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認得上古神文!
“姐姐這位未婚夫……”
望著躺在地上失魂落魄的冥采,鄭齊元表情多少有些古怪,“好大的脾氣。”
“管好你自己!”
冥采就如同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咪,猛地跳將起來,對著他怒目而視,“老娘的事情輪不到你來插嘴!”
素來神情淡漠,氣質清冷的冥采,居然罕見地暴怒失態。
“抱歉抱歉。”
鄭齊元哈哈一笑道,“是我失言了。”
“虛偽。”
冥采冷哼一聲,沒好氣道。
“虛偽?”
鄭齊元愣了一愣,指著自己的鼻子道,“我?”
“我是你的敵人。”
自從失態,冥采似乎卸下了內心的某個枷鎖,表情突然變得豐富了起來,“想罵就罵,想吼就吼便是,不必裝出這副好脾氣來!”
“小弟不過是正常說話罷了。”
鄭齊元愈發不解道,“何必要裝?姐姐畢竟是女子,從前你我也沒啥深仇大恨,就算被你困在這裡,我好歹也得顧及風度吧?說話客氣,並不妨礙脫困之後與你繼續廝殺。”
“風度?”
冥采卻似並不買賬,而是一口咬定了他在偽裝,“你們男人都一個樣,從來不把我們女人當成人來看,還談什麼風度,簡直可笑!”
“小弟的親友之中,爹爹和娘親也好,姐夫與姐姐也罷,都是情感篤深,相敬如賓。”
鄭齊元愣了許久,突然歎了口氣,眼神之中竟然隱隱透出一絲憐憫,“故而我實在無法想象,姐姐究竟是生活在一個什麼樣的環境之中。才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你……”
冥采麵無血色,緊咬嘴唇,酥胸因為氣憤而急劇起伏。
她甚至不明白自己究竟因何生氣,隻是莫名覺得對方嘴裡吐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在深深刺激著自己的神經。
“倘若姐姐無意放我出去,那還是趕緊回去罷。”
鄭齊元的嗓音愈發溫柔,“不然怕是又要讓他誤會。”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冥采再次狠狠瞪了他一眼,卻終究沒有繼續逗留,而是轉身快步而去,很快便走得沒了影子。
鄭齊元這隨口一句,顯然戳中了她的擔憂。
“無天宮。”
目送她婀娜的身影漸行漸遠,鄭齊元眸中靈光閃動,嘴裡喃喃自語道,“果然是個暗無天日的地方麼?”
腦海之中,忽然浮現出愛妻南宮婕的倩影,他的眼神登時柔和了起來,一股濃濃的思念充斥心間,久久沒有散去。
……
“元色大人,彆、彆這樣!”
偏殿之中,一名頗有幾分姿色的侍女秀眉緊蹙,目光不停地掃視左右,神色頗為慌張,嘴裡苦苦哀求道,“您已經是有未婚妻的人了,若是讓冥采大人看見了……”
“看見又如何?”
老色胚元色則緊緊貼在她身後,一臉邪惡,淫笑連連,一雙鹹豬手不停侵襲著她身上的各個敏感部位,“怕她不成?惹毛了老子,大不了一紙休書休了那個婆娘!”
“您與她同為眷屬,自然是不怕的。”
侍女聞言,不禁麵露苦色,憂心忡忡道,“可奴婢不過是個小小下人,如何能夠承受冥采大人的怒火?”
“放心,隻要你從了我。”
元色早已欲火焚身,哪裡聽得進去,反而變本加厲,對她上下其手,“保管那個臭娘們不敢動你一根寒毛。”
“不、不,啊!!!”
過不多時,殿內便響起了驚慌而無奈的嬌喘聲。
“你們在做什麼?”
就在氣氛漸漸香豔之際,兩人身後突然響起了一個清冷的嗓音。
“冥采大人,奴婢、奴婢……”
聽出是冥采的聲音,侍女大驚失色,連忙將元色用力推開,向後連退數步,手足無措,語無倫次,“不、不是您想的那樣……”
“不是我想的那樣?”
冥采狠狠地瞪視著她,若是眼神可以殺人,此刻的侍女怕是早已被千刀萬剮,大卸八塊,“那是怎樣?”
“你來做什麼?”
不等侍女解釋,元色已經快步擋在她身前,一臉不耐煩地問道。
“我若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