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破碎虛空之前,鐘文這許多紅顏知己之中,對於男女之事最為主動的,無疑便是上官君怡。
或許是從前身體出過問題,讓她對於生兒育女這件事有著極大的執念,千方百計想要一個孩子來證明自己已經是個正常女人,因而隻要逮到機會,就會把鐘文拖進房中深入交流一番。
這樣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主動投懷送抱,鐘文當然不會拒絕,甚至還頗為享受,隻是對方每一次都來勢洶洶,大有不將他榨乾絕不罷休的勢頭,時間久了多少還是會讓他感覺有些吃不消。
尤其是由於被上官君怡占據了太多的時間,導致他顧此失彼,難以陪伴彆的紅顏,更是一度引起了其他老婆們的極度不滿。
可即便在這樣高強度的頻繁交流下,上官君怡卻不知為何,始終沒能懷上鐘文的孩子,令她鬱鬱寡歡,憂思成疾。
這件事情,幾乎成了她難以解開的心結。
在苦等鐘文三年無果之後,上官君怡幾乎以為要此生無後,心中的酸楚,當真不知該向誰傾訴。
尤其是待在清風山上,每日裡看著冷無霜逗弄鐘樂樂,雖然忙得七葷八素,卻還是樂在其中,身上散發出的母性光輝幾乎要閃瞎了她的眼睛。
實在難以忍受的她最終以協助侄女兒經營商行為由,選擇了黯然離開清風山,回到帝都上官家去療愈內心的傷痛。
可以想見,鐘文的回歸對於她而言,幾乎意味著重獲新生。
這一夜的瘋狂與刺激,即便是付費頻道都難以描繪得出來。
上官君怡仿佛要用一宿來彌補三年的空缺,可謂是使出了渾身解數,那一身極致的媚意便是百煉鋼,也要化作繞指柔,讓鐘文無比享受之餘,也不禁直呼吃不消。
“君怡姐。”
某一刻,鐘文突然扶住上官君怡香肩,氣喘籲籲道,“你這是打算讓小弟明天扶著牆出去麼?”
“不給我個孩子。”
上官君怡咬著他的耳朵,香汗淋漓,氣勢洶洶道,“你就彆想出去了。”
這麼狠?
看來君怡姐這個心結,還真是耽誤不得了。
鐘文心慌之餘,也不禁哭笑不得,突然一把攬住美人嬌軀,在她耳旁輕聲細語道:“君怡姐放心,小弟這次定然一發入魂,馬到成功。”
“你、你怎麼知道?”
上官君怡搖了搖頭,臉上表情多少有些不自信,“先前那麼多次都沒成功,會不會是我的身體還有缺陷,沒法……唔……”
還沒等她這句喪氣話說完,鐘文突然湊過臉去,一口咬住了上官君怡柔嫩的香唇。
“如今的我,已經不是從前的我。”
許久之後,四瓣嘴唇終於緩緩分開,鐘文直視著上官君怡秀美的雙眸,一字一句道,“相信我,一定可以的。”
他這番話還真不是在吹,自從完善了真靈道體之後,他對於世間法則的理解已然堪比天道本尊,尤其對自身的控製更是達到了不可思議之境,有些在旁人看來需要碰運氣的事情,他卻能夠隨心所欲,掌控自如。
就譬如,讓老婆懷孕。
若非時光倒流了二十餘載,他幾乎可以肯定,被林北暗算的前一刻,星零已然成功懷上了自己的孩子。
“信你個鬼!”
上官君怡眼中的柔情一閃而逝,突然俏臉一板,惡狠狠道,“這種事情,還是得掌握在自己手裡才行!”
說罷,她突然雙臂發力,再次將鐘文重重推倒在床。
我虧欠她的,實在太多了!
鐘文溫柔地望著懷中美人,心中滿是憐惜,在即將被欲海吞沒的前一刻,右手在上官君怡天靈蓋輕輕掠過,將“安爐立鼎大法”灌輸到了她的腦海之中。
隨後,便是一場酣暢淋漓的近身大戰,靡靡之音回蕩在屋內,久久不散。
……
這是過去多久了?
鐘文躺在床上,仰頭凝視著自己的手掌,感覺腦袋嗡嗡的,即便擁有極致之力的加持,身體依舊有些虛脫。
或許是因為疲憊中伴隨著歡愉,輪回體認為他正處在一種良性狀態之中,地獄道的修複之力居然並未發動。
耀眼的陽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曬得身上暖洋洋的,怎麼看都不像是臨近中午的樣子。
瞥了一眼自己將自己折騰得疲憊不堪,如今還在熟睡的上官君怡,鐘文心中泛起陣陣柔情。
他知道,此刻上官君怡體內,多半正在孕育著一個新的生命。
這是兩個人愛情的結晶,也將是自己披荊斬棘,破除萬難的動力。
等等!
這、這是……虛空體?
正打算悄無聲息地溜下床去,他突然渾身一顫,臉上流露出震驚之色,仿佛有了什麼匪夷所思的發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