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紫郡府最豪華的包廂。
白玉大理石鑄造的長桌上,有四人,兩男兩女。
長桌兩邊,自然是毛珈藍和孟清漪;而兩頭,最尊貴的那頭,端坐著一位英俊的男子。
毫無疑問,是宋南陽。
另一頭,這是紫郡府的老板,向天佐。
“首先感謝向老板的盛情招待,給你們介紹一下,向老板可是大人物,長寧紫郡府隻是小小的分部,真正的總部在南陵,是巨頭企業。”
毛珈藍和孟清漪一驚,她們也看出來向天佐氣場十足,絲毫不亞於宋南陽。
原來是南陵的商界大佬。
“哈哈哈,什麼巨頭啊,紫郡府我已經交給我兒子了,我多年沒有在南陵商界露麵。長寧雖然是三線城市,但環境可是比南陵好多了,適合頤養天年。”
“向老板雅興。”
宋南陽點頭,繼而話鋒一轉,“清漪、珈藍,你們兩個,一個是商界奇才,一個是豪門千金,而且目前都在長寧有集團。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我看,不應該有什麼矛盾。”
“今天,請你們來,是想化解一下你們的恩怨。看在我的麵子上,珈藍,之前的矛盾一筆勾銷,如何?”
若是換做以前,毛珈藍麵對宋南陽這樣的省城大公子,肯定唯唯諾諾。
可她見識過蕭神舟,那可是中央京城的大公子,比宋南陽高級多了,而且,她還是蕭神舟的女人。
因此,毛珈藍並沒有怯場。
她不卑不亢,不悅的說道:“宋少,你是不是太偏心了。就因為孟清漪和你談了合作,你就要打壓我嗎?”
宋南陽微微差異,沒想到毛珈藍竟然回懟。
向天佐也覺得有意思了。
“怎麼能使打壓呢,隻是化解矛盾,和氣生財而已。”宋南陽笑道:“清漪弟弟賭石,贏了十個億,的確是豪賭。不過,願賭服輸,天經地義,珈藍你揪著不放,可就有失你毛家大小姐身份了。”
毛珈藍暗暗咬牙,宋南陽已經說得很到位,若繼續硬剛,難免得罪宋家。
雖然她是蕭神舟的女人,但畢竟蕭神舟遠在京城。
“好吧,既然宋少執意要為孟清漪出麵,我也不多說什麼。”毛珈藍對宋南陽舉了舉酒杯,一飲而儘。
隨後,她看向孟清漪。
“你能攀上宋少,是你本事,這次我就不計較了。但我也提醒一句,不要以為攀升宋少,就無所顧忌。希望日後你青葉集團不要和我巨鼎集團搶生意。”
毛珈藍聲色嚴厲。
宋南陽若有所思,他頭腦清醒,有著很大的智慧,篤定毛家有靠山,可能是南陵某個大家族。
“放心,我青葉集團發展領域和巨鼎幾天不同,怎會搶你的生意。”
孟清漪端著酒杯,道:“在此感謝宋少出麵化解矛盾,感謝向老板的招待,感謝毛珈藍寬宏大量。我先飲三杯。”
“哈哈,爽快!”
宋南陽大笑。
接下來的飯局上,宋南陽和向天佐都和孟清漪聊天,並沒有搭理毛珈藍。
這使得毛珈藍羞怒不已。
毛珈藍知道,這是宋南陽故意,因為她剛才懟了宋南陽一句,這位大公子沒有發火,但卻潛移默化的讓她難堪。
至於向天佐,完全是順著宋南陽走。
“宋少、向老板,集團還有事,我先回去了。”
毛珈藍再也待不下去,頭也不回的離開紫郡府。
來到車裡,毛珈藍火氣洶湧而出,咬牙切齒的說道:“宋南陽,王八蛋,居然甩我臉!還有孟清漪那狐狸精,賣肉的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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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息怒。”
“哼,本小姐可不是好惹的。宋南陽,本小姐要讓你乖乖的前來給我道歉;還有孟清漪,臭賤人,我要讓你和二十個乞丐睡在一間房裡,玩死你。”
毛珈藍眼神惡毒。
她撥打了電話,是蕭神舟的電話。
可是卻打不通。
“什麼!”
毛珈藍懵了,怎麼會打不通呢。
其實,那天蕭神舟遭遇襲擊,手機早就毀壞了,回到中央京城換了新手機和手機號,原來的當然的打不通了。
就在毛珈藍驚疑的時候,秘書電話打來,“小姐,不好了,一則重大新聞爆出來,導致巨鼎集團股票直接跌停了。市值蒸發了大幾十個億。”
“啥!”
毛珈藍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喝道:“什麼新聞,說,是什麼新聞!”
秘書戰戰兢兢的答道:“說是紅袖、凡人、平安三大集團要聯和打壓巨鼎集團,現在整個商界都爆了,巨鼎的股票被做空,我們損失慘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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