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個村子之中長大的少年,自然也是知道,若不是被抓住的大人們一口咬死自己與村子沒有關係以免家人受牽連,按照王國的律法,全村人都已經是不可饒恕的罪人了。
但是,不該是這樣的懲戒才對,即使是王國的律法,村子裡也應該能有些許像自己一樣從未接觸過盜墓行為的人活下來才對,哪怕奴役或是牢獄,而不是像自己眼前這般血腥的景色、自己熟悉的村民在屠殺之中接連死去!
村子並不是很大,總的人口也隻有百人而已,少年四肢冰冷地蜷縮在衣櫃之中,看著那個戴著鬥篷的屠夫將利劍從隔壁懷有身孕的姐姐胸口抽出,然後朝她的肚子又補了一劍、連還未出世的那個生命也一並抹殺。
似乎是覺得村子裡的人應該已經殺完了,又或者隻是湊齊了需要的人數,屠夫摘下了自己的兜帽,露出了一張少年曾經見過的臉龐。在現任法老遷都之前,其登基的那一天少年也有去王都湊過熱鬨,殺了全村人的那個屠夫,是當時法老身邊的一名王族!
是法老嗎,法老下達了屠村的命令?一定是這樣的!
少年的心中充斥著恐懼、怨恨與憤怒,像是要將眼前之人的樣貌完全刻在腦海之中,看著對方用被鮮血染得猩紅的長劍在地上刻畫出複雜的圖案。
在複雜的紋路完成的那一刻,地上流淌著的血河像是被吸引著一般朝那個圖案之中湧去,將地上的凹陷完全填滿,血液之中的絕望、不甘、怨恨被以獨特的方式提煉了出來,在本該神聖璀璨、此刻卻給人黑暗絕望的金色光芒之中,自地上升起了一塊巨大的石板。
在那塊石板上有著人形的凸起,從未經受過教育的少年並不認得那是什麼神明的形象,視線牢牢鎖定在了那人形各處的黃金首飾、裝飾之上。
地上結界之中的血液向著石板湧去,彙入了黃金器具之中,但在那些器具完成的前一刻,那名屠村的王族卻將其中的數件第一時間拿了下來、使得那幾件道具並未沾染血腥。
血液湧入了石板內,賦予了剩餘的三件黃金器具最為強大的力量,但是不完全的狀態使得石板內的某個存在發出怒吼:“阿克那帝!”
黑氣從石板上升起,化為一隻利爪就要抓取那個王族懷裡的幾件黃金器具,但是動作是那名王族要更快一步,搶先將石板上剩餘的三件道具取下,使得黑氣組成的利爪在攻擊到他之前便已消散於無形。
失去了全部的黃金器具,石板內的那個存在似乎也一並的失去了全部力量沉寂了下去,緩緩沉入了地下,而吞噬了近百人血液的法陣也在那之後失去了光芒、消失不見。
徒留下一地的屍骸,已經持有七件黃金器的那個叫“阿克那帝”的王族。
“這就是【千年魔法書】中所記載的,擁有實現一切的力量的【千年神器】嗎?好強,我已經感受到了其中的力量!”少年聽見阿克那帝自言自語道,將一顆黃金的眼珠舉起放在眼前,“能夠讀取內心的【千年眼】,隻有你,為了不讓其他人獲悉我的秘密,必須由我來使用你。”
輕易屠殺了全村人的阿克那帝對彆人狠、對自己更狠,一點不猶豫地將手中那顆倒數第三件取出的【千年眼】塞入了自己的眼眶之中,將自己的左眼直接壓碎、用這顆黃金眼取而代之!
過了片刻,似乎是適應了【千年眼】的力量,阿克那帝的臉上露出了欣喜若狂的表情,但低頭看了一眼一地的屍骸後,卻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九十九條性命,換來了【千年神器】的力量,不過這九十九條性命的犧牲,我將用來拯救九千九百九十九人,一切都是為了王國的延續!”
“吾心吾行澄如明鏡,所作所為皆是正義!”
一邊說著,阿克那帝拿起村中照明用的火把,毫不猶豫地開始縱火。他要用火焰將這份罪惡埋葬在灰燼之中。
村子裡,火焰開始蔓延,熾熱吞沒了一切,阿克那帝觀望許久、見村子又一座房屋倒塌、這才離去,卻沒看見一個矮小的身影用屍骸包裹著自己的身體、從火海之中逃出!
下一刻,萬物停滯了下來,從一開始就站在少年的身旁觀望著這一切的隼人聽見自己耳邊響起了一個聲音:
“這就是【千年神器】的黑暗的真相.”
“這就是你所保護的王國的過往”
“即使看見了這樣的真相,你還要站在這惡心的王國那一邊嗎?”
隼人看了眼用屍體保護自己的白發少年,冷冷地說道:“嗬,三千年前的人是怎麼死的,跟我有什麼關係嗎?我才不關心那些無聊的事情,少裝神弄鬼了,巴庫拉。”
“不,貘良!”
說起來動畫版和漫畫版,王之記憶篇的差距大得像是兩部作品,就比如說動畫版裡巴庫拉是貘良所操縱的棋子,貘良是坐在棋盤前的狀態縱觀全局,但漫畫裡巴庫拉和貘良都在記憶世界裡,貘良做不到控製巴庫拉的所有行動。
漫畫裡,巴庫拉是純純的古代人沒有貘良的記憶,這就使得他看不見遊戲等人,動畫裡因為改動,巴庫拉有了貘良的記憶可以看見遊戲幾人後,得到的好處就是———他被本田揍了一拳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