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自地獄的鬼,勾爾等肮臟的魂!
每個字都很普通,但組合在一起,成為這一句話,就猶如是恐怖的毀滅之風,令全場尤其是姚家人、黃家人膽寒戰栗。
屋頂,巨大的水晶燈搖擺。
明滅不定。
燈光閃爍著,映照葉凡,鬼臉麵具好似活了過來……
在哭泣,在大笑,在哀嚎。
如泣如訴!
“啊!”
終於,有心理素質低下的男女承受不住,兩眼一翻昏迷倒地。
姚琦走上前。
作為臨安首富,他的底氣和手腕足以讓他強行鎮定,他逼視著葉凡,莫名有些熟悉感。
“你,到底是誰?”
“無名之輩,入不得首富的眼。”
“這些以及外麵,都是,你的人?!”姚琦聲音低沉,這才是重點。
葉凡笑道,“不然呢?”
果然!!
親口承認,還是給姚琦巨大的震撼力。
不說外麵,光說十九層的希爾頓大酒店,全部填充滿,也得上萬人吧。
而酒店外更多。
這得是多少人馬?來乾什麼?此子究竟是什麼身份?
此刻。
饒是姚琦也放下了架子。
他深吸一口氣,走過來,放緩語氣說,“這位少爺,我姚某人在臨安經商二十載,自問麵麵俱到,沒有得罪什麼人,更彆說你這樣的大人物。”
“所以,還請少爺摘
“哈哈哈。”
葉凡忽而大笑。
姚琦問道,“你笑什麼?”
“二十年沒有得罪人,那二十年之前呢。”
“嗯?”
姚琦眼皮狂跳。
深深看著葉凡,他試探的問道,“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你覺得呢?”
姚琦咬了咬牙。
這種戲謔、玩味甚至帶著吊兒郎當感覺般的回答,讓他很無力,就如同一拳砸在棉花上,沒有絲毫漣漪。
“首富不必緊張,至少,今晚你們這些人不會死。”
“你什麼意思!”
姚琦臉色驟冷,逼視著葉凡。
而葉凡目光越過他,落在黃雲煙身上,不容置疑的說道,“黃夫人,你手中的天寶銅戒,拿來吧。”
“你要我的天寶銅戒?”
“你的?不見得吧。這天寶銅戒應該是柳家的傳家寶,怎麼變成你黃家的了。”
提到柳家,黃雲煙臉色布滿寒霜。
在場的名流們也戰戰兢兢,臨安都知道,柳家被姚琦打垮,這背後黃家自然也有參與。
可以說,柳家已經是禁忌,不能提,更不能當著黃家、姚家的人麵前提。
“我不知道你再說什麼,天寶銅戒自古以來是我黃家的寶貝,怎麼變成柳家的了,你休要在這裡胡說八道。”
“是這樣嗎?!可據我調查,天寶銅戒是柳家女主人傳承物,二十年前傳到了柳家大小姐柳欣妍手上,而你……”
葉凡聲音陡然加重,轟擊在黃雲煙的心頭。
“是柳欣妍的閨蜜,對不對!”
“我……”
“柳欣妍死後,天寶銅戒到了你的手上,被你霸占了二十年。可惜啊,有些東西,時間是衝不散的。”
“不是你的,終究不是你的。”
葉凡一步步走向黃雲煙,而此刻,黃雲煙冷汗如雨。
看見妻子被壓迫,姚琦驚怒。
他攔住葉凡的去路,吼道,“小子,休在這裡妖言惑眾。我勸你立刻帶人滾蛋,否則,你必定吃不了兜著走。”
“這是法治社會!”
“就算你人多,也容不得你目無王法,胡作非為。”
“好一個法治社會!”葉凡慘笑,麵具下,兩行清淚滾了下來,他一巴掌將姚琦扇飛。
而後雷霆怒喝。
“二十年前,你所作所為,可想過有法製!”
“你原本隻是山溝子走出的窮學生,是誰視你如兄弟!視你如已出,一路提拔你!你還記得嗎!”
“看來,你做過的那些勾當都忘得一乾二淨,既然法律製裁不了你,那,我來!”
“噗。”
振聾發聵的聲音,砸的姚琦口吐鮮血,麵如白紙。
他滿臉驚恐,雙眼大睜,顫抖的指著葉凡卻說不出話來。
“可以給你,也可以收回。”
“即便過去二十年!”
“首富,很光彩是吧。嗬嗬,你的一切我會全數剝奪,將你打回原形……而你!”
葉凡猛然盯住了黃雲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