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毛珈藍很不屑。
孟清漪道:“毛小姐,一千多年前的羊皮卷,本身就是古物啊,就價值不菲啊。”
一句話,令毛珈藍色變。
朱天寶眼皮狂跳。
葉凡嘴角上揚,聽著孟清漪繼續說:“這羊皮卷本身就價值不菲,況且還是藏寶圖,說不定能尋到寶貝,換算一下,是無價之寶。我想,朱大師的青銅筆應該比不上羊皮卷,何況是一直斷筆。”
“巧言令色,胡說八道。”朱天寶暴跳如雷,指著孟清漪怒斥不止。
“天寶大師,我說一句公道話。”
一位老者走了出來。
圍觀的人騷動,隻聽老者自我介紹道:“老夫邱德陽,是一個收藏家、也是賭石高手,在長寧賭石、收藏圈子裡,也是有些名氣的。”
“剛才這姑娘說的不說,羊皮卷本身的價值就已經超越了青銅斷筆,而其中的藏寶圖,更是有幾率尋到寶藏,搞不好是古代王公大臣、甚至帝王的陵墓呢。”
“所以天寶大師,你輸了!”
邱德陽是長寧著名的收藏大家,屬於泰山北鬥之列,說話還是有分量的。
圍觀的人也在竊竊私語。
孟清漪加了一把火,怪怪的說:“朱大師,眾目睽睽之下,難道你想耍賴皮?這有辱你的身份吧,傳到省會,怕是會讓人笑掉大牙。”
頓時,朱天寶麵紅耳赤。
為了贏一場勝利,毀掉自己名聲,這是賠本的買賣,他當然不可能這麼傻。
於是朱天寶一咬牙,“是我輸了,葉凡,你很好!”
“毛小姐,抱歉。”
朱天寶說完,匆匆離開。
他知道毛珈藍必定怒火滔天,留下來擔心被波及,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葉凡大笑幾聲,吩咐道:“姐,將朱天寶的切出的東西拿上,那是我們的戰利品。”
賭石界的規矩:
輸的一方切出的東西,無論什麼,都歸贏得一方。
也就是說。
葉凡不但贏了十個億,朱天寶的青銅斷筆、一塊拳頭大的極品翡翠和一塊上等翡翠都是他的了。
加上自己切出的兩塊巴掌大的極品翡翠,以及無價之寶羊皮卷……
葉凡身價已經不知道有多少。
孟清漪五女都驚呆了。
這就是,一夜暴富嗎?太不可思議了。
圍觀的群眾羨慕嫉妒恨。
“毛小姐,這三張銀行卡,歸我了。”葉凡抓著銀行卡,上麵貼了密碼條。
“你!”
毛珈藍氣的吐血。
而徐正龍、徐光父子,更是臉色慘白,頭暈目眩。
他們徐家可是借出了三個億啊,就這麼白白的輸了。問毛珈藍索要這筆錢?
開什麼玩笑!
以毛珈藍的脾性,怎麼可能還這三個億。
“啪。”
徐正龍一巴掌打飛徐光,一句話也沒說,連毛珈藍都沒理會了,雷霆震怒的離開現場。
“爸,爸……”
徐光跌跌撞撞的追了出去。
餘景同、餘傑父子兩對十一呀,又想到沙灘外的那群人馬,知道毛珈藍不可能放過葉凡,必定有一場大戰。
兩人不想摻和這趟渾水,和毛珈藍告辭,匆匆離去。
“姐,我們走。”
葉凡招呼一聲,又看向邱德陽和小李飛刀,笑道:“兩位,你們的好心我記下了,這是我電話,有什麼事儘可打給我。”
看著葉凡一行人的背影,邱德陽又暗暗瞥了一眼怒走的毛珈藍,悄悄歎息。
“十個億不是那麼好拿的,希望你們能渡過今晚這次難關。”
另一邊。
小李飛刀迅速收拾攤位,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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