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真的好了這麼多!
感受著黎冰體內的勃勃生機,鐘大為吃驚,沒想到自己辛辛苦苦醫治了這麼久,竟還不如一番嘿嘿嘿來得有效,心情頗為複雜。
“是因為體質的緣故麼?”他喃喃道。
“應、應該是吧。”黎冰臉上的羞意更濃,聲音幾乎微不可聞。
美人嬌羞的姿態,再次勾起鐘體內那不可抑製的欲念,他的左臂仿佛不受控製一般,攬在黎冰纖腰之上,手上微微用力。
“啊!”
黎冰口中發出一聲驚呼,空有一身高深莫測的修為,麵對鐘卻絲毫興不起抵抗之意,嬌軀一軟,便倒在他寬厚的胸膛上,臉上紅霞遍布,胸口急劇起伏,如同一隻柔順的小貓,任他予取予求。
“你體內的傷勢還未完全康複。”鐘壞笑著道,“需要進一步接受治療。”
心中隱隱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要克製,卻又很快被黎冰身上散發出來的致命魅力所淹沒,來自本能的不斷膨脹,將僅剩的一點理智扯得稀碎。
“不、不要唔!”
黎冰那象征性的微弱抵抗,非但無法阻擋鐘高漲的熱情,反倒令他興致大增,一張大嘴狠狠罩在黎冰的櫻桃小嘴上。
良久,他才緩緩離開黎冰的嘴唇,低頭看去,隻見懷中美人粉麵通紅,吐息如蘭,垂在身前的長發微微有些淩亂,秋水盈盈的雙眸之中滿含柔情,如同熟透了的水果一般,令人忍不住生出采摘的。
“似你這般無賴的醫師,倒也少見。”黎冰微微喘息著,含羞帶嗔道。
“我不是醫師,我是一枚丹藥。”鐘嘿嘿一笑,摟著黎冰溫軟的嬌軀,緩緩向後倒去
深邃幽暗的洞穴之中,霎時間風光旖旎,春意盎然。
“撲通!”
不知過了多久,鐘眼中泛著血絲,大口喘著粗氣,直挺挺地癱倒在地,手腳趴開呈一個大字型。
自從修煉了“一氣長生訣”以來,這是他第一次有種頭暈目眩腦闊疼,腰酸背痛腿抽筋的感覺。
身旁的黎冰衣帶半解,嫵媚動人,依舊如同沙漠中的一縷甘泉,散發出致命的誘惑力,不斷吸引著鐘再接再厲。
然而此時的他空有賊心,卻連手臂都抬不起來,眼神呆滯,大腦一片空白,嘴角都隱隱流出涎水,一條命已是去了半條。
“讓你悠著點。”黎冰伸出白玉般的手指,輕輕點了點鐘額頭,頗為無奈地說道,“連命都不要了麼?”
“我、我控幾不住我寄己啊!”鐘口齒不清,欲哭無淚。
“通靈體”與“魔靈體”之間那無法抗拒的吸引力,初時讓他很是歡愉了一陣,到得後來,卻如同有人在他身後拿著鞭子拚命抽打,明明累到了極點,卻根本停不下來,快樂與痛苦交織在一起,幾乎就要將他逼瘋。
虧得黎冰看出他就要被榨成人乾,強忍著難以抗拒的誘惑,以無上毅力終止了這一次“互動”,才總算沒有釀成慘劇,讓他成為史上死得最尷尬的穿越者。
“你好好休息一會,不要再胡思亂想了。”黎冰柔聲道。
鐘無力地躺在地上,咬咬牙勻出一絲微弱的靈力送入戒指之中,一瓶“大回元丹”瞬間出現在手中。
“麻、麻煩喂我吃兩顆丹藥。”他嘗試著抬起手臂無果,隻要哭喪著臉央求黎冰,感覺很是沒有麵子。
黎冰見了他的可憐模樣,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彎下身子,取過他手上的瓶子,倒出兩顆丹藥遞到他嘴邊。
丹藥下肚,鐘感覺一陣陣藥力在體內擴散開來,漸漸恢複了一些力氣,看向黎冰的眼神又變得不規矩了起來。
“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黎冰如何不知道他的想法,連忙退開兩步,與他保持距離,轉移話題道。
“這裡是一個叫做六壬殿的上古門派遺址。”鐘定了定神,如實答道,“我這次上山,就是為它而來。”
“六壬殿?”黎冰思索片刻,確認並未聽說過這個門派,“你若是想尋找這個門派遺留下來的寶藏,恐怕要失望了。”
“此話怎講?”鐘不解道。
“先前你還未蘇醒之時,我已經在洞中探索了一番,卻一無所獲。”黎冰解釋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咱們進來的入口,應該是個盜洞,隻怕在你之前,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了。”
“什麼!”鐘聞言一驚,顧不得手腳酸軟,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沿著洞壁四下探索。
黎冰不再相勸,隻是靜靜地看著他緩慢移動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無奈。
洞穴底部十分寬敞,鐘走得又慢,過了整整一個時辰,他才把整片區域大致探索了一番,得出了與黎冰相同的結論。
這一處遺址,已經被人搶占先機,搬運一空。
哪個龜兒子斷我財路,要是讓我知道了,絕對用“妙手空空”偷光你全家!
鐘恨恨地想著,抱著腦袋蹲在地上,難掩沮喪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