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百!大!酷!刑!
“怎麼,這是要對老夫用刑麼?”
天機子心中暗驚,嘴上卻十分強硬,“這些東西對普通人或許有用,可在我等混沌守衛看來,不過是笑話罷了。”
“你說得沒錯,所謂的百大酷刑,不過是針對一些普通修煉者罷了。”
鐘文從容地翻閱著手中書冊,語氣十分輕鬆,“不過你可曾想象過,倘若自己也是個普通人,能不能抗得下來?”
此言一出,天機子的臉色瞬間慘白一片。
隻因他能夠感覺到,就在鐘文說完這句話的當口,自己的一身修為竟莫名消失不見。
換言之,此時的他居然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普通人,丹田處空空蕩蕩,再也感知不到一絲一毫的能量,肉身也是孱弱無比,甚至還不如一個人輪一層的菜鳥。
“接下來就是考驗意誌的時候了。”
鐘文眸中閃過一絲殘忍和戲謔,右手舉至肩膀處,乾脆利落地打了個響指,“若是扛下了這一百種刑罰還未屈服,我就放你離開,如何?”
“你……”
天機子隻覺脊背陣陣發寒,張了張嘴,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麼。
“第一種刑罰。”
鐘文顯然並不是真的在征求意見,而是笑嘻嘻地介紹了起來,“喚作炮烙!”
幾乎同時,天機子腳上的靴子突然不翼而飛,莫名變成了赤足狀態。
一根熱氣騰騰的空心銅柱不知從何而來,瞬間出現在他腳下,足底與柱麵甫一觸碰,便發出“呲呲”聲響,陣陣白煙蒸騰而起,直上雲霄。
“啊!!!”
淒厲的慘叫聲裂石穿雲,響徹四方。
“第二種刑罰,名為站籠!”
緊接著響起的,是鐘文不緊不慢的聲音。
“啊!!!”
“第三種,木桶!”
“不、不要,啊!!!”
“第四種,插針……”
……
“第一百種,開口笑!”
“住、住手,老夫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啊!!!”
伴隨著無儘的屈辱,天機子終於生生承受了所謂的百大酷刑,畫麵慘絕人寰,不堪入目,痛苦的哀嚎聲足以令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此時的他眼神呆滯,渾身是血,五官因為痛苦而扭曲到了極點,嘴角的鮮血與白沫混在一起,滴滴答答直往下落,慘狀已然無法用言語來描繪。
“殺、殺了我!”
即便如此,他居然還是沒有開口求饒,反而用沙啞的嗓音發出了一聲靈魂咆哮。
“咦,居然真的扛下來了?”
鐘文眸中異彩連連,撫摸著下巴嘖嘖稱奇道,“一把年紀,居然還能有這樣的意誌力,不容易,當真不容易啊。”
“殺了我!”
天機子表情木訥,對他的調侃毫無反應,隻是機械地重複著。
“原來如此。”
鐘文對著他凝視良久,突然麵露恍然之色,“難怪能夠堅持到現在,原來是故意借著刑罰之力摧毀了自己的心誌,好個老兒,倒是被你擺了一道,隻可惜……”
他腳下一步跨出,瞬間來到天機子跟前,一把抓住老頭的脖子,將他舉至半空,獰笑著道“在我這裡,就算死人也是守不住秘密的,不過在此之前……”
一朵金色荷花陡然浮現在他的左掌之上,花瓣片片掉落,隨風飄向遠方。
待到所有的花瓣統統掉完,兩人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見。
下一刻,兩人的身影已經重新出現在左不留和蒙太元等人的視線之中。
“這麼快?”
望著將老頭如同玩具般提在手中的鐘文,薑妮妮忍不住驚歎了一句。
“妮子,我離開多久了?”
鐘文瞥了她一眼,淡淡地問道。
“一個呼吸。”薑妮妮如實答道。
神識世界之中,天機子經曆了曠日持久的百大酷刑,可在鐘文的操控之下,外界居然僅僅隻過去了一個呼吸!
故而在眾人看來,兩人隻是消失了短短一瞬,等到再度出現之時,老頭已經毫無反抗之力地被他抓在掌中。
也難怪薑妮妮會發出“這麼快”的感慨。
“放開老頭!”
眼見天機子被擒,左不留心頭大急,口中厲喝一聲,本能地便想衝上前去營救老頭。
然而,還沒等他出手,鐘文突然轉過頭來,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哢嚓!”
伴隨著一聲脆響,天機子的脖子被他隨手捏斷,腦袋一歪,雙腿一蹬,口鼻之間很快便沒有了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