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覺得她不夠好,配不上你呀!”許連翹特彆理所當然的說:“我覺得咱們事務所的哥哥弟弟都是全天下最好的,應該配全天下最好的女孩子,賀蘭寧的缺點那麼明顯,我覺得她配不上你,但是……”
她話鋒一轉:“愛情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我覺得她配不配的上你不重要,重要的還是你自己的感覺。”
“說得對!”上官牧野想了想,衝她豎起大拇指:“我們家翹翹雖然有時候刁蠻一些,但是還是講道理的人。”
許連翹白他:“你到底是在誇我還是在罵我?”
上官牧野笑著說:“當然是在誇你了!”
許連翹“切”了一聲,一副不信他的樣子,“算了,不和你計較,今晚月月和阿甫少爺請客,彆忘了啊。”
再過兩天就是顧洛甫和蕭靈月舉行婚禮的日子了,按照不成文的規矩,婚禮之前,邀請朋友們一起聚餐。
“放心吧,忘不了,”上官牧野衝她比了個“ok”的手勢,站起身,“那我走了,我還有點事要去辦。”
許連翹擺擺手,站起身,“我去找溪溪。”
兩人一起離開許連翹的辦公室,上官牧野去忙他自己的事情,許連翹來到晴園找唐夜溪。
見到唐夜溪,她第一件事就是把坐在唐夜溪身邊不遠處的毯子上玩的小參和小魚兒攬入懷中,又揉又搓,好一陣親昵。
等要把小參和小魚兒蹭煩了,她才放兩個小家夥兒自由,在唐夜溪身邊坐下,從果盤裡拿了個蘋果,一邊啃,一邊把上官牧野的事和唐夜溪說了一遍。
說完之後,她歎了口氣惋惜:“可惜,咱們事務所女孩子太少了,不然自我消化多好?那個賀蘭寧哪有微微和月月好!”
“你這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唐夜溪笑著說:“我們覺得好不好的不重要,野哥覺得好就行了。”
“是呀,我也是這麼想的,”許連翹說:“以我的經驗判斷,野哥其實對賀蘭寧很滿意,隻不過兩人相處時間短,感情還不夠深厚,她用分手威脅野哥,野哥也沒多少感覺,就和她分了,但其實,野哥還挺喜歡她的,隻要賀蘭寧以後不再作,她和野哥八成要成的。”
唐夜溪想了想,“在我們看來,賀蘭寧確實沒有月月和微微好,但是,公平些說,在世人眼中,野哥的條件也沒阿寒和阿甫好。
用世俗的眼光看,或許還會有很多人覺得野哥配不上賀蘭寧呢,畢竟,野哥連個家都沒有,賀蘭寧卻是身價幾十億的千金大小姐。”
不說賀家的家產,光是賀蘭寧手中那塊地,現在就價值幾十億了。
當然,她說的是以世俗的眼光,會如此評價。
在他們事務所自己人的眼中,上官牧野人品和能力,不是用金錢可以衡量的。
許連翹想了想,點頭:“也對,唉,算了算了……”
她擺擺手,“我們不管這些了,反正我們也不是會棒打鴛鴦的惡人,好不好的,讓野哥自己去操心吧,我們就做好他的堅實後盾,不讓他被人欺負就行了,其他的,讓他自己做決定,我們不管那麼多。”
“這樣想就對了,”唐夜溪笑著說:“野哥是個成熟的男人,可以為自己的人生負責,不用我們操心。”
“是這麼個理,我們還是操心操心月月吧,”許連翹笑嘻嘻說:“我們去看看月月有沒有婚前焦慮症,有的話,我們開解開解她。”
原本,蕭靈月在廣廈事務所住。
婚期在即,她的母親和哥哥從國外回來了,一家人搬去了蕭家住。
唐夜溪看了看小參和小魚兒,又看了看時間,“等我一會兒,我把他們哄睡了,咱們再去。”
每個差不多這個時間,小參和小魚兒都要睡一會兒。
許連翹看著小參和小魚兒,笑著說:“哎呀,這就是小拖油瓶呀,名副其實!”
“又瞎說!”唐夜溪嗔笑,敲她額頭一下,“讓顧時暮聽到,非削你不可!”