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眾們自然會傾向於認為,靈虛子道長一個人,就能頂那另外兩位道長了。
……
當楊九天隨著項極離開王府的時候,項魚那孩子竟然發揮出了影帝級彆的功力。
在大門口拉著楊九天哭得昏天黑地,讓楊九天都不免有些恍惚。
這小子到底是在演,還是真的就這麼舍不得自己?
不過當他無比仔細地觀察,終於發現了這
孩子的嘴角到底還是有那麼點上揚的時候,他也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行了彆裝了,演技還需要加強啊。”
楊九天拍了拍項魚的肩膀,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
項魚聞言愣住了,直到楊九天和自己大哥的背影已經徹底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中,他都還沒有想明白。
“我都把這些日子吃的苦想了個遍了,這才哭得如此情真意切,這竟然還騙不到您?”
他年紀還太小,對於細節方麵的把控,確實是還欠點火候的。
當然項魚自己是還不明白這一點的,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嘛。
不過就他這年紀而言,剛才這一場演出也堪稱經典了。
“楊老師,等到了以後就請您多多指教了!”
項極臉上堆滿了笑,心中卻是笑得更為大聲的,隻是沒有人聽得見而已。
楊九天拍了拍項極的肩膀,不置可否。這青年比他爹可差遠了,就差沒把“有陰謀”這仨個字刻在自己臉上了。
不過他也不在意,就此躺在了馬背上,甚至還翹起了二郎腿。
“難道他要睡覺?”
項極又一次被楊九天震驚到了,他奇怪地看著那匹王府的專馬,心中滿是不解。
這馬雖然聽話,但是總不至於人睡著了都能駕馭吧?
而且為什麼楊九天這麼躺在馬背上,卻不會跌落在地呢?
想不明白的項極自己也嘗試了一下,結果就是睡過去之後的他,毫無懸念地摔倒在地,腦袋還磕了個大包。
“不要模仿哥,哥隻是個傳說。”
楊九天實在是沒繃住,終於放聲大笑了起來。
他隻是在閉目養神而已,哪裡是什麼睡覺。
至於在馬背上維持平衡就更不用提了,對於他這種頂尖武者而言,即便是光禿禿的懸崖都可以輕鬆攀登而上,更何況是駕馭區區一匹不烈的馬。
就這樣,楊九天隨著項極離開了龍城,直奔洪荒邊境而去。
中途他們倆幾度換馬,王府專供的汗血寶馬都跑死了好幾匹,這才在十來天後趕到了目的地。
項極這人實在是有些心急,他直接沒有回府,就以勞軍的名義帶著楊九天直奔軍營去了。
等到倆人邁入了軍營的大門,項極的下巴都不自覺間抬高了許多。
“楊老師,歡迎來到我的地盤!”
“感謝感謝,咱們倆什麼關係,就不必多禮了吧。”
楊九天一臉恬適笑容,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