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有【天降的寶牌】加成,甚至在一次戰鬥階段中讓自己的【三重太陽赫利俄斯】攻擊了足足三次,但是大德寺最終還是沒能清空隼人最後的基本分。
場上隻留下了一體【三重太陽赫利俄斯】、以及一張隻對自己有效的永續陷阱卡【大宇宙】,大德寺就此結束了回合。
不過,在我場上的【三重太陽赫利俄斯】的攻擊力高達3800點的情況下,要想清空我的基本分也需要至少攻擊力4800點的怪獸才行吧?即使是隼人先生,恐怕也不能輕易召喚出那樣強大的怪獸來。
看著隼人,大德寺如此想到。
而隼人的手指搭在卡組上時,感應到那是什麼卡片後也是一挑眉,將目光投向了大德寺道:“我說大德寺老師啊,你之前似乎是有提到,你的這副煉金術卡組就是你的追求的具現化吧?不斷地提純升華、不斷除外著自己卡組中的‘雜質’向著最終目標的‘賢者之石’進化。”
雖然不明白隼人為什麼不抽卡、而是忽然說起了這個,但是大德寺點了點頭,算是肯定隼人的說法。
“隻是為了提升怪獸的攻擊力、不斷把卡片除外,你不覺得這樣很過分嗎?”回想著當初遊戲與蕾貝卡初次決鬥時所說的話,隼人一臉悲天憫人的表情,對大德寺說道。
然而,同樣的話不同人來說效果是截然不同的,遊戲能夠收獲蕾貝卡的芳心,可當隼人這麼說時、卻隻得到了來自大德寺的一對白眼。即使是大德寺這麼儒雅隨和的人、也是以自己的素養克製自己才沒有對隼人問出他是哪來的臉說出這麼一句話的。
“嘖,果然,比起嘴炮什麼的,還是直接用決鬥爆☆殺要更適合我一些。”撇撇嘴,隼人又接著說道,“為了抵達一個終極目的、而割舍途中的一切,生命、感情乃至作為人的身份。這種做法的正確與否我無法評價,畢竟人與人從來都是無法互相理解的。”
“但是,你這種單純為了除外而除外的行為,實在太浪費了、根本沒有榨乾被除外怪獸的剩餘價值!”
隼人指著大德寺場上的【三重太陽赫利俄斯】:“將怪獸除外的目的,僅僅是為了供給那種虛假的太陽的燃燒?就讓我用這張卡片來告訴你到底該怎麼榨乾被除外怪獸的全部價值吧!”
“我的回合,抽牌,然後發動抽到的這張魔法卡,【擾亂魔改造】,將我墓地中的【擾亂·黃】、【擾亂·綠】、【擾亂·黑】三體怪獸除外!”看也不看抽到的卡片,隼人從卡組頂端抽出卡片後便將其直接插入在了魔法陷阱區域中,而在隼人場上也升起了一個手術台,上麵綁著之前被隼人送去墓地的【擾亂】三兄弟。
“啊咧咧?我們又返場了?”“也妹說有給加班費啊?”“比起那個,我們怎麼又要被除外了!?”
隼人沒有理會【擾亂】三兄弟,而是從墓地中取出了它們三張卡片放入衣兜中,又從卡組中取出三張卡片:“展示光屬性機械族融合怪獸【abc神龍殲滅者】,將其融合素材怪獸——【a突擊核】、【b破壞龍獸】、【c粉碎翼龍】從我的卡組中特殊召喚!”
“果然是這樣!”“反正我們就是阿尼給你召喚其他怪獸的跳板吧!”“這種參與感才不想要捏!”
在【擾亂】三兄弟的抗議中,綁著他們的手術台下沉,伴隨著三聲“好討厭的感覺~”,隼人場上出現了三隻機械怪獸取代了【擾亂】怪獸們。
【a突擊核】【atk1900】
【b破壞龍獸】【atk1500】
【c粉碎翼龍】【atk1200】
“那是之前被【高等儀式術】送去墓地的儀式祭品怪獸嗎?居然用這種方式再度利用了起來。”大德寺一皺眉,“但是,這三隻怪獸無論哪隻的攻擊力都比不上我場上的【三重太陽赫利俄斯】,並且由於從遊戲中除外的怪獸數量增加了三隻,【三重太陽赫利俄斯】的攻擊力再度提升900點!”
【三重太陽赫利俄斯】【atk3800→00】
“攻擊力再度上升了啊,但是沒有關係,因為無論再怎麼強大,擬似的太陽終究是無法比擬真正的太陽的。”隼人指尖夾著一張手牌,舉過頭頂,“我這個回合還沒有進行過通常召喚呢,那麼在此將場上的三體怪獸作為祭品解放,進行上級召喚。然後、對神頂禮膜拜吧!”
“召喚詞太長不念了,總之無儘戰神、出來!”
“降臨吧,【拉的翼神龍】!”
不同於大德寺以【大宇宙】而模擬出來的擬似太陽,當隼人將他場上的三體機械怪獸全數解放後,自這片虛假宇宙的外側、渾身燃燒著金色火焰的太陽神鳥連球體形都懶得裝一下、直接以完全姿態撕破了空間降臨在這片擬似宇宙裡。
而伴隨著【拉的翼神龍】的降臨,明明它還什麼都沒做,這片空間便因為其身上的太陽之火而被點燃、因高溫而扭曲變形。
【拉的翼神龍】【10☆神】
【幻神獸族效果】
【46004000】
“高貴的【拉】可以吸收祭品怪獸的力量,其攻擊力與守備力的數值乃是所使用祭品的對應數值的合計。”隼人說著,停頓了一下,“雖然就算是合起來的攻擊力、還是【三重太陽赫利俄斯】要更高一些?”
“無所謂,我發動墓地中【擾亂魔改造】的第二效果,將除外的三張【擾亂】雜魚返回卡組洗切,然後抽出一張卡!”
一眨眼的功夫,隨著隼人將才除外的【擾亂】三兄弟洗回卡組中去並抽出一張卡,【三重太陽赫利俄斯】的攻擊力隨著被除外怪獸的數量下降又跌了回去,變回到之前的數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