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嚴霸道的女皇與靈動活潑的少女,兩種截然相反的氣質出現在同一個人身上,形成了致命的誘惑力,足以讓世間九成九的男人當場繳械,乖乖臣服,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那你還願意跟我?”
鐘文的嗓子已經在冒煙,意誌幾乎就要投降,感覺口中所說和腦中所想已經完全錯位。
“誰讓你把我從齊淼手裡解救出來的?”
伊莉雅輕輕白了他一眼,粉麵微紅,眸光瀲灩,說不出的嬌俏動人,看得鐘文險些連口水都要流出來,“從那一刻起,除了你,我心裡便再也容不下彆人了,況且人家在那麼多人眼前親了你,你可得負責呢。”
奶奶的!
是你主動占我便宜,居然還要我負責?
還有天理麼?
美女了不起啊?
鐘文的理智在吐槽,身體卻很誠實,非但沒有抗拒,反而血脈僨張,燥熱難當,若非感知到不少人已經被天雷吸引,正在趕往此處,他怕是早就按捺不住,要對眼前的少女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似乎察覺到他的異樣,少女非但沒有收斂,反而在他耳邊輕輕吹了口氣,隨後咯咯嬌笑道,“大色狼!”
本就熱血沸騰的鐘文哪裡還能忍耐,雙臂猛地一緊,將少女纖柔的嬌軀緊緊摟住,隨即俯下身去,雙唇狠狠吻住了她的櫻桃小嘴。
“不要……唔!”
少女才要驚呼,便被堵住了嘴,隻覺一股暖流湧進體內,直入心間,粉嫩的臉蛋上瞬間浮起兩抹紅霞,整個人化作一灘爛泥,軟綿綿地躺在鐘文懷中,渾身酥酥麻麻,再也使不出一絲力氣。
“丫頭,這就讓你知道。”
良久之後,兩人戀戀不舍地再次分開,鐘文凝視著懷中少女嬌豔欲滴的絕世容顏,感覺體內血液的流速已然達到巔峰,整個人仿佛隨時就要炸裂開來,突然雙手一緊,惡狠狠道,“膽敢調戲老子,會落得個什麼樣的下場!”
“有人要過來了呢!”
伊莉雅緊緊摟著他的脖子,臉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來,嗓音甜膩如絲,“我、我晚上再來找你好不好?”
這一來,更是刺激得鐘文熱血沸騰,鼻孔冒煙,眼睛瞪得老大,腦袋上方甚至升起陣陣白霧。
意識到自己有些過分激動,他慌忙眼觀鼻,鼻觀心,默念了無數遍阿彌陀佛,以無上毅力強行鬆開了摟在伊莉雅纖腰和玉背上的雙臂,傲嬌地輕哼了一聲,隨即轉身大搖大擺地朝著門外走去,連頭都不回,將金發少女一個人孤零零地留在殿內。
“你、你去哪裡?”伊莉雅粉麵緋紅,微微喘息著問道。
“去吹吹風。”鐘文並不回頭,隻是酷酷地答了一句,便大步跨出門外。
唯有換個角度,才能發現此時的他究竟有多狼狽,有多焦躁……
……
“去吹吹風”這四個字,並不是信口開河。
鐘文還真的將自己升入雲層之上的萬丈高空中,利用寒冷的氣流來冷卻自己那顆被撩撥得火熱的心。
也不知吹了多久,自以為已經徹底冷靜下來的他終於施施然降落地麵,先是找了間酒樓點了一壺酒,幾個小菜,坐在窗邊,凝視著窗外景象,自斟自飲地小酌了約莫大半個時辰,直至天色完全暗了下來,才晃晃悠悠地回到住處。
伊莉雅那丫頭會不會來?
靠近房門之際,他腦中突然不自覺地浮現出這樣一個念頭。
不對!
這是……陣法!
還未來得及浮想聯翩,他突然臉色一變,眼神瞬間冰冷了下來。
隔著房門,神識居然無法感知到屋內的狀況,以他的經驗,瞬間便判斷出自己的房間裡,竟然被人布置了某種隔絕神識的陣法。
在我麵前耍這種小手段?
當真是班門弄斧!
鐘文冷笑一聲,瞬間令自身進入靈魂體狀態,隨即輕飄飄地從牆外鑽了進去,沒有發出絲毫聲響。
眼前的景象,卻是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隻見屋內竟是完全換了一番布置,嵌在四壁的靈晶燈散發出幽幽的粉色光芒,桌上的茶具與床前的屏風也都變成了金紅相間的喜慶色彩,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複雜的香氣,沁人心脾,讓他感覺隱隱有些熟悉。
什麼鬼?
布下陣法,隻是為了替我裝修房子?
難道是……伊莉雅那個丫頭?
鐘文驚疑不定地向前飄去,腦袋穿過屏風看向床榻方向。
不料眼前的景象,直教他目瞪口呆,愣在當場,好半天回不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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