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笑了笑,但未曾想過,如果決鬥怪獸逐漸風靡全世界、一點點地在各行各業占據重要地位,甚至在某些核心領域發揮至關重要的作用,那麼海馬集團作為決鬥怪獸卡片存在與延續的重要企業之一,控製著它的海馬是否也算是以另一種角度征服了世界呢?
————天堂製造加速中————
而在另一邊,艾西斯、海馬與仍在昏迷當中的隼人同行,在軍隊的護送之下向王城的方向前進著。
隻不過路途遙遠,加上之前已經有過長途奔波,部隊行進的速度並不是很快,一天過去了,他們依舊還沒抵達王城。眼看一天時間就要過去了依舊沒有抵達王城,隊伍的最高指揮者艾西斯下令原地紮營、休息一晚後繼續出發。
不過在紮營下來不久後,艾西斯卻從安排去巡邏的士兵口中得知,他們發現了一個自王城方向而來的疑似逃兵。
“逃兵?”在士兵身前,並不能被其看見的海馬有些疑惑地皺起眉頭,看向艾西斯道,“你們王國現在是在與其他國家打仗嗎?之前我怎麼一點相關的動靜也沒見著。”
“沒有發現動靜是正常的,我們哪裡有跟其他國家打仗,早在十多年前先代法老那時就已經將周圍國家平定了。”艾西斯也有些奇怪,“不過,沒有戰爭,怎麼會有人突然就當逃兵了呢?”
“大概去見見那個‘逃兵’就知道了吧。”海馬雙臂環抱在胸前,哼了一聲,“不過多半也不會是什麼大事,總不可能是王城那邊出了什麼大事吧。”
在士兵的帶領下,海馬與艾西斯見到了那個被巡邏的隊伍臨時看管起來的逃兵。
看到艾西斯的到來,那名士兵不由得露出了相當緊張的表情,艾西斯倒是覺得沒什麼異常的,畢竟無論在哪個時代,或許對於軍隊的待遇會有所不同,但是對於逃兵的處置方案一般也就隻有殺頭這一個結果,如果不夠嚴厲的話豈不是人人都能當逃兵了。
雖然艾西斯因為自身的性格、在民眾間還是很受歡迎的,但是說到底她也是神官,是權力階級的一員,有對逃兵的處決權,這名逃兵會怕死那是再正常不過了。
不過,讓海馬比較意外的是,那名“逃兵”居然與其他一般人不同、能夠看到自己的存在。
而且海馬還注意到了,雖然這名士兵看似是在害怕艾西斯處死他,可是在看見走在前頭的艾西斯時,他僅僅隻是表現得比之前緊張了些許而已,眼下這副恐懼的模樣,似乎是在看見自己之後才出現的?
不等艾西斯問話,“逃兵”便已經主動開口了,被巡邏隊羈押著的他沒法磕頭求饒、隻能低垂著腦袋、用悲戚的聲音哀求著:“請、請放過我吧,艾西斯大人、塞特大人,求求你們,我不想死、我不想被魔物活活殺死。”
艾西斯皺起了眉,有些奇怪士兵的說辭。逃兵會求饒這一點並不讓人意外,但是他說的“被魔物活活殺死”什麼的,有些不對勁。相比之下能夠看見海馬瀨人、且將他錯認為是已經背叛的塞特神官這一點相對的份量也要輕得多。
雖然依賴於角鬥盤以及封印魔物的石板,使用魔物來戰鬥確實是神官們的特色,但是就艾西斯所知,她們六人應該從來沒有人做出過用魔物來懲罰犯人的行為才對,即使是死刑犯也大多隻是以正常的律法做出裁決然後判刑。
“不,你先冷靜一下,士兵。”艾西斯決定不管最後要怎麼處理這個“逃兵”,現在還是得先安撫一下他讓他冷靜、把她想知道的情報說出來,“沒有人說要現在就把你處決了,你暫時還不會死。”
低著頭求饒、渾身因為恐懼而顫抖不已的士兵身體一頓,緩緩抬起頭來,臉上害怕的表情沒有退去,看向了安撫他的艾西斯道:“真、真的嗎,艾西斯神官,我暫時不會死?”
“是的,所以先冷靜下來。”
雖然逃兵確實是在對艾西斯說話,可是海馬卻看見他的眼神一直直勾勾地看著自己,哪怕艾西斯再次承諾他不會現在就殺了他,這名“逃兵”依舊在看著自己這邊。
皺起眉頭,同樣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的海馬不滿地開口說道:“哼,既然說了不會現在殺了當然不會反悔,但是如果你再不配合的話可能就不一定了。”
“是、是,塞特大人!”逃兵連忙點點頭,做了幾次深呼吸讓自己快速平靜下來,控製他的巡邏隊也在艾西斯的示意下鬆開了手放開他。
“看你的衣服,應該原來是在駐守王城的城防部隊裡的士兵吧。”看了眼“逃兵”衣服上用作標記的條紋,艾西斯開口道,“為什麼要做逃兵,王城又發生什麼事情了?”
艾西斯本來就擅長觀察與分析,差不多也看出來了眼前的士兵比起自己、反倒更加恐懼著身後的海馬,又或者說是因為將海馬錯認為是塞特而害怕著,可是自己這些人不是還沒回到王城告知其他人塞特已經背叛的消息嗎?
聽到艾西斯的詢問,逃兵深吸一口氣,回答道:“我不是逃兵,艾西斯大人,我是、我是...”
“我是”了兩三聲,“逃兵”自己也說不上來自己算是什麼,有些自暴自棄地說道,“我是一名不服從指揮而逃跑的逃兵。”
又看了一眼海馬,這名士兵抱著賭一把的想法,他站起身來伸手指向塞特,對艾西斯說道:“艾西斯神官,塞特神官他在王城發動了叛亂,意圖篡奪法老的位置!”
“他不僅囚禁了西蒙神官與夏達神官,還派遣我們這些本該保護民眾的士兵去抓捕平民用作培育魔物的實驗,請您立刻殺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