下間的封穴之術沒有一個比得上我師傅朱建樹,所以你們遮擋與否都沒用的,所以我看這家夥是放棄了,哈哈哈……”
“吃裡扒外,狗仗人勢的東西。”田倩語瞪了蔣奇致一眼:“不是說是我們正骨堂的傳人麼,怎麼又管朱建樹叫師傅。”
“嘿嘿。”蔣奇致老臉一紅,卻是不當回事。
而這邊丁哲卻是對蔣奇致說道:“巧了,在下的封穴之術,也是天下間一絕,無人能解。”
說完,拿出銀針在申會的人中穴上麵輕輕一點。
又捏了捏針尾,然後對蔣奇致伸手示意道:“請吧……”
“嗯!”
蔣奇致做夢都沒想到丁哲在封穴的時候,非但不作遮擋,反倒隨隨便便的在申會的人中穴刺了一下子。
這又是什麼封穴之法。
更加驚奇的是薛恒和田倩語。
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的表情都是懵逼的……
那薛恒更是偷偷的走進丁哲,想要詢問。
哪知道,丁哲卻是不給他機會,直接脫離了申會,然後示意蔣奇致來解穴……
再說那蔣奇致,他上前一步,來到了申會的麵前。
迷惑地看著他,想要從他的臉上讀到一些訊息。
而後者卻也是一臉茫然。
因為他現
在卻也感覺不到,丁哲到底在自己的身上做了什麼手腳。
要知道,按照事先的規矩,在解穴的時候,雙方是不能言語交流的。
那蔣奇致看見申會竟然沒有給自己暗示。
便皺了皺眉頭,伸手拿過了他的手腕,開始給他號脈。
半晌之後,他放下了申會的手腕,轉身看著丁哲:“你這是認輸了?”
“何以見得?”
丁哲笑嘻嘻地看著蔣奇致。
“因為我看不出你在這個人的身上施展了任何封穴手法。”
蔣奇致篤定地說道:“所以我篤定你認輸了。”
“那是你眼拙。”丁哲冷笑著說道:“我剛剛刺中的是他身上的剛直不阿穴,此刻的他看不慣任何作奸犯科。”
“哈哈哈!”
蔣奇致一聽仰天大笑:“還剛直不阿穴,你好大言不慚,老子學醫十來年,就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穴道的名字。”
“更何況你剛剛明明隻是拿銀針刺了他的人中穴一下,你當我眼瞎麼,人中穴什麼時候又叫剛直不阿穴了?”
“你沒聽說過是你孤陋寡聞。”丁哲冷笑:“不行你在看看……”
“嗯?”
蔣奇致轉身看了一眼申會。
哪知道,這一看之下,他頓時大驚失色。
原來此刻的申會竟然已經漲紅了臉頰。
臉上都是憤怒的表情。
此刻正用嫉惡如仇的眼神看著自己呢。
“怎麼回事?”蔣奇致急忙伸手再一次拉住了申會的手腕,給他號脈。
半晌,他放下了手腕,然後有些緊張的看著申會。
他發現,此刻申會的體內,氣
勁暴走,淩亂異常。
而且,兩個人之間原有的眼神交流已經沒有了。
難道真的有什麼剛直不阿穴?
蔣奇致一臉驚訝。
忍不住的回頭看了一眼朱建樹。
要知道他的針灸術是和朱建樹學的。
自己搞不明白的事情,當然要去問他。
哪知道,後者卻是裝聾作啞。
弄得蔣奇致更加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哪裡知道,其實朱建樹也搞不懂申會到底是怎麼了。
不過,他是三大神醫之一。
總不好露了短處給人家,所以便裝作高深莫測的樣子。
豈不知他的樣子,卻是給了蔣奇致一個暗示,那就是這申會沒有什麼……
皺了皺眉頭。
蔣奇致傲然一笑,拿起一枚銀針說道:“故弄玄虛,看我給你解開……”
說著,他直接把銀針刺在了申會的人中穴之上。
哪知道。
他這邊剛剛落針。
那邊申會抬起手掌就給了蔣奇致一個嘴巴。
啪的一下子!
把蔣奇致打得原地轉了一圈。
這邊申會還怒斥了一聲:“無恥小人……”
“我去,申師弟,你為什麼打我?”
蔣奇致捂著臉頰奇怪地看著申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