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的婚禮正常舉行,隻是,新娘會換成夏夏。”任遠行的臉上沒有絲毫愧疚和不自在,十分的坦然,就仿佛明天的婚禮換個新娘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根本用不著驚訝。
賀父震驚的瞠目結舌,過了好一會兒才消化了這個消息,氣的渾身發抖,抬手指住任遠行的鼻子:“你、你當我女兒是什麼?你說換個新娘就換個新娘?你、你……”
賀母則震驚的看向趴在她懷中哭泣的賀蘭夏,“夏夏,你、你……任遠行是你姐夫啊!你、你和他……”
“媽,不是這樣的,我不想的……”賀蘭夏哭著搖頭,“是他、是他強迫我的……”
“你!”賀父狠狠地瞪著任遠行,更憤怒了,“和你訂下婚約的是我的大女兒,你卻逼迫我的二女兒,任遠行,你、你欺人太甚!”
賀蘭夏伏在賀母懷中哭的淒慘,賀母也忍不住流下淚來,“任遠行,你怎麼能這麼對我的女兒?你簡直是個畜生!”
任遠行冷冷說:“看在你們是我嶽父、嶽母的份上,我不計較你們罵我的事,但是,明天的婚禮必須照常舉行,隻是,新娘要換成賀蘭夏。”
他以前喜歡賀蘭寧,是因為喜歡賀蘭寧那股對他愛答不理的勁頭,覺得賀蘭寧有種迷人的味道。
可最近,賀蘭寧身上那股勁頭沒有了,變得像他以前遇到過的那些女人一樣,平淡乏味。
反倒是賀蘭夏,他一碰,就哭哭啼啼的。
嘴上說著不喜歡他,可隻要他用石濤威脅她,她就委委屈屈的屈服了。
他就愛看賀蘭夏明明不想被他睡,卻不得不屈服於他,不得不被他睡的樣子。
這才夠勁兒!
至於賀蘭寧,身上吸引他的那股勁兒既然沒了,就沒有做他妻子的資格了。
反正,他爸讓他娶賀家的女兒,是為了賀家的地。
賀蘭寧和賀蘭夏都是賀家的女兒,不管娶誰,他都能拿到賀家那塊地,他當然要娶一個他喜歡的。
賀父氣的渾身發抖:“你說換人就換人?你當我們賀家是什麼?你、你……婚禮取消,我哪個女兒你都彆想娶,你給我滾!”
“賀叔叔,您彆這麼大火氣,”任遠行冷睨他,“你可要想好了,我們任家可不是你們賀家能得罪的,而且……”
他把賀蘭夏從賀母懷中拉出來,拉進他懷裡鎖住,“婚禮要不要取消,您也不能一言堂,你得問問你女兒的意思,你二女兒可是很願意嫁給我的!”
他低頭看向懷中的賀蘭夏,語帶威脅:“我說的對吧,夏夏?”
“你放開我女兒!”賀父衝過去,推開任遠行,把賀蘭夏拉到他身邊,“夏夏,你彆怕他,他明明和你姐姐定了婚約,明天就舉行婚禮了,今天卻逼你和他……他是個人渣,這種人渣不能托付終身,你彆怕,爸給你做主,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們姐妹嫁給他!”
“爸……”賀蘭夏哭著搖頭:“我也不想嫁給他,可是、可是我沒辦法……他、他手裡有石濤的把柄,如果我不嫁給他,他就要把石濤送進監獄,我、我得救石濤……”
“石濤是誰?”賀父一臉懵。
“石濤是她的男朋友,但現在不是了,現在,他的男朋友是我,”任遠行語氣輕佻的說:“賀叔叔,你連自己的女兒談過戀愛都不知道,您這個父親當的也太不稱職了。
我看,你也沒什麼資格管夏夏的事,您啊,就老老實實聽我的安排,我們任、賀兩家明天風風光光的把婚禮辦了,對你我兩家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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