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外頭的雨水不知何時停了,刮起了陣陣寒風,偶爾呼嘯而起,帶來一陣陣蕭瑟風聲!
程天源醒了,眯眼往牆上的老鐘看去——已經是早上九點多。
幸好今天是周日,兩人都不必上班,不然早就遲到了。
他健碩身板赤身果著,懷裡摟著小嬌妻,怕寒風鑽進來,被子裹得兩人密密實實的。
他嘴角不自覺上揚,昨晚那極致瘋狂般的愉悅再度湧上心頭,眼裡滿是憨足和歡快。
年輕人初嘗情事,又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抱著她要個不停,直到她受不住,聲聲求饒,他忍得好辛苦,才最終停下,摟著她在懷裡,兩人甜甜睡下。
天微微亮時,他按平時的生物鐘醒了,懷裡的軟香柔玉讓他再次心猿意馬起來。
不必說,她肯定是累壞了。
他心疼連連,在她熟睡的側臉上溫
柔親一口,才輕輕起身,拿過自己的衣服套上。
屋裡關得密密實實,倒是暖得很。
他匆匆迅速洗漱,下樓將蜂窩爐的老蜂窩煤退出來,換一個新的,然後燒熱水。
接著,他從熱水壺中倒了一碗熱水,儘數喝下,將剩下的倒了,又兌了一點兒涼水,拿了薛淩的毛巾,快步上樓。
她仍睡得很沉,絲毫不知曉他已經不在了,眼角的疲倦仍是濃鬱得很。
他拿了熱毛巾,在被子裡幫她擦拭周身。
他忍不住想起昨晚她嚶嚶哭著的場景,頓時心疼萬分。
他沒經驗,又熱情難耐,即便儘力克製輕些,仍是粗魯得很,痛得她一個勁兒掉眼淚……
他紅著俊臉,幫她小心擦掉血跡,隨後將被子小心裹緊。
接著,他下樓洗米煮粥,騎著自行車去市場,買了一隻新鮮的母雞,又買了好些東西,匆匆回來了。
他做了早餐上來,不料薛淩還沒醒,他不舍得喊醒她,自己吃了,將她的那份端下去,放在爐子上溫著。
隨後,他將母雞殺了,處理乾淨,放進鍋裡,倒了水,又將買來的紅棗枸杞洗好放進去
燉。
這裡頭的爐子一共有兩個,前兩天薛淩又買了一個,說是天氣快冷了,多一個爐子煮東西快,所以廚房現在的爐子足夠用。
本來打算早上去打電話,現在看來是去不成了。
昨夜下雨後降溫,寒風陣陣,天氣比昨天冷得太多,他也舍不得她出去外頭挨凍。
等下午如果放晴些,再陪著她出去吧。
薛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快十二點。
她眯著眼睛,剛想要起身,周身上下酸痛又難受,好像高強度運動後快散架了一般。
昨晚熱情得近乎瘋狂的場景湧過心頭,她的小臉禁不住紅了。
想不到他們的新婚之夜來得這麼遲……
不過,他倒是一點兒也不舍得吃虧,纏著她要個不停,似乎要將之前欠上的一並討回去。
累得她夠嗆!
她找了一下,發現她的衣衫疊放得整整齊齊,就放在她的枕頭邊。
她輕輕笑了,喜歡他默默的體貼,拿過迅速穿上。
這時,門口傳來低低熟悉腳步聲——他來了!
薛淩冷不防又想起昨晚,突然羞得不行,顧不得穿了一半的衣衫,扯過棉被,連忙躲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