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認得上古神文!
“殺人?”
邢苛皺了皺眉頭,大聲抱怨道,“柳家妹子這樣嬌滴滴的大美人兒,應該含在嘴裡,捧在手心,老子疼她都來不及,你居然讓她去殺人?”
“你這人是不是有病?”
鐘文麵孔一般,冷冷地嗬斥道,“她是老子的部下,自然是我讓她乾啥她就得乾啥,哪裡輪得到你這個閒雜人等在這裡說三道四?”
“不行!”
對於柳漪嫻為何從魂天帝麾下轉投鐘文,邢苛似乎並不在意,隻是連連搖頭,快步來到門邊,張開雙手擋住去路,斬釘截鐵道,“我不同意!”
“你有什麼資格不同意?”
鐘文心中暗笑,故意逗弄他道,“她是你什麼人?”
“她是……”
邢苛表情一僵,咬著牙大喝一聲,“我愛的人!”
洪亮而堅定的嗓音回蕩在屋內,繞梁不絕。
鐘文注視著他大義凜然的表情,忍不住在心中直呼“臥槽”。
若非聽了荷仙的介紹,僅憑這一句台詞,他多半會把邢苛歸入舔狗的行列之中。
然而,他知道邢苛不是。
正所謂舔一人是狗,舔萬人是狼,若為狗中狼,何懼海中王!
舔遍了整個混沌界的邢苛,無疑就是那萬中無一的稀有品種,能夠與海王分庭抗禮的戰狼!
“邢老兄對於愛情的執著,著實讓小弟欽佩。”
鐘文眼珠一轉,臉上重新露出溫和的笑容,“不過那幾人小弟卻是非殺不可的,這可怎麼辦才好?”
“你到底想殺誰?”邢苛忍不住問道。
“黑寡婦。”
鐘文哪裡知道蒼嵐之虛的罪人姓名,果斷轉頭看向柳漪嫻,“你來說。”
“是。”
柳漪嫻無比順從地答道,“有‘紅蠍子’杜伯,‘甲佬’石門,還有刺蝟。”
“杜伯和石門都是魂老魔手下,刺蝟則是沙王的得力乾將。”
每多說一個名字,邢苛的表情便要難看幾分,待到三個名字全說完,他已然麵如土色,憤憤地說道,“這三人哪個都不好惹,你居然忍心讓柳家妹子一個人去對付?簡直豈有此理!”
“那怎麼辦?”
鐘文麵露難色,“這三人與我仇深似海,整天謀劃著要取我性命,除了黑寡婦,我又沒有其他能夠依靠的朋友。”
“就算她出手。”
邢苛急道,“又怎麼可能是這三個人的對手?”
“正麵交手或許不行。”
鐘文怪笑著道,“不過她可是大名鼎鼎的黑寡婦,對付三個色鬼,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你……”
聽懂了他的言外之意,邢苛神情劇變,怒發衝冠,幾乎就要動手,卻還是強忍下來,咬著牙道,“你彆讓柳家妹子去,我幫你解決。”
“你?”
鐘文故作驚訝道,“這三人可不簡單,你一個隻會求婚的舔……情種,豈不是和送死無異?”
“這你彆管。”
邢苛眼神無比堅定,咬著牙道,“反正彆讓柳家妹子去,交給我便是。”
說罷,他腳下一動,居然就這麼消失不見。
“咦?”
鐘文眼神一凜,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有兩下子啊。”
以他如今的實力,居然沒看明白邢苛是怎麼消失的。
“他可是招惹了整個混沌界的女修。”
荷仙注視著他消失的位置,由衷感慨道,“若是沒點真本事,怎麼可能逍遙那麼久?邢苛的真正實力至今都是個謎,聽說就連九嶽輕為了製住他,都動用了一些不光彩的手段。”
“是麼?”
鐘文撫摸著下巴,眸中靈光閃動,微笑著喃喃自語道,“有趣有趣,被你這麼一說,突然有些小小的期待呢。”
“所以說……”
對於他的莫測高深,荷仙似乎並不感冒,再次淡淡地問道,“你偷偷溜進城內,到底打算做什麼?”
“急什麼?”
鐘文悠哉悠哉地敷衍了一句,隨後蹲下身子,將鐘樂樂抱起來舉過頭頂,讓寶貝女兒騎在自己脖子上,隨口問了一句,“丫頭,剛才那個二貨要不要殺?”
“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