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做人,我看你是想要我做驢吧。”葉凡氣不打一處來。
“施主暴虐成性,出口汙言穢語,擾世間清明,隨我回天竺聖地,洗心革麵,方能重獲新生。”白衣僧人邁出一步,佛光大盛。
葉凡麵色嘲諷,譏笑道:“覬覦我的絕學秘術就直說,何必拐彎抹角,滿嘴仁義道德冠冕堂皇。血擎蒼他們雖然可惡,但至少敢打敢殺,而你,虛偽至極,小人行徑。難怪武道界不喜佛門,你們隻能圈地天竺。”
白衣僧人臉上笑容不減。
隻是,那笑容充滿著冷冽的殺意。
轟隆隆。
與此同時,追殺的大部隊也趕到,湊熱鬨的觀戰者也相繼抵達。
“佛門強者。”
眾人臉色變得古怪。
見狀,葉凡朗聲道:“天竺和內地界限分明,你這禿驢竟敢貿然進入內地,以為武道界無人了不成。速速滾回天竺,修你的狗屁佛法,做你的卑劣小人,自娛自樂吧。”
白衣僧人掃了一眼,雙手合十,真誠的說道:“諸位來的正好,佛主命我入內地,自當是為了救苦救難。內地以道教為尊,常有雲,亂世道教下山濟世,盛世和尚開門斂財。一直以來,我佛門都被誤解。佛主大悲。今正逢亂世,我佛門不圈地自樂,門人弟子從天竺走出,於人世間救苦救難,請諸位理解。阿彌陀佛。”
葉凡嘲弄的說:“你所謂的救苦救難,就是不分青紅皂白來殺我。”
“怎能說是部分青紅皂白,施主造成的殺孽太重,就在剛才,便斬殺了一尊巨頭。修行一途,來之不易,得饒人處且饒人啊。”
“可笑,你沒有經曆我所經曆的,就要我妄加饒恕。他要殺我,還不準我反殺?你們佛門禿驢,果然都是一群聖母,站在道德至高點惺惺作態,令人作嘔。”
“施主言之在理,那巨頭要殺你,你當然可反殺。那六大古族呢,為何屠戮,多少無辜之人死於非命!”
白衣僧人話落。
六大古族的族主殺氣蕩漾。
“葉凡,血債血償。”
“血債血償!”
六大族主怒吼。
葉凡冷冷道:“我早已說過,六大古族的人不是我殺的,那段時間我一直在北涼城,大元帥可為我作證。”
火族主怒斥:“都到這個地步了,你還在狡辯。”
“是非曲直,自在人心。我葉凡恩怨分明,不該殺的人不會殺。該殺之人我絕不放過。”
葉凡目光逐漸變得鋒銳。
氣息節節攀升。
他真的怒了。
一路上追殺,狗皮膏藥一樣。
既然都想玩,那行,那就玩點大了。
“嗚嗚嗚。”
天地風雲變色。
葉凡銀發狂舞,一一掃過所有追殺的人,獰笑道:“今天,你們總得死一批。”
嘶。
所有人心臟收縮,寒毛倒豎。
葉凡那眼神太恐怖。
白衣僧人眉頭都挑了挑,喝道:“孽障,冥頑不靈,還敢作妖。諸位道友,隨我一起,鎮壓孽畜,還武道界一個朗朗乾坤。”
“好!”
率先回應的是六大族主。
緊接著。
海神、耶和華、歸海千軍,以及趕來的歸海古族幾尊巨頭、另外血擎蒼雖然不見,但血家的強者也已經降臨……
十九尊強者。
沒有錯,足足十九尊大人物。
放在幾個月、天下局勢還沒有大變之前,那時候宗師都低調,不容易露麵。
現在一下子就是十九尊強者,而且都是巨頭,亦或是擁有巨頭級彆的戰力。
“來吧。”
“十九個,怎麼也能拉一半陪葬,希望你們做好心理準備,不要被我拉下水。”
眾人心頭一緊。
誰也不想做那那一半中的人。
白衣僧人喝道:“諸位,這孽障是打心理戰,不要被騙了,他已經是強弩之末,外強中乾。”
“禿驢,那就從你開刀。”
葉凡將小童女甩飛戰場。
當然了,哪怕在戰場,也沒多大的事。梅花婆婆、婆羅門主兩尊大佬做靠山,武道界還真的沒幾個敢動這丫頭的。
天山童女知道葉凡這是在繼續燃燒本命精血獲得短暫的能量,這並不長久,一旦本命精血耗儘,那麼葉凡將油儘燈枯而死。
可是,他阻止不了。
葉凡雙眸鎖定了白衣僧人,有一種其他人不對付,就要拉你陪葬的架勢。
這凶威,終於讓白衣僧人動容。
“孽畜,還敢囂狂,鎮壓。”
他操控眾生之門,聲勢如虹,碾壓而來。
“什麼狗屁眾生之門,區區禿驢,也配談眾生,甚至妄想駕馭眾生,誰給你們的勇氣!誰給你們的膽子!”
“給我破!”
葉凡字字珠璣,踏天腳連連邁出,九步之後,踩在了眾生之門的上頭。
“鎮海!”
“開山!”
武道真意傾瀉下來。
開山真意將眾生之門割裂,鎮海真意爆發,直接壓垮了眾生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