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模塊,隼人的第一感覺就是空曠。
比起和模塊那密密麻麻的感覺,跟模塊的感覺要更接近一些。在巨大的整個屏幕之中,任務列表裡隻有兩個任務孤零零地掛在那裡———..
以及
兩個任務掛在模塊裡,一副佛係的姿態。有的隻是獎勵,並沒有各種奇奇怪怪的懲罰項目,這讓隼人有些感動———動不動就懲罰的係統爬,這樣的佛係係統才是好文明。
隻不過———
看著主線任務,隼人若有所思。
無需多想,“決鬥王國”指的正是國際幻象社的社長、同時也是決鬥怪獸卡牌的發明人貝卡斯所在的那座島嶼,而那兒正是《遊戲王》第一個重大劇情“決鬥王國篇”的故事發生地。
遊戲戰勝了海馬後被貝卡斯盯上,利用黑暗遊戲將武藤雙六的靈魂封印,迫使遊戲不得不前往決鬥王國。當然了,現在的“千年人質”雙六爺爺還沒被封印,畢竟就連遊戲和海馬的初戰也還沒開始。
隼人思考的問題是———在原劇情裡,受到邀請的隻有武藤遊戲一人,無論是陪同者杏子和本田、還是同樣想要參加比賽的城之內其實都是偷渡上船的。而且在到了決鬥王國後、想要跟貝卡斯決鬥還需要收集星星換取資格,城之內跟遊戲那時候還被迫將僅有的兩顆星星平分。
自己想的話,當然也可以跟城之內他們一起偷偷跑到船上啦,可最大的問題還是在登上決鬥王國之後。除非自己打算跟本田和杏子一樣作為單純的旁觀者,不然隼人就必須得麵臨遊戲持有的星星不夠分的窘境。
遊戲要換回爺爺,城之內也是為了籌錢給妹妹做手術,隼人總不能用“自己想打牌”來奪走兩人的參賽資格吧?
蹭遊戲的票這點目前看來是行不通了。那麼,留給隼人的也就隻有一個方法了———那就是隼人自己去搞到一個被邀請的名額,以便登上遊輪。
可想想倒是簡單,做起來可一點兒也不簡單。貝卡斯打算召開的這次決鬥大賽可是傾注了不少他的心血,就是為了儘可能地將決鬥怪獸的熱度給炒起來,因而每個參賽者的實力都不容小覷,因為能被邀請上島本身就意味著他是被貝卡斯看重的人。
隼人的實力雖然自認為很不錯,可最大的問題在於現在的他沒有哪怕一絲的名氣,貝卡斯雖然有千年眼,但他又不是x教授,做不到隔著大半個地球就看穿隼人的實力,更彆提向他發出邀請了。….至於踢館其他的出名決鬥者?或許具備一定可行性,可最大的兩個問題,一是時間,在貝卡斯擬定完邀請名單前打出足夠的名氣、難度實在太高了一點;二嘛,隼人根本就不知道其他明星決鬥者所在的位置。
雖然電視上經常也有在放各種決鬥怪獸的比賽,可自己也不能每到一次比賽就坐飛機到那裡去找明星決鬥者、然後跟他們說“我要挑戰你”吧?誰認識你個無名小卒啊。
打出名氣可能是行不通了,不過說到底,邀請名單這件事本身就是由貝卡斯本人決定的,說不定自己可以……
隼人正在心中想著什麼,突然之間,站在他麵前的本田被人推開了,也將隼人喚回了神,意念控製著係統的屏幕消失。
不僅被接連拒絕了好幾次購買的意向、還被拖住囉裡八嗦地嘮叨了一大段廢話,海馬此刻的臉色相當地糟糕,心情不好之下,看著手提箱裡海馬集團的人剛剛收集來的卡片也隻是感到無比厭煩。
自顧自地把箱子收起,海馬陰著張臉推開了礙事的城之內,就要往屋外走。
“告辭!”雖然依舊禮貌地道彆,但這句“告辭”裡的不平靜,是個人都能聽出來。
“砰!”
門被重重地關上,門外傳來了汽車引擎發動的聲音,告訴了眾人海馬已經離開了。
“真是個讓人不爽的家夥,剛剛你們看見了吧?他恨不得拿鼻子看人。”城之內抱怨道,“而且出個門還要坐汽車,擺什麼架子嘛。”
他還肯老老實實坐地麵上的交通工具已經很不錯了,起碼不是青眼白龍噴氣飛機。
遊戲的倒不是海馬的態度,而是剛剛海馬無意間展露的內心:“海馬君他,似乎是把卡片當作工具來看待的。”
“真正重要的卡,是有心靈寄宿在裡麵的。”
遊戲的這句話讓隼人突然想到了什麼,剛剛與遊戲的對決之後,自己最後的那一回合的抽卡階段,自己似乎是從卡片上感受到了什麼。
比起對決鬥怪獸的力量還沒有真正意義上了解的遊戲等人,隼人知道,卡片之中確確實實地寄宿著心靈,但是卡片本身也確實是力量的象征。
把卡片視為心靈象征的遊戲沒有錯,認為卡片就是力量的海馬其實也沒有錯,因為心靈和力量從來都沒有衝突,反而一直都是相輔相成的狀態。
不過,遊戲他們隻是還不知道卡片的力量,海馬卻是拒絕接受卡片之中可以寄托心靈。
“那個家夥,似乎有些誤入歧途啊,真是讓人忍不住擔憂會不會做出些什麼。”知曉後來劇情的隼人意有所指,提醒道。
他的確知道後來海馬會找人把武藤雙六帶走,然後強製與其賭上決鬥。武藤雙六本想用自己與卡組的心靈溝通喚醒海馬,結果卻被海馬集團的虛擬影像技術所投影的巨大的決鬥怪獸給嚇到了,甚至還被緊急送往醫院。
但他不能說出來,因為他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海馬會那樣做。他也沒有能以“看見了未來”為名頭作出預言。他能做的,隻能是這種側麵的提醒,讓武藤雙六稍微注意一些不要被擄走。
不過,考慮到雞醬的外號,事情的發展多半還是隻會跟原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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