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程天源道:“我立刻打電話給之瀾叔。”
薛爸爸忙攔住他,苦笑:“你之瀾叔自個病倒了,今天壓根沒過來。”
“怎麼了?”程天源挑眉問:“也病倒了?是不是被凍著了?”
薛爸爸搖頭:“他沒說,隻說有些頭暈難受,這兩天就不過來了,要在家裡好好歇息。”
“回頭我去瞅瞅他。”程天源道。
薛爸爸一聽,連忙道:“帶上我吧……不親眼看見他沒事,我這心裡總覺得……好像怪怪的,鏤空似的。”
程天源卻有些不放心,低聲:“爸,外頭太冷,您不好跟著出去。”
“車裡不有暖氣嗎?”薛爸爸自告奮勇:“我不怕冷的,也就剛下車那會兒冷,進了屋就不冷了。”
程天源苦笑:“就怕那麼一小會兒。”
老人家身體弱,一會兒暖一會兒冷,驟冷驟熱最容易感冒。
薛爸爸討好笑了笑,撒嬌:“阿源,你就帶上我吧。放心,我穿多多的。下車就快步走,等進了彆墅裡頭,馬上就暖和了,壓根不怕的。”
程天源拗不過老嶽父,隻好帶上他一並去看望薛之瀾。
本想著
下午兩三點氣溫偏高些,加上午後還有些許陽光,應該不會太冷。
人算不如天算,車子走到半路,暗沉的天空飄起了鵝毛大雪,撲簌撲簌下著。
彆墅在城郊,風大雪大,冷得不行。
本以為進了彆墅後有暖氣,誰知彆墅太大,供暖係統有故障,有時冷有時過熱。老人家受不住冷,剛坐下便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程天源嚇壞了!
薛之瀾披著羽絨服,緊張扯過一旁的拉舍爾毛毯,將老人家密密實實包裹住。
“梧哥,你咋來了?這邊供暖係統不行,我都被折騰病了。幸虧老伴住去阿桓那邊,不然鐵定跟我一樣病倒。”
薛爸爸鼻子凍得紅紅的,皺眉道:“這樣哪成!要不你收拾一下,住去馨園吧。”
程天源當機立斷下了決定:“叔,快快!讓保姆拿上衣服,跟我們回馨園。”
上了車,兩個老人都打起了哆嗦。
有了穩定的暖氣後,總算好了一些。
幸好開的是大型保姆車,程天源趕忙煮了熱水給兩位老人喝下。
儘管如此,本來有些感冒的薛爸爸仍是病倒了,當晚發起高燒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