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裡說話你就是一套又一套的,滿口的頭頭是道,到頭來不見一句管用的,嘴皮子利索的勁兒,全用來誆我了吧!”
“良娣息怒,奴婢不敢啊!”
迎夏麵色僵了僵,立馬低頭求饒,語速急促。
旁邊的盼春也是跟著。
何良娣泄了點火氣,這才憤憤一甩手,進了院子。
迎夏歎了口氣,正預備跟上去伺候,就被盼春扯了扯衣袖。
“殿下今兒不來了,膳房那邊我去知會一聲吧,原先準備給殿下的菜還是不上的好,免得良娣見了又生氣。”
“也好,你去吧,良娣身邊我先勸著。”迎夏點頭。
待得目送何良娣跟迎夏進了屋,盼春才默默轉身,紅著眼眶吸了吸鼻子,快步往膳房去了。
不曾想,在路上遇見了未央閣的雲柔。
見盼春眼眶紅紅,臉上也是有些紅腫,雲柔便問了一句,“盼春,你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倒像是哭過?”
“沒,沒什麼。”盼春趕忙擺手,“方才被風迷了眼睛,有點不舒服呢,我還要去膳房,先走了。”
語罷,逃也似的快步離開。
雲柔看著她的背影,一時若有所思。
待回了未央閣後,便順嘴將此事告知了楊側妃。
彼時楊側妃正閉目養神呢,聽了這話後,睜開眼,便歎了一句。
“可憐的丫頭,怕不是被何氏當出氣筒了。”
“估麼是呢。”雲柔點頭,“何良娣那個性子,被方良娣搶了人去,不得氣死!”
說到此處,雲柔又蹙了蹙眉,不悅道,“好歹那盼春是何氏的陪嫁丫鬟呢,打小兒伺候著的,這麼多年的主仆情誼,何氏竟也這般不顧及,奴婢聽聞,何氏經常動輒打罵下人呢。”
同為丫鬟,雲柔心裡多少對盼春的遭遇有些不忿和同情。
對此,楊氏也點頭,“何良娣的性子太暴躁了些,伺候的人難免遭罪。”
而話及此處,她似乎想到了什麼,眯了眯眸子,沉默片刻後便道。
“我有孕,倒是見不得這些可憐的,你待會兒拿一瓶藥膏悄悄去給那丫頭吧。”
“是。”雲柔立即點頭。
接下來的幾天,方玧就像那狐狸精似的,勾上人就不放,一連勾著裴曜四五天,晚上都宿在她那裡。
當然了,中間裴曜也抽空去了何良娣處,不過就陪著用了頓午膳。
這顯然不是何良娣真正想要的呀,所以雖然見到了人,但依舊是氣。
打禁足的時候她就預備著要給方玧一個大教訓,現下更是堅定了她的想法。
隻不過方玧素來謹慎,手腳乾淨,一時挑不出什麼毛病來,她也隻能先忍耐。
可有句俗話講的好,不是冤家不聚頭嘛。
這不,趕在過年前兩三天,一場雪下下來,東宮花園裡的紅梅開得愈發盛了,方玧預備去摘幾枝回來插瓶,就在花園裡撞上了同樣來看梅花的何良娣。
“喲,前些天不是說頭暈惡心,病的下不來床麼,我怎麼瞧著你倒是精神的很,日日勾著殿下不放,還有勁兒到花園裡來閒逛,怎麼,你得的是狐媚病,不見男人就不會發作?”
一瞧見方玧,何良娣那是雙眸瞬間冒火,張口就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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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